算出去吹吹风散散步,估计是整天躺着缺乏运动,晚上才睡不着。
白了一正走着,忽然听到羞人的靡靡之音,白了一赶紧顿了脚步打算离开,却因为对话内容再次转身。
雅里会让你这样哭泣吗?
不,我们是......朋友......
朋友?你倒是很拼命呢!
不要纳迪夫,回房间去,求你了。
嘘,你不想被雅里看到吧,看你张开大腿的YD模样!
不要......
白了一无声息地靠近,军刺贴在纳迪夫的脖子上,放开塞纳沙!塞纳沙过来!白了一对塞纳沙伸出手。
纳迪夫竟然不顾白了一的威胁,按住塞纳沙一顿猛攻,白了一闭眼转头,羞得无地自容,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快回去,傻站着干嘛?塞纳沙把头埋进纳迪夫的胸膛说。
白了一被弄糊涂了,这什么情况,不是强迫的吗?
雅里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们可是你情我愿的。纳迪夫掐住塞纳沙的下巴面向白了一。
塞纳沙则用双腿勾住纳迪夫的腰,笑得风情万种,是的!
那个,不好意思!白了一赶紧灰溜溜地遁逃,他一直知道赫梯民风彪悍,对□□之事很看得开,但是这么露天堂而皇之的未免太夸张了吧。白了一决定还是回去乖乖睡觉。
哭什么呢,纳迪夫掰起塞纳沙的脸深吻,刚才不是演得很好?
塞纳沙很想握住白了一的手,但是他知道不可以,以两个人的实力根本无法从这里出去。纳迪夫不会放他离开,就算摆脱了纳迪夫的掌控,仅凭两人也躲不过卡尔的追捕。既然这样,不如寻求纳迪夫的帮助,至少纳迪夫不会杀了自己,而卡尔定然会为难白了一。
白了一与塞纳沙再次偶遇的时候,两人都有点不自然,聊了几句后,气氛又渐渐融洽了起来。
你对卡尔还有感情吗?问完后塞纳沙真想抽自己嘴巴,这么多年都改不了这个快嘴的毛病,哪壶不开提哪壶,答案还不够明显吗,昏迷的时候可没少叫那个名字。
白了一抿嘴不回答,话锋一转,你为什么不回去,反而留在这里,纳迪夫强留你?白了一压低声线问。
不,没有。塞纳沙否认。他不回去是因为他真的不适合王宫的生活,勾心斗角,无一日安宁,所以成年后才请求父王将他调到边城,不愿在王宫多逗留。金碧辉煌的面子,血流成河的里子。
而塞纳沙就是十年前拿走纳迪夫左眼的人,靠偷袭成功的。
塞纳沙有一瞬间走神,他突然站起来说道,你的伤口该换药了,我去叫人来。
约莫五分钟,塞纳沙带来了医者,是个清俊成熟的美人,白了一认得他,十年前就是他,制造塞纳沙假死的医者。
白了一非常礼貌地向他点头致敬,对方简直是盛开在海拔几千米上的高岭之花,高冷的态度简直冻死人,连白了一的脸都没正眼瞧过,只顾着手上的动作。塞希尔动作娴熟地拆下绷带,换药,换新的绷带。白了一安耐住激动的心情面不改色,心中却早已经百转千回,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塞希尔的包扎方式和那天卡尔军医为卡尔包扎时的方式和小动作几乎一米一样。难怪当时觉得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他早该想到的啊!这些相似的动作方式我们打个比方,人们常说的夫妻相,其实并不是两人长得像,而是非常亲近的两人在相处了很长时间后会在无意间模仿对方的气质和动作。那么,这两人必然关系匪浅了!白了一想起那天营帐换了后的位置不就是伤兵营附近,这个军医几乎可以肯定是叛党了,但是没有证据不能断定。那么那天的刺杀跟他们也有关系吗?
军医真是个绝佳的掩饰身份,一个令人安心又可靠的角色。
塞纳沙看着白了一盯着伤口发呆,以为白了一又想起了关于卡尔不太好的回忆,连忙安慰道:过去就别想了,赶紧把伤养好。话音刚落,却见白了一一副要**人家美人的痞子样,贴到人家身上去。
美人,交个朋友吧!
塞纳沙一阵恶寒,我去,花心也能传染么?雅里不会被卡尔带坏了吧。虽然觉得雅里如果能从卡尔的感情创伤中走出来是很好,但是这个对象能不能不要挑这么有难度的。
白了一当然不是看上人家美人的这副皮囊,他是想跟塞希尔打好关系,然后从他身边搞到点什么有力证据,能洗清自己嫌疑的就更好了。于是白了一展开超强攻势,要把塞希尔把到手。冰山美人什么的,就用我们熊熊燃烧的热情来暖暖地融化吧!
远在赫梯的皇宫内,安瓦尔以国王有要事转告的理由来到王后的宫殿。
雅里已经死了!陛下亲自拉弓射的箭,这次应该不会那么命大了!安瓦尔忍不住叹气,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白了一,其实这个神使真的很......特别。
是吗优娜自讨优雅地站起身,晃了晃婴儿熟睡的小摇篮,终于等到今天了。
安瓦尔笑着用手指逗了逗他粉嫩的小脸,平时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