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忘守们取下我的铁链将我随意地扔在地上,先前被过度拉扯的大腿合不拢似地打开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淫水流过我肿痛的会阴,两道肉唇被他们没轻没重的搅弄捅得外翻。
抹进去的药效大概是退了些,欲火的势微令疼痛浮上水面;甬道里是刀割般的疼,仿佛被什么利器捅进去捣鼓了不少下。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难受过了,斩尘操我时的动作再粗暴也不会刻意在难以愈合的穴壁上留下伤痕。毕竟我尹狡童鼎鼎有名,这平生楼有哪一天离得开我?
我胡思乱想着,脑里冒出许多光怪陆离的画面。
恍惚中看见尹陆英在笑。他的嘴咧着,弧度愈来愈大,宛如一个劣质的失败人偶,下一瞬就要咔咔笑起来。我吓得转身慌张地逃窜,面前却猛地出现决明梨花带雨的脸,抱着我的腿将我扑倒在地。
我陷入泥地中,心怦怦地跳着。
一息之间,又来到某个歌舞升平的宴会大厅,人们穿着锦衣华服,燃起银烛隔着画屏,目光好似能穿透那层薄绸粘腻在我身上。我无助地站在会场的中间,一条成人般大小的蛇紧缠着我,蛇身滚烫,我开口向周围的人呼救,他们却如同猴子般兴奋地大喊大叫。
窒息的那一瞬,再睁开眼,那颗五色碧桃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周围没有风,桃花瓣却在不断飘下。
然后,渐渐地,飘下的桃花瓣越来越浓烈,仿佛将要燃烧起一片火海。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再一抬头,五色碧桃已然了无踪影,红得潋滟的绛桃宛如有意识地将花瓣堆积在我身旁,我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只能默默看着艳红的桃花瓣将我逐渐掩埋。
最后,有人自桃树底下走来,他对我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笑容。
洒下一捧花瓣,将我最后仅剩的视线完全隔离。
我绝望地喊出他的名字:
“斩尘。”
我呢喃出声,一个哆嗦下,猛地从梦境里脱离。我几乎是依靠本能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方两颗金丝楠木柱中间的高台爬去。
现在的我可以说是衣不遮体,斩尘与那个叶碎寒走后坐忘守们就断了供暖的柴火,现在恣意楼虽门窗紧闭,却仍有寒风在不经意间磨蹭过我的身体。
坐忘守们向来忠诚,忠诚得眼里只有他们的斩尘大人。斩尘大人在意的,必定要好生伺候;至于这位大人下面一只失了宠的宠物,是死是活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斩尘大人也不会在意的。
初春微凉的风令我浑浑噩噩的脑袋稍稍清明了些,我放缓了前进的步伐,有些纠结起来我到底要不要继续走。
斩尘也怕是个畏寒的人。这么些年来,只要天气微微转凉,他就不会对我发难,更准确的说,他从不在冬天出现。怕是这次来访的人真是哪位北斗之尊,才让斩尘十万分委屈地在这种天里钻出他温暖的被窝。而我也曾未在这种天气下被关在恣意楼中。往年的这个时候,我几乎都在各种角落里与我各式各样的人形玉势大战三百回合。
我踌躇半晌,终还是抵不过逐渐袭身的寒意与未得纾解不断攀升的欲望,便也顾不上些琐事与矜持,急吼吼地迈着步子跨到桌案后面,摸着桌案边处的翘头,感受到某个高低不平之处,将其按了下去。
我的后方传来轻微的震动声,前方的某块地毯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塌了下去。我贴着边缘走到高台尽头,从交界处用力掀开地毯。
一座向下延伸的通道显露在我的眼前,深处竟是漆黑全然窥不见一点儿半的样貌,冰化时的悠悠烟气旖旎而出。
里面飘出的寒气更甚,让我不禁打起颤来。
我闭着眼迈着步子就蹬蹬蹬地向下蹿。越往里走,就越发烟雾缭绕,虽有微弱黯淡的烛火加持,也是迷得人都看不清东西。但我的脚步却未停下过,我熟稔地拐进一处接一处的幽深通道中,最后再一所紧闭的大门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我将手放在门上,作势要推开这道门,我几乎可以感受到里面如雪厚三尺犹不及的寒意的时候,我忽然又放下了手,心里又凭空生发出了些许犹豫。
而就在我游移不定之际,这道门“嘭——”地一声蓦地在我面前打开。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里面是不断翻腾的寒气,洪水猛兽般向外界袭来。我踮起脚欲图往里面看几眼,入目的却全都是袅袅的白烟。
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干站着吧。
这么想着,我心一横,就直接冲了进去。里头的视野番外比外面宽旷了许多,寒气都悠悠地往外挤,倒是让里面干净不少。
冰室很大,中央放着一张冰床,上面空无一人。
我心头一跳,不禁靠近了些,却也不敢靠得太近。犹想起我第一次误入这里的场景,无数根错综交杂的冰蚕丝轻易地就将我的肌肤割破,血液从割裂的伤口中喷出来,我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血人,吓得我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
人回忆起过去时总是会身处一种缥缈而虚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