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在那儿,仍由他将我横抱而起,放于冰床之上。
眼见他解下腰带,掏出挺硬的性器来,我才匆忙回神,慌乱拒绝:“不不要!”
断鞅把我的手压于头顶,另一只手插进我的腿缝,托起我的臀部将性器送入那已被操得烂熟的雌穴,径自律动了起来。
我尝到了熟悉的快感,不一会儿便胡乱地呻吟了起来。两个穴都在过快的抽插下湿淋淋地吐着淫液。
第一回断鞅干了几十下就把精液留在了我宫口外的甬道内。他埋在我的脖颈处休息了半刻后,便开始了第二轮的操弄,这一次他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肆虐着我的子宫腔,叫我着实招教不住,只好哭着求饶:“太太快了!啊滚开!”
断鞅吻住我的嘴,将我的一干抱怨全部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他与我交换着津液,龟头重重顶上脆弱的子宫壁。我眼前霎时闪过白光,抖着大腿迎来了雌穴的潮吹。
随后,没有了意识。
温暖的阳光将我唤醒过来。我眯着眼,发现自己已不在阴冷的密室离,而是那座曾经的院落的床上,尘埃在一束束光中飘荡游离,忽近忽远。
我坐起身,瞧了眼盖在我腰上的被褥。我掀开它,惹得本来惬意自在的尘埃受惊仓皇逃窜。被褥大抵是用伽楠香熏过的,被我这么一折腾,略带苦味的芳香就四溢了出来。声音惊动了一旁沐浴在阳光底下的花月出,他撑着脑袋,黑色长发垂落在胸前,泛着粼粼的光。
他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慢吞吞地端起桌上的碗向我走来,挨着我坐下时还不忘打了个哈欠:“还疼吗?”
“”
他懒洋洋的,说的话也云淡风轻。
丹田内不再空空如也,我便出手打翻了花月出手中的碗,再一招“龙战于野”击向他的面首。花月出理所当然地接下了我的招,他唇色发白地盯着几根发丝晃晃悠悠地掉落到地上,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带进他的怀里:“生龙活虎的,看来是不疼了。”
门外晴空万里。五色碧桃正值花期,朵朵浅色在春风的伴歌中舞鸾引凤。
好似那场在人群前与蛇交媾而丑态百出的表演只是我的臆想,被铁链锁在暗无天日的时日从不存在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不过是梦魂作祟,实际上昨日斩尘还在树下比划着“亢龙有悔”的招式动作,花月出坐在石桌边端出冰镇过的绿豆汤
但在此时此刻,我也只能压下翻腾的情绪,笑着去反问他:
“我真的醒了吗?”
花月出抚着我的背,好一会儿才回答:“你醒了。”
他咳嗽了几声,继而问道:“想去平生楼外边看一看吗?”
我闭上了眼:“行啊。”
花月出再度用云幕遮缠上了我的眼。我捏紧拳头,用了十万分的力气才控制住战抖不休的肌肉。花月出为我缠完云幕遮后,咳嗽声依旧没有停歇。他牵着我的手,用衣袖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掩盖住了大部分的声音。咳了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对我说:“我们走吧。”
“花月出。”我问道,“你不会被我打伤了吧?”
花月出笑了笑,答道:“对啊。”
“”
这个话题戛然而止,花月出牵着我的手将我引上马车。说来可笑,这竟是我平生头一次坐马车。
待上了车,花月出一放下竹帘,便捉过缩在角落的我塞进怀里:“离这么远作甚?”
我扒拉着他的手:“热。”
花月出的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圈住我的胳膊丝纹不动。车轴兀自开始转动,衡轭上悬挂的响铃诉起凄曲。风儿闻声而至,挑起一角车帘,送来阵阵桃花的蜜香。花月出宽大的衣袖被吹得呼啦啦直响,于是他俯身前倾,伸出一只手关紧车帘。我被被挤在他逼仄的怀抱里,连呼吸都异常艰难,好在他很快就直起了身子,托着我的臀往上提了提,道:“你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可经不得风吹。”
风儿被断了来路,死得悄无声息,若不是满车厢的蜜香,我还以为它从未来过。
道路坑坑洼洼,我枕着人肉靠垫也不觉着颠簸,但长时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不免有些难受。我翻了个身,骨头硌得花月出直哼哼。我问道:“我们去哪儿?”
他一巴掌抽上我的屁股,没好气地说:“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几声马鸣此起彼伏地响起。骏马拉着车厢一举跃上平整光滑的道路,车身剧烈晃动,我一把抱住花月出避免滚落下去砸得眼冒金星。花月出也兜着我,声气由于颠荡而断断续续:“你也只有到这种时候才会缠着我不放了。”
马车慢慢趋于平缓,在路上疾行着。短暂的震荡过后,我依旧赖在花月出怀里,脸贴着他的衣襟蹭了好几下,甚至伸出手摸索着去戳他的下巴:“也不总是如此,不是吗?”
花月出捏着我肆意妄为的指头扔到一边,敷衍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恰逢此时,骏马扬蹄,呼哧的嘶叫破空乍响,车轴霎时停止转动。我一时不备,身体直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