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回溯着不堪回首的往昔。
画面定格在我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上,而后,一寸寸皲裂,支离破碎,化为齑粉。
梦境坍塌,刻骨铭心。
我浑身冷汗,从记忆中惊醒过来。花月出正拿着块绢帛擦拭我的额头,见我睁开眼,便将我扶起倚在他的怀里。我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喉咙呼哧呼哧地抽噎着。
叶南歌、花月出、斩尘、叶碎寒和断鞅......我默念这几个人的名字,思绪稍许清晰了些,至少知晓我已不辗转在无尽的噩梦中。
一切都过去了。
“起来,我给你擦把脸。”花月出安抚地顺着我的脊背,“别哭了。”
我抱着他,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浓艳冷香,死都不肯放手。
“......别乱动!”
花月出强行把我拎出了他的怀抱。我眼睛哭得通红,一抽一抽地吸着气连话都说不了,只得一声不吭地盯着花月出微微抿起的唇。窗棂上罩着厚重的丝帘,拦截了光线的侵入,一室昏暗让我分辨不清花月出的神色。
他几近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俯身吻上了我的唇。水声凭空而响,我勾着花月出的舌头交换唾液。空气自接吻的瞬间便越发灼热起来,我堪堪招架着他的进攻,身体已经软得不成样子,扯着他宽袖的手几近无力。我低低地叫唤起来,胯下高高挺立的性器抵在花月出的小腹上。
花月出轻喘着离开了我的唇,转而往上啄了啄我的鼻尖。与此同时,他的手探入亵裤,握着我的性器摩挲着龟头。他粗糙的指腹令我有片刻的失神,我夹紧双腿,呜咽着表达拒绝。花月出却撸动着我阳具,蹭过上面的经络起来,凑近我耳边低语:“害羞什么?腿分开给我瞧瞧。”
“唔......”我脸颊发烫地缓缓将腿分开。花月出顺势摸到了阴茎后方的雌穴,那里已是淫汤满溢,他仅探入一截大拇指,便被四周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吸附着。
花月出抽出了手指,将一手淫液擦在我的小腹上。我难耐地扭着腰,听着花月出悉悉窣窣地脱下衣服,忍不住催促:“你快点。”
花月出脱完自己,又扒下我的裤子。我主动将两条腿缠上他的脖颈,胯下淫靡之景在花月出眼前一览无遗。他的呼吸骤然气促起来,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今日本想放过你的......”
“干进来。”我呢喃道,“花月出,干进来...”
花月出如我所愿地把硕大的长屌操了进来,他狠狠地干着紧闭的宫口,说:“自己动手把腿分开!”
我感受着雌穴中温暖的器具,听话地分开自己的腿。花月出拽着我的脚踝将我拉离床榻,我的臀部悬空,无任何着力点,只得紧紧吸着花月出的肉棒,让他操进身体的更深处。
“明明前几日刚被人操过,怎么还这么紧?”
花月出摸着我的腿,髋部不停耸动着,捣弄着那处紧闭的宫口。我被干得涎水直流,下腹处酸胀难忍,不禁求饶道:“慢一点太快了......啊!”
“乖,放松点。”花月出变着角度磨砺过我的壁肉,直教我腿根一个痉挛,射出星星点点的精液来,溅到我自己身上,缓缓流淌着。我喘着粗气,在花月出的抽插下溃不成军。
多次的撞击终于有了成效,宫口被花月出插得松软,于是他便乘胜追击,一举干进了宫腔。我崩溃地哭叫出来,每次被破开宫口的感觉都如同第一次开苞,令我无助而又迷茫地呻吟:“拿出去!这里不可以......”
花月出扭头吻了吻我的小肚腿,毫不留情地在宫腔肆意律动着,龟头刮擦着我的宫壁,蚀骨的快感源源不绝地翻涌出来,迅速侵占这具躯体。
“好好爽......”
花月出干着我的宫腔还不够,竟拨开雌穴上边的阴唇,拉扯着其中的阴核。我嘶哑地浪叫出声,爽得止不住地蹬腿,雌穴绞着花月出的阴茎。花月出猛干了几十下,把浓精射进我的宫腔里。随后,他抽出疲软的阳具,任由我倒在床榻上。
先前被使用过度的雌穴修养了没多会儿又被操了个彻底,纵欲的下场就是我的雌穴隐隐作痛。花月出很少干我,但如果他被我挑起欲望,便不是一次二次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不一会儿,花月出起身把我抱进他的怀里。他再次硬起来的长屌不容置喙地插进我的雌穴里,随意抽动几下后,酥酥麻麻的雌穴很快迎来了高潮。甬道蠕动着喷洒出几道淫水,为花月出激烈的操干在交合处打成了白沫。
“不不行了......”
花月出禁锢着我的两条大腿。我起伏着,被他不息地贯穿身体。他如野兽交媾般咬住我的后颈,皮肉撕裂的痛楚却成为情欲催化剂。我爽利出声,前端的性器又射出几道稀薄的精液后,便耷拉在胯间,已无力再硬起来了。
“这几日昏睡不醒,又梦到什么了?”
我被干得眼都失了焦,神志不清地回答道:“梦到什么?”
花月出又操进了宫腔,我低噎抽泣道:“梦到你、斩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