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
冬日清晨,难得正好的阳光透过卧室中厚厚的浅色窗帘毫不留情的照射到男人的脸上,伴随着一声娇媚的呻吟,和身上所不能忽略的软绵绵的重量,沉稞懒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长臂一挥,把那只正骑在自己身上作妖的自家弟弟一把拖进了被窝中,惹来对方一阵银铃似的娇笑声。
沉穗故意胯下一挺,柔软的身子媚蛇一样得紧紧缠上被窝里沉稞赤裸着的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呼着热气:“起~床~吃~~饭~了~~~~”
真不愧是自家弟弟。
忍受着耳朵上不能忽视的痒意,沉稞报复性的狠捏了对方肉肉的小屁股一下。
这声音都能浪出自带‘扩折号’的效果了。
大清早的正是晨勃的时候,刚刚经过沉穗这一折腾,沉稞眼睛一眨,忽然觉着胯下有些尴尬了。
眼瞅着自家小弟弟有对着自家“亲弟弟”抬头敬礼的趋势,沉稞掩饰性的交叉了双腿,把沉穗不着痕迹地推远了一点,很是艰难的坐起身,带着浓浓的困意,朦朦胧胧的说道:“这就起,你先出去”
真不知道自家弟弟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一大清早就如此“亲密”兄弟接触的习惯。尽管在沉穗的小时候,沉稞对着弟弟如此的黏自己很是受用,但是现在都长到近乎20了,还是一逮到空就往自己身上凑,狗皮膏药似的扒都扒不下来,虽然对于弟控的沉稞来说还是很受用,但是奈何自己下半身老是不受控制的对亲弟弟其反应,这就有些尴尬了。
“不要~~~~”
沉穗像是察觉不到沉稞的顾虑,依旧使劲儿的撒娇,此时更是很委屈的上前紧搂住沉稞的脖颈蹭着,嘴里不住地嘟囔着:“为什么要赶我出去??”
“我要换衣服。”
沉稞有些无奈,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乖哈~~”
“这有什么害羞的?”仿佛看出了沉稞的尴尬,沉穗嘴角悄悄上扬:“我身体哪部分你没有见过?别忘了我们还一起洗澡呢,哥哥~”
“那是你小时候了。”沉稞感觉很无奈。
“可是现在的我不是跟那时候相比,也没怎么变化,不是吗?”沉穗大眼睛骨碌碌转了转,狡辩道。
沉稞看着沉穗精致的面容,沉默了
其实,沉穗说的也真是没错。自家弟弟从小时候就是一个有着精致到令人惊讶面容的“小妖精”。尤其是那一双杏核眼,水汪汪的,当他看着你时,总有种欲说还休的感觉。沉穗的皮肤光滑娇嫩到不可思议,几乎弹吹可破,但是脸颊上又稍稍带着一些软软的肉,捏着很舒服。沉稞经常利用作为哥哥的特权对自家弟弟的小脸蛋儿上下其手,欲罢不能。
沉穗就像是橱窗里展示的昂贵人偶娃娃,从小美到大,明明跟自己一样已经是“奔三”的人了,要是光看外表的话还是妥妥的一小正太。这让沉稞不禁对弟弟的年龄产生了不小的怀疑。但是,一低头看到自己精瘦的腰身,和六块腹肌得时候,沉稞默了
自己怎么就没遗传到“不老”的基因呢?
默默叹了口气,沉稞终于还是稍稍推开了沉穗,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一把掀起被子蒙到对方的头顶上。
“哇!哥,你又来!!!!!”趁着沉穗不甘心的在被子里挣扎的时候,沉稞迅速起身,以光速冲往卫生间。
开玩笑,要是让沉穗一只这么磨蹭下去,自己恐怕在中午都出不了门。
卫生间昨晚上开了一晚的窗户,初夏时间空气还是有些凉,但是令人清醒不少。
沉稞拧开水龙头将被子里接满水,看着镜子里倒映着的有俊美逼人外表的男人,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宠溺。
沉家父母去的早,沉穗可以说是沉稞一手带大的。那时两个人都还小,有没有别的亲戚,沉稞带着沉穗一穷二白,无依无靠,差点被送进孤儿院。但是在那时,沉稞突然接到了一个据说是沉家当家的电话。在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沉家是一个大家族,而自己不过是其中一支及其偏远的旁系分支,早在沉穗爷爷那一辈沉穗家便与主家断了联系。这次不知道怎的,沉穗却突然入了沉家当家的眼,对方不光给了他一大笔的赡养费,更是给沉穗在沉家的一个企业里找到了一份保洁工作,让两个孩子得以相依为命的生存下去。
撇去沉家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不说,沉穗还是对其很感激的,于是在18岁成年后,自愿进了沉家名下的一个孤儿院作为清洁人员工作,也是为了赚取弟弟的学费。
沉穗也很争气,在高考的时候考进了市的一所名牌大学,但是就是因为不愿意跟哥哥分开,差点放弃去报道,被沉稞骂了一顿之后不情不愿的开始了住校的封闭生活。4年后,几乎是一毕业,沉穗就飞回了市,赖在哥哥身边,怎么赶都赶不走。沉稞也不见沉穗有出去工作过,只是整日在平板电脑上写写画画却在每月都拿回来一大笔钱,刚开始的时候沉稞还会担心的问一下,但是时间久了,看到弟弟不怎么愿意说的样子,又没有观察到沉穗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沉稞也就睁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