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浮起的花心痒处,接二连三地紧啃慢咬耸身大弄。
那茎身上青筋虬结,刮蹭而进起来只让梦中的美人觉得又酸又涨的:“呼,呼……嗯……好怪,又好酸……好像还有点舒坦……唔……慢些……不要这么快了……人家受不了了……唔,不要……”
马文才这番动起来一进一退,加上美人那小户里头淫水均布,抽来顺畅无比,可不是就让他如鱼得水,快的跟闪电疾火似的,浑浑然就想把那小幽径给搅弄个翻天覆地彻不罢休的。
这美人虽是睡得香甜,可他马公子的威名向来不是白来的,威猛也不减当年,反而在遇上这般绝色美人后更是威风凛凛,誓要要美人在梦中也快活地跟升仙似的……
他那大肉棒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的,似青龙闹海般每每都能弄到花心,弄得美人只觉酸得都要坏掉了似的。
那里面更被擦蹭的火辣辣的,又有些爽歪歪的,仿佛便像是落花痉挛逐水飘零的,当下爽得她小丢了好一会儿,那香喷喷的淫水泻流不止,贝户流膏根本是那停都停不下来呢!
祝英台被撩拔得欲火焚身,一头青丝散乱如绸缎般,芙蓉面上两颊泛起馥郁羞红,尤其胸前那两只被撞的如一双活蹦乱跳之兔儿,上下疯疯耸动,而乳头更是如水晶玛瑙般鲜艳可口……
她睡意沉沉中低吟浅息,哭啼啼的尾音轻扬甜腻媚人:“唉,哎哟……好难,难过……嗯嗯……不要……好热,好不舒服……究竟是,是什么插到人家腿心里了……啊,捅得好深,啊……救命啊……好难过……怎么一直在晃啊,好难过,好像都要飘起来了,啊,救命,太深了,不会把人家的肚皮都给捅破了吧……”
美人这吴侬软语本就软糯,此刻粘粘糊糊地哼唧唧起来,妩媚得简直是带了钩子似的,轻喃喃的,可也是听得马文才魂儿都要酥了。
而他那整个粗壮大棒,也是被那磨人的小户给吸绞得无比厉害,他只觉得那处紧蹦蹦的,热辣辣的,还滑溜溜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温暖。
那处的美肉儿软水儿与芳魂儿,也俱被他的大棒给顶的挤作一处,逃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只可怜那无数嫩腻的花壁褶皱水汪汪地推挤着,弹弹跳跳的。
似是要把他那根大东西给挤出去,却又像是缠的生紧,吮吸的严严实实不肯松口,娇娇烂烂的着实是要迷死个人了,就那样耸耸退退,便是紧的妙趣横生,直缠绞得让他嘴里哪哪都哼唱起来,哎呀,差点受不住就又要射了呢!
马文才深深吸了口气,大掌使劲揉捏着美人胸前那晃荡荡的白白胖胖两只圆物,在掌心里感受着那波涛般的跳荡雪腻,快活地都要疯魔掉了。
身下也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美的忘乎所以,便又暗暗加力,欲要将整根长物都给尽兴而入。
“呼,紧死个人了……妹妹这小妖精,女扮男装,却把哥哥的心都给偷了……呼,哥哥的大棒这才进到哪跟哪呀,你就说捅的深了,还真的是没见识了咧……现下给你来个捅的透心凉儿,才知道爷的厉害呢!妹妹这小户还缠的这么紧,爷今个儿非是要帮你捅的松一松咧……”
他那大棒也似被那紧呼呼的小户给挤得狠了,只觉下下如入毡包,暖痒热酥,只觉如沫盆烫,浑身通泰说着腰上便使上千钧之力,这下身重重往前一送,疾速奔跑,便是想找个宽阔处儿舒展舒展似的。
这番抽送起来可谓是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未几功夫,那大物儿便全根犁耕而没,那棒身又是粗粗的肿了两圈,这下虽末着宽阔处,却觉得这一入一出乍紧乍松的,尤为销魂。
尤其是有一下顶的狠了,大物生的又长又粗,龟头倏地挑中花心,便直直尽入花宫小口,男人只觉其里酥烂滑腻非常,柔柔地吸裹而来,刺激非常,舒爽非常,畅美之情着实难以言表……
英台何尝亦不是如此,那一下一下的顶撞而来全力搏击,子宫被大肉棒给顶得又深又沉,龟头棱硬圆硕怒挑其里,对着那柔腻酥润的宫壁揉弄不休,弄得她是一身的快慰酸爽……
她浑浑沉沉间只觉芳径欲裂,身子不由自主地紧锁骊关,美的是又痛快又难捱。
只闭着美眸,似做了噩梦般睡不安宁,纤长睫毛抖颤地跟那小蒲扇似的,连额头都沁出了涔涔的薄汗来,浸得鬓边长发都湿漉漉地黏在了粉腮旁。
娇娇的美人儿歪头睡得极不安稳,玉脸偎着香腮,双颊晕红,不胜娇弱,艳态流香,可不跟梦靥似的低泣涟涟,如玉娇躯被撞的如那秋风中的落叶翩跹,樱桃小嘴里徐徐吐气,大大张着吐气如兰,尤其那软语嘤咛都被撞的变了音调。
“哎哟,哎呀……唔,好难受,救命啊……是什么都顶到人家的心肝脾肺了……唔,救命啊,要死了……唔,好难过啊……嘤嘤,救命啊……好像是顶的人家肚皮都要破了咧……这什么奇怪的梦啊,可真真苦煞人也……”
她情兴愈浓,娇躯频扭,那两条如白瓷似的美腿儿也战战抖得厉害,只架在男人劲瘦的窄腰之上,欲仙欲死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