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米未进,连杯冷茶也不曾沾得。等得着实是心急如焚。
可即便如此,能进了这府邸,见到这来人,她也着实喜出望外,忙不将莲步姗姗迎了过去。
一身婀娜窈窕,犹如扶风弱柳般玉质柔媚,素装莲裳,不敷脂粉,行时若分花拂叶轻裳拂动,华容婀娜,天上无俦,玉体逶迤,人间少匹。
哪怕步履匆匆间,徐行步步香风散,欲语时时媚子开,通身自带的大家闺秀之气却是不容小觑,聘聘婷婷,乃书香蕴藉,气韵天成。
她含烟眉目如画一般,娇音若莺,呖呖轻唤:“世伯,裳儿终于等到您了!”
“听管家说世侄女在咱丞相府门口站了大半晌,非是要进来寻本官不可,甚至出言若是不见,便要血溅容府门前,竟不知是何要事如此紧切?”容相爷阔步走至堂前圈椅,施施然坐下。
他遍环四周,长眉一凛,勃然大怒道:“哟,这帮小的,怎不知奉茶点心?也忒没规矩了!世侄女可是用过膳食,要不要世伯命下人来准备餐食,世侄女可有喜欢的菜肴尽可报上来!”
云小姐见容相爷顾左右而不言他,忙近前一步,双膝跪下盈盈拜倒:“世伯莫要忙活,侄女此来乃有事要求!”
容相故作大惊,急忙伸手欲搀:“世侄女这是何故?快快请起!”
云小姐默默摇头,她红了眼圈,两行薄泪便无声无息滑落粉颊,语带凝噎低泣道:“世伯不应,侄女怎敢起来?您与家父同朝为官,自当晓得家父如今蒙冤下狱。家中突逢变故,小女无可依靠,已变卖家财,只求世伯通融,只要家父平安,愿将所有银钱珠宝尽谢世伯通融之恩!”
容相爷瞧着面前美人,离得近了,但瞧她虽非盛装打扮,鸟云巧挽斜,销春山而双眉颦皱,展秋波惟两目多情。
这泪眼涟涟间,当如出水芙蓉,嫣然辉煌,譬如花之初放,芳菲妖妖媚,不愧是冠盖满京华的京华第一美人是也……
再细瞧她那泪盈盈的眉眼,长睫鸦青卷翘,雾蒙蒙地沾上水汽氤氲,这梨花带雨的哭将起来,眼尾染上浅脂薄红,恰似暮春桃樱,从枝头上纷攘落下,黯然无依且随水飘零……
容相爷双眸暗眯,伸手一探,捏着美人小巧下颌,将其抬得更高,冷哼一声,肃道:“云小姐这是叫本官徇私舞弊吗?本官清廉如水,最恨他人以金银辱之……况云大人罪证凿凿,又岂可轻易翻案,如此岂非置圣上威严、置本朝律法为惘然!”
这一厉斥,音如洪钟,声色俱厉,当即把粉雕玉琢的云小姐吓得略一哆嗦,闺中玉质,娇弱百媚,哪里经得住当朝丞相这般怒语!
她被迫脖颈高昂,长睫怯怯一颤,嫣红欲滴的唇瓣儿微微发抖,却还大胆张口:“不,世伯,裳儿并非辱没世伯清名,只求世伯出手相求,所谓家财千万,不过谢仪罢了……侄女求世伯怜惜,怜惜我家只剩孤儿寡女,顾念咱容云两家世交之好,求您救救家父!”
她的纤细脖颈跟着彰显无疑,莹玉肌肤,压雪欺霜的白,而这一挺身,其下胀鼓鼓的胸脯也尤前而挺。
残雪色泽的交领罗衫微敞其口,两团雪腻嫩乳,裹在玉粉肚兜中甚不安分,丰乳饱满颤颤,高耸欲破衣。
细腰伶仃一束,参差疑勒断,如此弱体倾身,韩娥宋玉,见则愁生,绛树青琴,对之羞死。千娇百媚,造次无可比方也……
容相爷身居高位,见过之莺莺燕燕不胜枚举,可眼前美人惊惧间犹自镇定,鼻息急促,胸口起伏,以他居高临下之姿,这一低眉,便可见美人胸前鼓囊。
胖嘟嘟沉甸甸两只幽似白兔入怀,硕大饱挺,实乃尤物风骚也,其间又跃然而深一道幽邃天堑,两方傲人的丰腴雪峰几欲呼之欲出,好不惹得男儿心神激荡,口干舌燥……
他远目幽深,淫性便发,只舔了舔唇,拍掌叫好:“世侄女果然不愧出身世家,临危不惧,倒也不失女儿情怀、书香气节!莫怪得人称汝为京华第一贵女,不知引得多少青年才俊于石榴裙下!”
说罢慈爱一笑,又亲切地朝云大美人儿伸出手来:“想当年世伯我还听云兄炫耀过,家中门槛都快被提亲的儿郎给踩破了!世侄女莫怕,世伯将将也只是试你一试罢了。侄女孝心感天动地,不若先起,你我有话再商!”
云小姐不妨此变,心中大喜,姣好花容上犹带斑驳泪儿,自顾将一双素手搭在容相肘上,略一借力这才盈盈站了起身,浅笑嫣然:“世伯大恩,小女自当谨……”
然她话音未落,整个纤纤娇躯便被容相爷拉入怀中。
男人大掌火热,三俩下就拽了她胸前抹胸,又扯下肚兜,掏出她胸前两只跳脱胖兔,滑溜溜地揉捏不停。
相爷虽是男声清冷,可言语糜艳色气:“哟,世侄女胸口可是憋闷?恁大恁胖的奶儿硬是塞在小衣里头,可是都得给压坏了,世伯最疼咱侄女了,世伯给侄女的奶子亲香亲香,侄女长的高贵漂亮,可这奶子也是生的真大真骚,花魁娘子也都不逞多让,引得世伯我那鏖柄都硬突突地翘起来了……”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