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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粉面红透,香泪流的越发肆意了,个中滋味难以言表,明明是想大声呼喊出声的,可碍于这厅堂四面透风,怕真真唤起来惹来仆从,只得谨小慎微的闭口隐忍。
她美眸流转,伤情潋滟,只呜呜蹦出寥寥单字,声声细微,娇娇怯语:“唔……唔,啊,世伯,慢,啊……慢……顶……得好深……”
然那钢刀刮过之后,那股子麻人的疼劲儿稍去,突如其来又有一股妙不可言的滋味儿涌将出来,取而代之,颠颠套套,亦无大苦,转有妙美。
好似吃到了那西域进贡来的奇物番椒似的,入口火辣辣的,再待会儿却觉爽歪歪的,除去芳径中那胀胀欲裂之感,竟莫名有些舒心畅神,忘愁除闷了……
容相爷还谦虚起来,一边抱着美人大力挞伐,一边道:“不过世伯也是上了年纪,面对侄女这么鲜嫩的大美人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呢……世伯最疼咱裳侄女了,既然你瘫得不能动了,也只有世伯我这把老骨头努努力咯……世侄女莫要如此夸赞世伯,世伯深知,这大物进的着实不算深,也算不得快咧……”
身下其大冲大创之势头,尽根没脑一阵乱捣,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
再加之姿势,不大会儿便会根而没,直顶花芯嫩处,大肆出入,叽叽啧啧,哪里有半分老骨头的样子?
这本就让云小姐春魂难耐,他又微一低头,大舌一探,便似一尾红鱼,滑入樱唇勾弄连连。
这厢上下齐被塞满,云小姐猛地摇头,萧手原本抵在男人肩上,突地惨然失了力道。
白玉似的腿儿紧紧崩直,忍无可忍,紧紧拽住衣襟不放,娇哼一声,苦苦挨了会儿,下身快美如潮,花心揉碎,竟是又被相爷又顶出了许多和露含香来。
那蕊口绽开,跟发了大水似的喷流而出,正待相爷刚把那物退至牝口,津液涎涎流溢不止,把身下相爷那物连着周围衣摆一并浇下,粘了东一块西一块,湿淋淋的好不芳香……
容相爷只觉这下滑浆涂杵,茎首微麻,那牝中含紧,箭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心知这位贵女小姐三两下就被搞得丢了身子,心中大畅。
下身大棒得了兴,如饮甘霖,依旧勇猛如初,桩桩研研,似磨盘般吱吱呀呀,乱抽乱插,进进出出,只搅得那一洞花肉上下翻飞,当有酣战之勇。
他恋恋不舍地移开嘴,看着被亲的呼吸不过来的美人面染红云,娇生两靥,好一个万种风情,无与人说的娇俏尤物,不禁舔了舔唇回味起来刚刚激吻的趣味来。
“裳儿的小嘴可真甜,便是口水也甜到世伯的心窝窝里头了……不过裳儿妙音如莺,又家学渊源饱读诗书的,惯是能妙语连珠的,……这会儿子只咬着唇不言不语了,世伯可觉无趣地很了……好侄女浑不讲些甜蜜话儿来,让世伯我也开怀一番……”
“世伯,世伯何意?不知……唔,唔……不知世伯,欲听何等甜蜜话儿来,裳儿可不知该……言些什么……啊……好深,救……命啊……”云小姐被弄得身在浮虚,摇摇颠颠的,星眼朦胧,口中娇吟似小儿梦啼一般。
她迷迷茫茫的如在云端,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快快讨饶道:“是否裳儿说了,世伯便能轻些……饶了裳儿?裳儿好生难受,都快去了要……”
容相爷泠泠一笑,劲腰一耸,身下进攻更猛,那翻风骤雨,只弄得月缺花残,零落不堪。
“裳儿最是灵慧,兰心蕙质,定能举一反三,世伯左不过是要侄女,讲些应景的愉快话儿助助兴罢了……譬如侄女该说,世侄女的小户儿向来痒痒的紧,这时好生感谢世伯的阳具来帮着给骚户解痒,捅一捅小户更通透爽利咧……再譬如,世侄女天生骚媚淫贱……是以最喜世伯这般,阳物生的又大又粗的男子操弄了……”
“还望世伯弄得太狠太快些……再譬,世伯那阳物生的好不粗大,又是勇武无敌,大逞雄威,把世侄女给弄得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这辈子都不能离了世伯的大阳具呢……素来听闻云家贵女过目不忘,世侄女若是说错了,世伯一个不悦,公务繁忙,怕可就忘了什么冤狱里的云大人……”
云想衣裳花想容落魄贵女与高官世伯6(完结)
落魄贵女与高官世伯6(完结)
云小姐本就在快美难当的当口,浑浑沉沉地差点都欲撅过去了,这些忽然听得父亲的名号被提及,可不是当下便醒转而来了!
“啊?裳儿……裳儿……真的要……说?”她欲言又止,娇滴滴的声儿颤的不行,便是连身下的颠簸凶猛也顾不得了。
一想到要从自己口中说出如此羞耻的话儿,惯来是京中贵女典范的云小姐当下芙颊灼火,似被夕阳余晖罩住般如火如荼,连耳根都红的似血,鲜艳欲滴了。
可容相已经如此发话,虽面上调笑,可她知其手腕之硬,朝野上下皆为之胆寒,虽为右相,却是权倾朝野,淫威深重,要不然她也不能求到他老人家的头了。
此下处境,也无非是不堪与更不堪的区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