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嫂,十弟妹那副得意样,在她面前显摆湿就气不打一出来!还说下次定要打扮的更加花枝招展、富丽堂皇给她们好好瞧瞧!”
玳瑁还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九皇子妃还说皇后娘娘明明最偏心她和九皇子了,定是留了许多宝贝首饰给她,只是她最近身子惫懒无暇进宫请安,所以才没得赐下那些珍奇宝贵的首饰们来。是以叫奴婢这次来要那笔墨纸砚的时候,就顺带着让玳瑁也一并求皇后娘娘赐下……”
皇后娘娘又深呼吸气,只觉头风便要发作了,不禁捂着信口,咬牙切齿道:“这云裳才是个小浪蹄子吧!她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她一个皇子妃,真真好大的脸,好大的口气,能和本宫膝下这些亲生的王妃儿媳妇比吗?本宫身为继后,自当捧杀元后独子,宠溺有加养坏了性子!这也就顺带着给她这个皇子妃些好脸色,面上过得去罢了!谁知她这个小浪蹄子,还真的敢腆着面皮,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母后母后亲昵无间的叫着,简直把本宫当亲娘似的!”
“又是要这又是要那的,还尽尽当着皇帝和一众命妇的面儿,惹得皇帝叹母慈媳孝,龙心大悦!不过也尽归她如此蠢钝,亲近本宫,本宫也能把你们俩个给安插到她的身边了!樱红柳绿,不,你们也被改名了,华胜玳瑁,听听这名字,铜臭味浓的哟,那云裳真是个俗物,俗不可及!说起来你们在皇子府可有什么发现?九皇子可有私下联络重臣?”
华胜摇了摇头:“不曾的,奴婢们素日只能跟在九皇子妃身边,每日见得九皇子,也是油嘴滑舌地与九皇子妃调笑戏耍,九皇子妃还每日斥责九皇子整日里不务正业,吊儿啦当的,可说起来九皇子妃她也是没个正形的,两个人整日在府里胡闹追逐,日上三竿将将而起,奴婢们瞧着是从未联络过什么正形的……”
皇后娘娘叹了一口气道:“虽然容羡那小儿浑日里没个正形,玩世不恭,可他毕竟少年英武,有经天纬地之状元才,连老太傅也说此子乃文曲星下凡,指不定皇帝还真的要把帝位传承与他,叫本宫如何不担忧呢?”
玳瑁回道:“九皇子的事情就是小李子最清楚了,毕竟小李子可是九皇子的贴身小太监。他与我们同为皇后娘娘的人,可咱们也没听小李子那听得九皇子有何异动……除了经常不上朝躲懒,偶尔还去那烟花巷逛上一去,还被九皇子妃骂的狗血喷头,娘娘且宽心,无事呢!”
皇后娘娘想起了小李子,奇道:“说起来,小李子最近怎不曾传来什么消息?”
玳瑁为人羞赧,红着脸回道:“奴婢许是知晓情由。小李子最近被九皇子差遣的团团转,前些日子不是要抓萤火虫,又是要去找郎中衣裳,还得去寻温泉挖池子……九皇子每天都要九皇子妃娘娘玩些花梢头,只是累了小李子了……”
华胜牙尖嘴利,捂着嘴笑道:“至于最近,昨天奴婢依稀听得九皇子求着九皇子妃,是说要扮上什么俊俏和尚和香客夫人的花头,又要小李子去准备什么佛家袈裟的,可是又不好亵渎漫天神佛,是要形似袈裟而又形非袈裟,还要一顶劳什子毗卢帽盖住青丝,主子随口一说,小李子可难为坏了,带着一帮子下人儿到处忙活找寻呢!”
皇后娘娘蹙了蹙眉,冷哼一声:“如你们先前所说,他俩个整日里蜜里调油、春宵帐暖的,这小夫妻恩爱情浓,可不分场合地胡闹污糟,却也淫乱不堪,简直不堪入耳,不知所谓,一塌糊涂!容羡如此耽于女色,夜夜笙歌,简直难成大事,也不怕虚了身子!不过你们和小李子,还有府里的那一众侍卫细作们,都不可掉以轻心,给本宫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好了,你们退下吧!”
华胜、玳瑁点头称是:“娘娘万福,奴婢们告退。”
正欲退下时,华胜欲言又止:“可娘娘,九皇子妃想求的那笔墨纸砚……”
玳瑁适时而上:“还有那些首饰,九皇子妃说,她要扮那富家太太,且得穿着点好的,戴着点贵的……”
皇后娘娘心胆俱裂,捂着心口倒吸凉气,闭着眼使唤贴身嬷嬷去弄:“给给给,都给!去库房里挑些好玩意儿去,得挑些好的,那不要脸的小浪蹄子福窝里长大的,眼可尖了,好东西一看一个准,稍微差点的,可都瞧不上呢!你俩个带着那些好玩意儿赶紧走,且让她尽得意去,别让本宫瞧着……”
云想衣裳花想容俊俏小和尚与富贵老夫人2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俊俏小和尚与富贵老夫人2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容府丫鬟华胜,对何方庙中的少年和尚躬身行礼:“无羡圣僧,请随奴婢来,老夫人正在府中等您。”
无羡和尚双手合十,庄严颌首道:“女施主有礼,烦请女施主带路,圣僧之名犹不敢当。”
华胜为和尚先前领路,顺着花园一路前行。
这容府锦绣膏粱、又雅趣相宜,浑然不输王孙贵胄,有花屏曲折,秀石嵯峨,儿重楼阁,层层画栋雕梁。亭台大开光蔼蔼,辉煌峥嵘,玉堂金马。
又有花开花落,雕栏曲畔,径填彩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