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呼了一声,尾音拖得又长又甜。
“啊……好烫,受不了了……呼,受不了了……西天极乐,便……便,是这般吗?圣僧好厉害,弄死奴家了……”
无羡和尚这一翻激射,倒是叫那春药迷烟的效力解去了些许,他这时神志略有清明之态。
眼见所谓的容府老夫人正衣衫半褪地躺在自己身下,春潮满面,艳光绝伦,嫩乳饱满,柳腰纤细,此玉体横陈之态妖娆无边,惊得他当即一愣,后背发寒:“这,这是?”
无羡毫不怜惜地把怀中柔馥的美人往下一扔,然这时还未拔去那尚埋在嫩径中的半硬大肉棍儿,身下略是牵扯。
更惊得那嫩穴儿又是绞紧吮吸,反而将那复又生龙活虎的庞然大物给夹的根本拔不出来了,小和尚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双手合十,双眸紧闭道:“我们,我们……小僧无状,这不知,不知是……请女菩萨穿好衣裳……”
他慌的要命,狠命摇了摇还在晕沉沉发胀的脑壳儿,虽自小生活在寺庙,对男欢女爱之事也不甚通解,却也晓得和尚与女眷之间,不可脱了衣裳,不可赤裸相对,不可如此亲密无间……
云氏冷不丁被人推了一把,倒也不闹,强撑着将酥软的身子抬了起来,翘臀一顶,将那根胀挺滚烫的大物再次吞没完全,深送至底。
她爽得轻轻吸溜了一声,整个人又厚着面皮偎依回来,指尖纤纤,摸上了和尚那不停发颤的浓长睫毛:“圣僧怎地能如此?吃干抹净,享尽鱼水之欢,就这样不认账了……奴家,奴家都是您的人了,哼,将将你我可是快活得,登了西天极乐,怎地,现在,圣僧竟这样把人家一把推开,装作无事发生……和尚,这可不是你闭了眼,看不见,就得了的……”
美娇娘话还没讲完,就被猛地睁眼的男人给一把推倒。
男人双手捧腰,将她那两只穿着弯凤弓鞋的金莲玉足给高高提起,劲腰大纵,玉茎深送,一深一浅,急鼓冲突,又是一阵狂抽槛插,如狂风骤雨一般劲气十足,弄得女儿家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云裳挨不住,筋麻骨软,那五脏六肺都欲被搅翻了一般,再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狂握拳朝着人打了过去,嗔骂不休。
“喂,混蛋啊,按小和尚端方无瑕的性子,现在该恼羞成怒……怒气冲冲、又失魂落魄地奔出房去……哪里,哪里是你这样又扑过来了啊?不对啊……喂,容羡你混蛋啊,把小和尚都给演砸了!啊,你别这么快了,人家受不了了……喂,人家和你说话啊……大流氓,我跟你讲啊,这次你居然还要玩什么小圣僧的戏码,这可真真是了亵渎佛门,明天你就得去给佛堂跪着,给佛祖赔罪去……起码要跪两个时辰,不对,是三……三个时辰,慢点啊……”
“把僧帽给丢了,那我可就不是小和尚了……好娘子,你这风流寡妇演的忒差,偏生还非要勾引人……这慢悠悠的,把你相公我给憋的啊,这可不行……现在就当小和尚走了,你相公我容羡回来了……”容羡随手把头上的那顶雪白毗卢帽给丢了去。
他继续奋力挞伐,奋战而上:“哼,这次娘子你还演了寡妇呢,还说夫君是那花甲老迈不中用的臭老头,这事儿可气坏我这风流倜傥英俊无边的正牌夫君了……跪佛堂的事儿可不急,佛祖会原谅我们小夫妻恩爱情浓的……现在啊,相公我可要好好找补回来,让好娘子你看看谁不中用,谁年纪太大……”
云想衣裳花想容豆腐西施与金铺掌柜1(含主线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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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下朝回来,如往常一般直奔主院。
人未至声先到,抑扬顿挫,清玉之声琅琅,似流水击石:“娘子,为夫归来矣。今日为夫于朝上主动请缨,不日便前去江南赈灾,父皇对此颇是赞赏……”
然兴冲冲推了镂花门而进,却不见他家九皇子妃。
他甩袍坐下,好整以暇地自斟一杯清茶,又吩咐贴身伺候的小李子去寻九皇子妃。
等了好半晌,这小李子找遍了大半个皇子府,带着一身大汗来回禀:“禀殿下,九皇子妃人在西园的厢房里。”
“西园?那不是皇子妃存放嫁妆的库房处吗?说起来,本皇子还从未仔细瞧过皇子妃的嫁妆,小李子,走,我们一并去瞧瞧。”九皇子一蹙眉,吩咐小李子头前领路。
九皇子妃出自将军府,乃将军府九代独女。
其母又出身皇商之家,加之是嫁与天家做媳妇,这嫁妆自是富贵滔天,整整有八百八十八抬之多。
云五小姐出嫁之时绕城出街,前头的嫁妆都进了皇子府,后头的嫁妆还未出了将军府,当时可谓是盛况空前,叹为观止。
若非碍于太子妃、皇后出嫁之规格,不可僭越,这嫁妆数,恐怕不是还超了一千抬也徨不可知。
即便这般压着克制,最后将就着才减到了八百多抬,可还是远胜其他亲王妃的二三百抬,引得那么些亲王、王妃都又是咋舌,又是妒忌的,可人云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