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睡意一扫而空,立马要失声尖叫:“啊……”
采花贼眼疾手快,在她还未叫出声来,就捂住了美人口鼻。
“夫人莫喊。”他单手抵唇,轻轻嘘了一声。
然后长眉一展,展示了手中匕首:“喊也无妨,就是不知到底是人来的快,还是我的刀更快?”
那刀刃雪亮,锋芒逼人,轻轻挑起夫人披散垂落的青丝,无声无息,便有一缕乌发落下,可谓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美貌的官夫人即刻噤声,她的手指青葱纤纤,紧紧地拽着身下的被角轻轻发颤。
那乌泱泱的大眼睛泪盈盈的,月牙般的下弯,上翘的眼尾还氤氲散开一片桃花粉,点点头示意绝不叫人。
采花贼将手移开,夫人惧于明刃,哪怕侍卫就在车外的一丈多远,哪怕车夫就在一门之隔的前方,也不敢大声喊叫。
她怯生生的咬唇,强自镇定:“大……大侠,大侠您,把匕首也挪开,您不要杀奴家!您是要金银还是珠宝,奴家都可双手奉上,只求您别伤了奴家的性命……”
采花贼嘴角玩味勾起,一把将她身上覆着的薄被拉了下地:“嘘,夫人小声些,若是把人给惊来了,您这小命在下可就不保证了。自我介绍,在下江湖人称花丛过,不劫财,只劫色。夫人您把衣裙脱了,也教咱儿下等人开开眼,瞧瞧金贵的官夫人肌肤如何娇嫩,身段如何袅娜?”
官夫人花容失色,急忙揽住胸前衣襟:“花丛过!你是那个官府重金悬赏的采花贼?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碰我的,你不知道,我夫君……”
“我知道,一品大将军嘛!那又如何?远水解不了近渴,大将军远在千里之外,又能将咱个儿小小的百姓如何?将军夫人不愿听咱的,也无妨……”采花贼不急不恼地接过话头。
他漫不经心把玩着匕首,明晃晃地挽出小小的剑花来:“只是,咱这手里的匕首可不长眼睛……若是不小心刮花了夫人您漂亮的小脸蛋,又或者一不小心,失了手,在您这修长的脖子上轻轻划上一道,哟……可能血溅当场,您这装潢豪华的马车怕是都要不得了……”
云裳儿见搬出将军相公也不顶用,吓得够呛,举起双手连摆道:“不不不,奴家,奴家自己脱……您千万别动刀……奴家害怕……”
她闭着眼,狠下心,颤巍巍地解了身上的里衣系带。
丝薄的素绫纱衣刚从肩头滑落,就听到男人戏谑的调笑,阴恻恻的:“夫人记得要脱得一丝不挂,肚兜也不能留哦……在下亦然,可用匕首帮您把衣衫划破,只不过我这粗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一不小心若是把您的娇嫩肌肤给划破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3小户儿好紧,一根手指头插着也费劲,就跟无人问津过似的
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3小户儿好紧,一根手指头插着也费劲,就跟无人问津过似的
官夫人从小娇生惯养,及笄后又紧赶紧地嫁给当朝重臣,爹娘疼变成相公爱,一直是被放在掌心宠着的娇娇人儿,最怕疼了,连绣花针扎到指腹都能疼哭……
她哪里见过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恶人?想到那明晃晃,甚至能在她脸上耀出光影的匕首寒光,啊,再加上这人栩栩如生的细致描绘……
真的好怕这人一个失手,便在自己的身上划出小口子,红艳艳的鲜血汩汩流出,啊,云裳儿想想就不寒而栗……
她不敢冒险,自然言听计从,哆嗦着将自己脱个赤条条的,不说肚兜儿亵裤儿,便是连脚上的罗袜,也不敢留下一只,珍贵非常的绫纱罗幔统统都给扔到了地上。
可终究还是怕羞,忍不住用一双藕臂护着胸前:“这样,这样可以了吗?壮士,您现下可以把匕首给放下吗?”
容羡看着那两只雪腻粉团泛着珍珠光泽,翘耸挺拔如春笋,形状饱满,生得跟蟠桃儿般格外浑圆,他呼吸一滞,目光逐渐深邃起来。
美人的手臂纤纤,不说根本挡不住这沉甸甸的娇盈玉兔,光润润、白凌凌、胖敦敦的,好不玉雪可爱。且还把它们两只给挤得雪腻酥溢,隐隐能瞧见那两点月牙似的桃晕樱粉。
随着美人儿害怕的呼吸急促,两团颤巍巍的,如雪山挺拔,诱人的不得了,男人胯下那物儿亦愈是勃然大怒,硬似金铁,支棱棱翘得老高,肿硬昂首如蛟龙出世……
见贼人扔掉了那让她胆战心惊的匕首,官夫人心中放松正要喊叫,然男人嗖的一声比风还快,如狼似虎地撺将过去抱住她,两手捧过她的桃腮,口对口堵住了她的唇瓣。
这贼子忒是胆大,还将自己的大舌探了进去,霸道地插着美人儿的舌根底下,如一尾红鱼般灵活地拱了几拱,追逐嬉闹着那躲闪不及的柔滑丁香,裹着舌尖儿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声……
官夫人那大老粗将军相公从来只有一种手段,前戏尽无,直蹬蹬挺着阳物入侵,惹得她最是厌烦床事,每每都抗拒不已,一月都行不得一次,哪里受得了采花贼这等温柔小意的激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