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了数下。
安华柔嫩的双颊一下子就肿起来了。
一旁的婉娘惊呆了。
安华更是因为震惊过度完全无法反应。
连品安打完了,还傻愣愣的。
「何姨娘,是我管教妹妹不周,还请何姨娘海涵。」品安垂着颈,深深致歉,额际冒着点点冷汗与激动的青筋。
「就、就这样吧。」何姨娘向石沧樵求情,「就别再怪表小姐了好不?」
「早这么做不就得了。」石沧樵冷哼一声。「礼收了,人带走吧。」
意思就是这份歉意,石家收了。
品安绷紧的嘴角总算松缓。
「那……小果,赶快拿伤药来帮表小姐涂抹。」
「不用麻烦了,何姨娘。」品安婉谢,「就让她疼吧,疼了才会长记性,才会长大。」
「噢……」
「那我们先告辞了。」
拱手行礼过后,品安带着还傻傻的安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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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内院,在主屋前,婉娘朝石沧樵福身,准备回后院休憩了。
石沧樵却是看着她,好一会不发一语。
「爷是否有话要说?」婉娘问。
一旁的小果伶俐的避开,退后数步。
「妳刚才那么轻易的就要原谅安华,让我很不高兴。」
石沧樵眉头蹙着不悦,婉娘心头惶恐。
「贱妾心想,他们既有诚意道歉了,就不计较了。」
「妳真看得出来他们有诚意?」
婉娘默然。
怎看不出安华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还有品安为了讨石沧樵欢心的卑微,连她面貌像花神的言不由心都说得出口,让她既不忍又难受,才想赶快结束让人尴尬的场景。
石沧樵抬手勾起婉娘颊边一撮碎发塞于耳后。
「我石沧樵的人呢,要怎么发落是我的事,但我可不准别人动上一根寒毛,这妳早知道。」
「贱妾知晓。」
「人欺我一分,我必回十分,这点妳要记着。」
「是。」
「妳的软性子对我、以及对妳好的人即可,心有不善的,无须客气。人心是卑劣的,妳越退缩,他越得寸进尺,妳得想办法让自己的性子硬起来。」
「贱妾明白。」
「有些事妳要自己学着处理,我不可能时刻在妳身边。」石沧樵思索了下。「有空就去我的书斋看些书吧,对妳多少有益处。」
石沧樵的书斋平日除了负责打扫的丫鬟,是不准任何人进入的。
他愿意让她入内阅书,让婉娘又惊又喜,可是——
「贱妾不识字……」她赧然低下头去。
「我晓得。」石沧樵淡声道,「妳身边丫鬟有个叫小叶的,我记得她爹原是个秀才。妳的身份不方便请先生授课,小叶识字,叫她教妳吧。」
小叶的确来自书香门第,父亲是秀才,还开了私塾。
可是五年前,小叶父亲生了病,为了医治他,花了不少医药费,因此家产散尽。
一年前父亲过世,其丧葬花费,更使得小叶家负债累累,加上为了培养胞弟,小叶才不得不签了契,入石家当丫鬟。
由于她识字,一开始是负责书斋的清扫工作,后来才被吴总管拉至婉娘身边伺候。
「原来小叶识字啊……」婉娘吶吶道。
小叶从未曾提过这事。
除了主子跟总管,小叶不曾跟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家世背景,是不想受到其它奴仆嘲弄。
身为秀才之女,却沦落为婢,心上多少有过不去之处。
「贱妾一定努力学习。」婉娘双眼闪闪发光,显示着决心。
石沧樵嘴角噙着淡笑,点头。
他相信婉娘一定全心全意努力精进。
他对小果道,「妳先回去吧。」
小果眼一眨,立刻了然。
「是的,爷。」小果对婉娘与石沧樵行过礼后,快步走往小院子。
姨娘今晚要在爷的房中住下了。
小果开心的在心底欢呼。
还有小叶要当姨娘的老师了,说不准还能升职等加薪呢。
她要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叶,并且叮嘱小叶一定要好好的教授,让姨娘能够博学多才,就算将来正妻入门,至少在学识上不输人!
婉娘娇羞地看着石沧樵。
石沧樵伸过手来,她连忙轻轻握上。
两人连袂往内寝厢房走去。
☆☆☆
石沧樵清晨醒来,眼一张,就看见怀中的软玉温香。
这段时日,他都让婉娘直接在他房中睡下,晚上少不得是一阵翻云覆雨,常是未再着衣便直接睡了。
故早晨,依偎着他的婉娘身无寸缕,藕臂卷缩在胸口,挤压着两团凝乳,被他吸得肿翘的乳头到了早上,还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