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国太子。
估计陈芜雪是发现对方奇怪的眼神后,狡黠地眯眯眼,“谁叫他经常干这件事,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好大的讽刺,这是对种马好大的讽刺啊。
啧啧。
杜诗诗紧张地搓搓手,随后将右眼对上那个孔,然后向上一看,红纱帐内,果然看到两个赤裸的男女正抱在一起,裸露的下体正粘合在一起,男人抽打她的屁股,还说着下流的话。
晓月公主哪有之前的纯洁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荡妇,抓着男人的肉棒就是对准自己的肉穴疯狂地捅着。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捉着陈晓月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搓揉着,那对奶子就像酥油白面团一样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她甚至看到陈司泽嘴边的哈喇子流在陈晓月的胸前,看的她一阵反胃。
杜诗诗看的目瞪口呆,尴尬地抬起头,回眸就看到陈芜雪一脸戏谑的笑脸。
他还一脸贱贱道:“小宫女,好看吗!”
“……我们出去吧。”她羞赧着,
“啧啧。”
其实她心底唾弃一声:“滚你娘的!”
不知怎么的,房内忽然传来一阵瓶子摔破的声响,那房门被里面的人给推开了。
杜诗诗大叫不好,说时迟那时快,陈芜雪捂住她的嘴巴,和她一并掩藏在旁边的小瓦房中。
3.宫闱秘闻
“喂!喂!”杜诗诗被身后的男人猛然向后一扯,他的双手正按住她的胸口,杜诗诗一阵的惊吓。
立即她发现自己被他拉进一处瓦房里,映雪阁里难得有一间瓦房,虽然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建造的,但到底现在是派上用场了。
“殿下…你…放开我……”
陈芜雪迅速将她的后背向下一压,吓唬道:“你难道没有发现父皇已经发现你了吗?”
“怎么可能…”杜诗诗不能相信地摇头,她方才明明看到那个男人是侧背对着自己的怎么可能会发现自己呢,况且那房内的两人正交欢尽兴,哪有功夫顾忌外边呢。
除非陈司泽后背还长着一个眼睛。
“小宫女,你先别说话。”陈芜雪捂住她将要喋喋不休的小嘴,将脑袋探出半开的门缝。那赤身裸体的陈司泽正匆忙地披上一件黄色的龙袍正匆匆忙忙地从房内出来,很快另一个粉色的身影也跟随而出,她焦急地上前抱住陈司泽的胳膊,露出不舍的目光,可是陈司泽却紧急地向门外瞧去,挽着她的双手说着一些话,快步走出去了。
陈芜雪双眉一凝,回头问旁边的杜诗诗“小宫女,你方才可听到房内说了些什么话吗?”
杜诗诗偷偷翻了翻白眼,看到的都是春宫图,谁交配还讲风凉话的,就算知道也不跟你说,“没有。”
“这就奇怪了,本宫怎么觉得有事情发生,这事情应当是从陈晓月嘴里出来的,很久没有见父皇这般高兴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一直得宠的陈晓月忽然被父皇冷落,他摸着下巴想着。
“好事啊,多半是宫里的娘娘怀了龙胎吧。”杜诗诗在一边抠着指甲一边装作无意地说着,她是看过《宫欲深深》前八万字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要怪就怪陈晓月多嘴,自己给自己扔的绊脚石,说皇后怀孕有子嗣呢。如果说一个已经有八年久不曾有过龙嗣的帝皇喜从天降得到龙胎,这是何等的高兴。
这失宠也是必然的。
“龙胎?父皇的后宫已经八年没有给他添过子嗣了。”
“啊?这丑闻你也要和我这个宫女说啊。”杜诗诗装作大吃一惊的模样,不禁让对方噗嗤一笑。
“这宫里多嘴的不光本宫一个,即便本宫不说,恐怕这消息早就传遍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隐约地传来一阵瑟人的抽噎声,两人呆在瓦房里一阵沉默,忽然听到外面的一声呼喊声,瓦房的门被倏地推开了。
由于太突急,杜诗诗被吓的傻愣在原地,而陈芜雪迅速地一把将她压在墙壁上,抬起她下巴就是吻住她的红唇。
“唔唔唔!!”杜诗诗瞳眸一缩,她的双臂被陈芜雪同时扣压在墙上,身躯也在被他挤压着,一股酥麻冲击着她的大脑。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呸!这个大色狼明明在占她便宜啊!
4.陈芜雪
她还想抬腿去踢他胯下,可是对方眼疾手快,迅速地闭紧双腿。去夹住她乱动的脚,令她恼怒却无可奈何。
紧闭的双唇也被他如猛将般迅猛的顶开,贝齿也被他那舌尖给一举冲破,将舌头抵进她的口腔,舔舐她敏感的舌根。
在她颤抖的呜咽中尽情地释放。
陈芜雪意识到外边的那人已经发现这里,也顾不得疑惑,为了隐藏起见,他立即装作与小宫女偷情的模样。
滚烫的唇瓣离开那温热的氛围,又在她颤栗的黑眸下去吸吮她纤细的脖颈, 虽然将杜诗诗死死地压在墙上,他的后背还微微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