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走路呢!”她赶紧抓住男人的手臂,贴上脸与他深情对望,信誓旦旦,结果立刻就被他一巴掌拍在脸上。
“那就不要乱动,要不然接着把你按在地上操,到时候你连爬都爬不回去。”陈姬裳抖了抖唇角,在她的耳边冰冷地笑了一声,然后凝视她那张紧绷发黑的脸。
“过分!”杜诗诗撅着嘴,扭头不理会他。
“我送你回去洗个澡,到时候回映雪阁的时候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告诉她你被一个公公给叫走,临时有事去了。”
“她不会去调查吗?”
“没事,你交给我。”
杜诗诗咽了咽口水,然后像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于是,杜诗诗便被这男人带进一处四下无人的殿宇,看似荒凉冷漠,可其实,真正的韵味正掩藏在殿宇后的那个巨大的院子里。
偌大的盘虬连绵的数根从地下蓬勃而出,足有十米宽的紫藤萝根身庞大地耸立在院子中央,最壮观的是它撑开的花海,盛开而去是覆盖整个大院的紫藤萝,漫天游弋的淡紫色花瓣飘逸着濯淡的清香,婉婉动人。
就连日光灼下的热气,都是笼罩着紫藤花的香味。
甚至还有一条涓涓细流顺着一端的桥头连接到令一头。
杜诗诗呆愣着没有离开,反倒是身旁的银发男子闷笑了一声,“你不去洗澡吗,傻愣愣地呆在这干嘛。”
“这里好…漂亮,是你的住所吗?”杜诗诗抬眸轻声道。
“是吗,已经十年没有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了。”男人的声音变得略有黯然。
“你,怎么了。”杜诗诗顿时感到奇怪,回眸看向这个银发垂腰的男人。
“没事,你赶快去洗澡吧,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会早点派人送你回去。”他的袖子微微向后一缩,抬起眼皮看向满树的紫藤萝。
“那个,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不能解决也可以来找我的。”当她已经走上几步后,立即面容紧张地说。
“为什么?”他用后背对着杜诗诗。
“因为…因为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啊。”说实话她自己也找不到理由,露出窘困的笑脸。即便两人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毕竟这肉体之欲有了,这朋友关系应当断不开了吧?
“愚蠢。”
“愚蠢…?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是朋友吧。”
嗯……炮友?
“滚去洗澡吧,别说了。”
杜诗诗奇怪地嘟囔一句,“怪人。”
等到她从浴房里出来,陈姬裳已经叫上侍从给杜诗诗备上马车,临走前她还是死心不改地问:“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你无需知道。”他深邃的暗色瞳眸闪烁一下立即又暗淡下去。
“那公子,以后有事的话就来找我啊,今天怎么看你都是情感出问题了吧。”看那紫藤萝那么深情难道是哪个情人送的?
或者是有美好呢回忆,睹物思人?
陈姬裳睨了她一眼,“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就把你这张嘴给缝起来。”
可是手指却紧紧地攥紧袖口,不让自己有任何过分的表情。
杜诗诗才不怕呢,她咽了咽口水,道:“说实话,今天算是你帮了我一把,如果没有你及时出手我也不知会怎么样,算是欠你一个人情吧。”
“人情?”他都把处子身奉献出去了,这个人情未免也太大了,她拿什么还?
“嗯,你说什么要求都可以,一个人情我还是还的起的,那个我走了,后会有期。”杜诗诗向他招了招手,扬长而去。
“真是个痴心妄想的骗子。”
18.阴毒的女人
第十八章
陈姬裳坐在自家后院里,烦躁地撩起他垂眸前的一缕银丝,脑海里却一直徘徊着某个少女的笑容,咒骂一声,“活见鬼了。”
然而这边,杜诗诗坐在马车内忐忑地念叨着等一下见到陈晓月说的话,可是脑海里也时不时地涌上某个男人俊美的侧颜还有他唇角的一抹美人痣。
天啊。死到临头了怎么还在想美人,她咒骂了一声,“活见鬼了!”
也没多久,杜诗诗就发觉自己做的马车轮子也不转了,她的喉咙一紧,赶紧掀开帘子。
“到…到了吗?”她惴惴不安地抬眸看向那府址上的扁牌,咽了咽口水。
明晃晃的三个鎏金大隶体,映雪阁!
杜诗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事都没干现在就像是做贼心虚地猫着腰走进公主殿。
直到后背被一只纤细的手触碰到。
她倏然一惊,慌忙转过身去,竟见到这位身着粉嫩的陈晓月正用温婉的目光凝视着她,她“公主。”
“你刚刚哪去了?诗诗。”陈晓月启唇问道。
“回公主,奴婢刚才是被宫里的公公唤去了,这…是奴婢的错!”杜诗诗赶紧垂下脑袋。
“哪个宫的?”陈晓月见她手中已无它物,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