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昨夜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眼前这个少年忽然一默,全身一把扑了过来。
“你不要叫我殿下,我…”
“为什么……”
“你昨夜,现在这个模样,我向来没有接触过,淡淡的感觉,我很欢喜,请你叫我……”
他睁大双眼依恋地凝视着杜诗诗,双臂也抱住少女。缩紧在一处,丝毫不让两人分离开来。
这是昨夜天公作美,也不足为怪。
陈白珞向来不会对任何人露出自己私人的姿态,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落寞缠身,性情古怪。怪病疯子于一身的心智不够成熟的少年郎。
可事实上,他现在就是个十分粘人娇滴滴的纯瑕的少年郎,这般的纯洁怜爱在这阴沉的宫闱难以见得。
杜诗诗哀叹了一声,抬起陈白珞的下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痕。
轻笑了一声,“那奴婢要叫殿下什么。”
“你在我面前就不要称奴婢了,唤我白珞。”他的双眸湿漉漉地盯着杜诗诗,满怀期待与盼望。
毕竟他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她的身体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女,陈白珞对她又有了微妙的感情,这基调又会变得甜腻而憧憬。
“白珞。”她轻唤道。“你可以叫我诗诗。”
“诗诗。”
……
他们才刚从床榻上下来,宫门外就远远传来一阵嘶鸣的马叫声,这两人一听突然心尖一颤,匆匆地穿戴好衣服,又忙忙地跑出卧房。
“五弟你怎么来的如此迟?”一声阴冷薄弱的声音从长廊上传来。
29.她死定了
第二十九章
“三哥?他怎么来了。”
陈白珞听到转角处传来的声响眉头一皱,红嫩的唇瓣微微嘟起,似乎是不情愿见到他似的。
这时杜诗诗却退到他的身后去了,脸色略有僵硬地问道:“三皇子?”
原来那人是个皇子。
“诗诗你下去做什么?”陈白珞转头疑惑地将杜诗诗的袖子拉扯住,要她走上前来,哪知道这个少女却一个劲地摇头,开口轻声:“这三…殿下来了,我们这样可不好。”
陈白珞可不愿意,这转眼的功夫他就泪目闪闪了,简直就像个还没断奶的婴儿。
“不要。”
“五弟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和这些个宫女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白发男子面色冷峻地从转角处出来,而杜诗诗则赶紧垂下脑袋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老老实实做好宫女本分的模样。
陈白珞回眸盯着白发男子,默不作声。
其实当陈姬裳看到杜诗诗的时候,他一直用灼热的目光打量着她,男人的喉结鼓动,他情丝牵动的人,你真的在这,陈晓月你做的真好啊。
杜诗诗立即感觉自己全身冷颤,对方的气势忽然的扩张,压的她喘不过气,她根本难以对抗,因为这个男人就是一匹流着涎液的饿狼。
于是她向后倒退了几步,甚至更靠近了陈白珞,少年估计也发觉到杜诗诗的异样和陈姬裳的怪异。赶紧伸手将走近的白发男子拦住。
“三哥,你盯着我的宫女做什么?”
陈姬裳冷睨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盯?我还需要盯着?你宫里的人姿色不行。”
“当然,我这样不受宠的皇子怎么能和你比。”他轻哼了一声,眉毛挑衅地向上一挑。
“我?我也没好到哪吧。”陈姬裳自嘲地笑了一声,“现在最受宠的还是太子二哥吧。”
太子?是那个紫眸男人吗,陈芜雪,想想似乎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杜诗诗心里嘀咕着,偷听着这两个男人的谈话。
“你今天来干什么。”言归正传,陈白珞并不傻,他知道陈姬裳来找自己有事的。
“今早陈晓月来我宫里了。”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着,双眼却瞟向才抬眸的杜诗诗,少女心间猛地一颤,傻愣愣地与他对眼。
这厢,陈白珞也瞟了过来。“哦,她不是经常找你的吗?”
杜诗诗脸色紧绷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不知为甚有一股极为难受的压抑在嗫嚅在心窝处,为什么他说到陈晓月自己会猛然一抽。
她轻轻地蹙眉被陈姬裳看在眼底,男人唇角一勾,“经常?你从哪听来的。她之前找我,我都回绝了。”
“那你今天放她进去了。”
“嗯。”杜诗诗直直地看着陈姬裳说了一个字,双眼就像是黏了强力胶一般黏在他的嘴巴上。
“哦?”陈白珞意味深长地盯着白发男子。
“她给我看了从你这里拿来的琉璃玉佛灯。”陈姬裳转眼又对上杜诗诗颤抖的双眸,长言道。
“哦。”
“她说跟你换了一个人,拿琉璃玉佛灯。”
“你不是很喜欢琉璃玉佛灯吗,皇姐送你,你可以不需要一丝一毫代价。”
“就算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