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红玉。为什么有两块形状相同的月牙红玉,这就是原因。”
“哦?就算我的母亲是宫女,长公主与我的母亲要好,这块红玉因为这个理由就是我的吗?”
“本王的月牙红玉上刻着一个‘辉’字,辉是本王的母妃给本王起的乳名。恐怕宫里人都知道吧?那这月字,你们华朝国宫里近年来恐怕也不曾有过一个名字中带“月”的人吧?”
陈晓月听着脸色苍白,忽然她想起来什么,唇角一勾,双目暗沉沉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红玉。
“红玉,你去把那条玉坠拿过来。”
红玉不解地看着她,公主不是说好不承认的吗,怎么就……
“快去。”她的手指颤了颤,在某个不起眼的时候她对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
红玉冷漠地上前,走到杜诗诗的眼前,“我们公主想要看看玉石上的字是不是月。”杜诗诗也毫无防备地将手中的玉石递给了红玉,谁知道陈晓月喊了一声“放箭!”红玉接过玉坠的时候后背猛然一僵。
一根极为细长的弓箭凶猛地从门外射了进来,直冲冲地就刺进了红玉的胸口,也一穿到底要刺进杜诗诗的胸膛。
好在陈姬裳反应迅速,迅速抱起杜诗诗就往旁跳起,这根迅猛的弓箭穿透了红玉的胸口后啪地刺进墙上,血液溅落在白墙上,红的渗人,叫人惊魂未定。
“拿下!”费罗恩挥手指着陈晓月,立刻门外的一群银白色盔甲的侍卫长枪在握冲了进来,这鱼贯而入的阵势将陈晓月包围在兵戈之中。数只手臂将她的手脚给坚实地绑住,没人有再在意她是不是个公主,她现在不过是个刺杀王妃的刺客而已。
女人脸色发青,她阴郁的双眼冷冰冰地瞪着杜诗诗,似乎下一刻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咬的粉身碎骨。
“你个恶毒的女人。”杜诗诗唇角微扬,从陈姬裳怀里下来,缓步走到一群银白色侍卫前。
“还记得你当时把我绑起来的时候吗?”杜诗诗迈开左腿,左右的侍卫都纷纷让开,给杜诗诗开出了一条路。
“滚!啊啊啊啊!贱人你不得好死!”陈晓月狰狞地叫了起来,她扭动着双臂,可是身旁有两个人按着她的肩膀,叫她无论撕心裂肺的叫喊也丝毫不能动弹一下,所有人盯着她如野兽一般丑陋的颤抖的脸,再联想到刚刚她一脸温婉的笑容,都不寒而栗地颤了颤。
“啪!”直到一个脆亮的耳光甩在陈晓月的左脸上,她才一脸呆愣地停止尖叫。
“这是欠你的巴掌。”
67.春药
第六十七章
“杜诗诗,我告诉你,你不得好死!”陈晓月被抽了一巴掌后,虽然停止了像条疯狗一样的乱吼大叫,但尖锐的咒骂声却响彻了整个圆庭。
“不得好死?”杜诗诗冷哼一声,“不得好死的人恐怕是你的。你陈晓月到底干过多少事情,你看看她,”杜诗诗的手指指向那个被穿透后背而死不瞑目的红玉,“她可是忠心耿耿为你效劳,而你却要为了自己的利息杀掉她。”
“呵,一个下贱奴婢而已,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以为有人助她一臂之力,她就以为自己会活的自在了吗?不过,本宫觉得她这么去的也是心甘情愿,你何必要瞎操心?”陈晓月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双眼意味深长地盯着杜诗诗发笑,笑声寒渗的如三尺冰窟。
“这么说很多人都是心甘情愿为你去死的吗?”杜诗诗知道这个女人在指桑骂槐,然而她却依旧面不改色地问着。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本宫都是出于自己利益着想。你撩香能耐大的很,这靠着出卖肉体美色,就张一张腿能得到的东西,要是我,最少死几个人吧。”
多大的讽刺,她嫉妒心发作什么话都出的了口,可是杜诗诗却听的像听故事会一样,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恐怕晓月公主脑子糊涂了吧,这话都说的出口,也不怕丢了自家人的颜面。何况她是本王的王妃。”费罗恩危险地眯起双眸,就连方才挑起的眉头都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一般寒冷。
“颜面?你也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吧!哈哈哈哈!”陈晓月嘲讽的笑声回荡在圆庭之中,若是不认识的人以为是疯婆子在这里闹事,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把她压下去!御牢处置。” 费罗恩阴沉地嘶哑道,然而这时候陈芜雪却挡在他前面,“大家,这样对待华朝国的公主未免也太粗鲁了。”
“哦?那太子殿下想要怎么样。”费罗恩挑眉扬唇道,有些不解的盯着他轻摇扇子的模样,嗯?这个男人怎么就突然去帮助陈晓月这个女人了?他们难道不是一伙的?
杜诗诗在一旁听的也纳闷,“陈芜雪你干什么你!干嘛要管陈晓月的事情?”
男人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陈晓月是个人质。”
“人质?”
“她是个很好的人质,带回华朝国是必须的。”
由是,陈晓月被安排在侍卫把守森严的一处客栈里,三天的时间里她都会被软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