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一早知道你这么厉害,说什么都不会把你带到崔景行面前。我怎么那么傻啊,相信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家伙,谁知道你从什么时候起,就跟他眉来眼去了!”
&&&&许朝歌咬着牙:“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骗过你,也没想过要跟你抢崔景行,做人讲良心,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被朋友坑了,被男人甩了,我过分?”曲梅凑近过来,两手死死抓住她胳膊,长长的指甲几乎陷进许朝歌胳膊。
&&&&许朝歌拧着眉喊疼,曲梅说:“最疼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吧,还有胡梦,那个可怜虫!哈哈,人是你让推的吧,她毁容了,你跟崔景行就又能在一起了!”
&&&&许朝歌拼命要挣脱她:“曲梅,你还能再疯一点吗,我至于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前途都搭上吗?”
&&&&曲梅冷笑:“当然不用你动手,你让常平干的吧,他那么喜欢你,为了你,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曲梅!麻烦你有一说一,别乱扯别人进来。常平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怎么得罪你了,要被你这样诬陷!”
&&&&许朝歌猛的一推,曲梅没稳得住身子,往后一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曲梅疼得眉梢挑起来,说:“一提常平你就毛啊,还敢说你俩没猫腻?我早看出来了,你跟他之间肯定干净不了。”
&&&&许朝歌忍无可忍,两手撑在水池边,哆哆嗦嗦地闭上眼睛,一连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重又看着她。
&&&&“我跟常平怎么样,是我们的事,就算我真的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丢脸的。”许朝歌叹息:“你不也一个接一个的换男朋友,我脏,你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曲梅折着裙子,自地上爬起来,一阵好笑:“你还真敢说。”
&&&&“是你不敢承认罢了。”许朝歌鲜见的一脸冷冽:“你这么生气,也只是因为看到景行带我过来而已。你之前说你已经放下他了,可其实并没有。”
&&&&曲梅眼里的光一晃,紧接着尖着喉咙笑起来:“你没吃药吧?”
&&&&她试图重新找出占上风的气势,紧走几步过来,问:“你知道崔凤楼和崔景行是什么关系嘛,叔侄?我告诉你,崔景行是他的儿子,他们之间是父子。”
&&&&曲梅嘴角带着餍足的笑,对自己抛下的深水炸弹很是满意。
&&&&许朝歌却没有流露出半分该有的吃惊,看着她的眼里甚至带着怜悯。
&&&&她漠然地转身洗手,抽过一边的纸,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
&&&&这次换成她从镜子里看曲梅。
&&&&“所以呢?你要做崔景行的后妈?”
&&&&“……”
&&&&“还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乖乖就犯回到你的身边,或者会让他难堪尴尬感到无所适从?无论你之前有过怎样的想法,都只会把他推得越来越远。”
&&&&曲梅扁了扁嘴,忍住不让自己更难堪。
&&&&许朝歌转身来抓她的手,被甩开,又去抓牢:“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你真的太幼稚了,曲梅,你真是幼稚得让人觉得可怜。”
&&&&“闭嘴。”
&&&&“离崔家远一点吧,你以为他们真的在乎你吗?都是玩玩的。你也以为自己在玩,可你看看你把自己玩成什么样了?”
&&&&“闭嘴。”
&&&&“去找个真心对你的人吧,曲梅,哪怕没有那么多钱,过得稍微辛苦一点,可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卑微。”
&&&&许朝歌回到位子上的时候,一群人向崔凤楼敬酒,看到她,都笑着打趣:“看来崔董要提早退休,准备回家抱孙子了。”
&&&&崔凤楼很有风度地起身跟大家一一碰杯,安然地接受所有人的恭喜:“借大家吉言。”
&&&&“有好消息,记住请我们过来喝酒啊。”
&&&&“那是一定的!”
&&&&许朝歌从崔景行手里抢过酒杯,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喝了多少了?”
&&&&崔景行明显带着几分醉意,眉梢眼尾都是虚浮的笑意,问:“我脸红了吗?”
&&&&许朝歌调侃:“你这张脸,怎么可能脸红呢。”
&&&&崔景行从她手上又拿回酒,胸有成竹地说:“这点还醉不到我,我们军营里喝酒,是论缸的。”
&&&&回家之后,崔景行将许朝歌一把抓到床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确实可以千杯不醉。
&&&&这一场战役打得激烈而绵长,许朝歌一度觉得自己是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波谲云诡的惊涛怒浪里上下起伏。
&&&&不知道哪一个大浪过来,她便被彻底肢解开来。
&&&&熬到后来,她在浑浑噩噩里几乎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崔景行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