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这样的?她努力讨好所有人,努力达成姐姐的期待。
她从小就那么受欢迎,她从未想到这是因为她在按照周围人的喜好塑造自己,她以为切茜娅就是那样一个让人喜欢的人。
切茜娅不敢直面真相地闭上眼睛。
“而且……我好像也不是很喜欢平静的生活。”她扯了下谎,她太想回到从前只有她和她姐姐两个人时的平静生活了。只要找回她姐姐,她一定可以回到从前。
她低下头,额头抵住索斯亚的脖颈。她太需要他了,需要这具身体的温度和气息。
她愿意承认,他的出现甚至一度安抚了费罗出现在她姐姐身边之后,她一直不安的心情。
毕竟以前她的世界里只有她姐姐,其他都不重要。
但他让她看到了她自己,看到了他,看到了除了和她姐姐生活在一起的其他可能……虽然事实上并不可能。
虽然晚了太久,但他接住了很久以前——莫丽娅和费罗一边商量着结婚一边又说要把她送到寄宿学校时,坠落进虚空里的她。
但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不止是他,还有她。
切茜娅意识到可能并不是他有所割裂,而是她对他有拯救了她的滤镜,她擅自决定要相信他不会伤害她。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隐藏他恶劣的一面,只是她低估了他恶劣的程度,她以为她能够接受,但他恶劣得令人发指。
“看不出来小猫喜欢刺激一些的东西啊。”他揽住她肩。
他这话怎么听起来很有歧义。
“来玩游戏,跟我一起。”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教她握住枪。
他从身后拥着她,握住她握枪的手,一边亲吻她的侧颈,一边扣动扳机。
“你……”在视野被染上鲜血之前,她猝然闭上眼睛,“不……”
“闭上眼了?”索斯亚语气有几分无可奈何,“算了,来,转身,让我亲会儿你。”
“别这样。”她闭着眼睛转过身,声音无力。
索斯亚舌头勾着她舌头缠绵了会儿,又咬破她嘴唇,舔去她唇上血珠,“很甜。”
“小猫,没有亲眼见证的事情不要妄下定论。”他揉了揉她脑袋,温声道。
切茜娅一愣,倏然扭头看了一眼。子弹打在兔子脑袋之上,兔子还在挣扎,她预想中鲜血四溅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我能去放了它吗?”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等到他应声才跑过去。
她放下兔子,几乎没有任何停留地跑回来。
“很听话啊。”索斯亚把她两只手锁在背后,按到身侧的长桌上,掀开她米白色的纱质裙摆。
“不要!别在这里!”她有些抗拒。
“不要?”他反问。
她有点怕他,不敢吱声。
“咬着。”及至脚踝的裙摆被递到她嘴边。
索斯亚把她内裤退到膝盖,一手摁着她两只手腕,一手拍打她的臀部。清脆的巴掌声响在阳光里,切茜娅又疼又羞,感觉无地自容。
“不要?”他又问。
“不是……要的。”她只好应他。
“乖。”索斯亚在她臀部上的手突然一顿,他把她拉起来,整理了下她衣服,神色间有些不快。
切茜娅不明所以地抬头,看见一个人大步走来。
来人年纪约莫三四十岁,个子中等身材瘦削,穿着有点像过去的修士长袍一样的衣服,遮住整个身躯。他的脸颊有被硫酸腐蚀的痕迹,那双漂亮的宝石蓝的眼睛却一如既往。美丑相容在一张脸上,带来一股扭曲的违和感。
切茜娅意识到了他是谁。
花宴上那个名叫安娜的女孩曾对她说过,花宴上有个禁忌是“不能直视塔奇的脸”,她记得她说塔奇曾经是个奴隶,后来杀掉了自己主人,给自己毁了容。
她控制了下面部表情,看了看索斯亚,又不太能确定了。奴隶出身的塔奇,怎么感觉跟索斯亚这种人不会有联系。
索斯亚紧搂着她腰,低头吻了下她额头,手指顺了顺她被微风吹乱的发丝。
“看来我打扰了什么。”塔奇目光从他们两人身上一晃而过。
“严重了。”索斯亚声音懒洋洋地,“不过,我以为你会晚些时候过来呢。”
“我倒是想跟你一样清闲,可惜家里不太省心。”
“别这么说,我可是有伤在身的人。”他轻轻笑了下,“这么个伊甸园正适合养伤。”
“伊甸园吗?”塔奇若有所思。
索斯亚看了怀中人一眼,“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我倒觉得这里像个墓地。”他摇摇头。
“也许以后会变成墓地的——所有鲜花坠落之时。”
索斯亚又把枪放进她掌心,从身后握着她手朝靶子开了两枪,又把枪扔给塔奇,语气随意地问,“考虑得怎么样了?”
“FN57?”塔奇看了两眼手中的枪,抬起来对着另一个靶子开了一枪,“你是代表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