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点……别……”
她手不由放在他脑袋上,揪了下他头发。
硬挺挺的乳尖被吮得泛红。
“喜欢这样?”他从她胸上抬头看她。
紫罗兰色的眼睛被引诱着坠入欲海,又在欲海间诱人深入。
她摇头又点头,觉得自己像在冰天雪地里泡温泉一样舒服,但离开温泉外面又冰天雪地。
“可爱。”他低笑,又把她推进笼子里,握着她的腰顶弄她。
切茜娅坚持不要被关进笼子,但他总会以各种理由推她进去,似乎是对这件事情有独钟。
“你不知道你在笼子里有多漂亮,就像被折断了羽翼的天使。”他咬了咬她耳垂,在她耳边重重喘息。
“不……嗯……”她双腿发软,从他身上垂下来脚尖踮在他脚背上。
被折断羽翼的天使有什么漂亮的?他的审美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切茜娅忍不住腹诽。
他动了动在她脖间的手指,有点想要掐她的意思,但最终只是迫使她抬起头方便他去吻咬她咽喉。
他总会把他们之间的性爱渲染得暴烈又疯狂。
她并不排斥,尽管会让她感到惊险,但同时也会让她有一些隐秘的安全感和刺激感。
“真想弄死你。”他眼神幽暗又危险,“把你制成标本,随身就能携带。”
“不……”她急促地呻吟了声,拼命摇头。
“等我操够了就这么做。”他决定。
她这样干净漂亮的小东西,从生到死都应该乖乖让他耐心玩弄。
切茜娅觉得自己有点不长记性,他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他稍微对她好一点点她还会被触动。
海浪卷上沙滩又退潮般离去。
索斯亚抱着她在躺椅上躺了下来。
“你刚刚说——”她安静了会儿,忍不住问。
“操不够你。”他手掌放在她后腰上,深呼吸了几下,他胸前隐隐作痛,也许伤口有点裂开。
“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跟你一起做。”他亲了下她头发,偏头盯着她。
切茜娅不由一怔,尽管知道他的意思很大可能并不是她理解的意思,但是这话太有迷惑性了。
“喜欢吗?”索斯亚指尖缠绕她的头发,她泛起绯色的雪白肌肤很漂亮,喘息着趴在他肩上眼神迷离的样子美得惊人,情欲的浸染愈发令她显得纯净。
“跟我做爱。”
他用了个稍含迷惑性兼具温情的词汇。
她红着脸点了下脑袋。
他也很喜欢的吧,她偷偷瞄了眼索斯亚。他神色懒洋洋地,看起来很好说话。但他面上有些苍白,她担心地看了眼他胸口的绷带。
是这么靠近心脏的位置受伤了啊。
她束手无策地看着她埋进坟墓的感情发酵。
索斯亚捏了下她臀部,懒懒地笑着,“看来是被操舒服了啊小猫。”
他难道不舒服吗,切茜娅忍不住看他一眼。
“不怕我了?”他吻了下她额头。
“现在不怕。”她亲了下他下巴。
“哦。”这么好哄。
他看着她笑了会儿。
切茜娅跟他对视了会儿,率先移开视线,她扭头发热的脸颊贴在他肩上,紫罗兰色的眼睛望着夜空中高悬的皎皎明月和闪烁群星。
“宝贝什么时候来的天之城?”他以一种随意闲聊的口吻问她。
“很久啦!”她十岁那年跟她姐姐搬过来的,不对不对,那不是伊娜。
切茜娅的心一下子吊起来,她亡羊补牢,干巴巴地补充:“也……也没有很久。”
好在索斯亚并没有在意。
“你父亲有告诉你天之城的另一个名字吗?”他摸了摸她耳朵。
她父亲……切茜娅脑子里隐约有个男人的身影晃过,没有面孔的男人。不对,他指的是奥兰·斯坎丁,切茜娅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霜蓝之城吗?”这个她知道。
天之城的城徽是蓝色鸢尾,主城区的建筑又大多以蓝色为基调,所以又有个别称叫做“霜蓝之城”。这不是什么秘密,这个世界上的人应当都知道。
索斯亚微微眯起眼睛,“宝贝不知道它的另一个别称——罪恶之城?”
罪恶之城那是什么听起来就很不详的地方,她面露嫌弃地摇头。
他叹了一声,“我猜你也不知道‘暗火’。”
“那是什么?”他好像在塔奇面前提到过,她微微凑近,嘴唇亲昵地贴着他下巴。
“‘丹莫罗’呢?听说过么?”索斯亚不答反问。
这个有一点耳熟,似乎是个什么组织,但是她想不到她什么时候有听过。
“所以宝贝是真的什么也不懂,就这么一无所知地闯进来了。”他难得地有点怜悯。
啊,好像是的,她好惨。
切茜娅觉得憋屈,有点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