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水温稍显凉意。
那双漆黑如寒夜的眼眸被她的身影彻底占有时,其实会给她很特殊的快感,也许她真正贪图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占有与被占有。
索斯亚从浴室抱她出来,把她放在腿上给她吹头发,但是他的猫非常不配合地往他身上蹭。
“乖,别闹,没力气了。”
她置若罔闻地含住他喉结舔弄。
索斯亚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既觉得舒适享受,又兴起到疲累。
她动作渐渐变慢,索斯亚在她耳边又说了些话,模糊不清,她抓着他的手趴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切茜娅醒来时床上只剩了她自己,她恍惚了很长时间才清醒过来。
她动了动身体,四肢又酸又疼,感觉快要废掉了。她抬了下腿,那副连在一起的脚链还戴在她脚腕上。
她拿过手机,有一条来自索斯亚的未读信息,时间在上午十点半,那会儿她应该已经睡着了。
-下次记得发过来。
锁屏上显示着这样一句话。
切茜娅眼皮跳了一跳,点开和他的对话页面。她的输入框里存着草稿,是她昨天晚上敲下却未发出去的一行字。
-你能不能过来接我,我好像喝醉了。
看来她昨晚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傻傻地想要联系他。
切茜娅如他所愿点了发送,又打下一行字发过去。
-我能摘下脚链吗?
他没回。
她翻了翻手机,其他人——安娜问她今天怎么没来学校,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昨晚喝太多酒了。她跟安娜聊了两句,犹豫了下没有点开弗勒斯的几条未读消息。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人联系她,但是通话记录上多了条跟伊贝尔的通话,时间也是十点多一点的时候。
她本来打了字准备询问一下伊贝尔,但斟酌片刻还是只发过去一个可爱的表情。
床上有件浅蓝色的衬衣外套,切茜娅伸脚挑着扔到地上,感觉十分气闷。
这人怎么能随便往她这里丢衣服。
她买的汽油还有剩吗?
切茜娅起床四下翻了翻,客厅里被烧了一角的沙发和黑扑扑的地板是汽油和打火机存在过的唯二证据。她给9号发了条消息,吩咐他买沙发和找装修工人。
浴室余温未尽,弥散着旖旎的气息。
切茜娅把自己泡进浴缸。
他是真的疯,只知道抱着她操她,自己伤口流血了敞在水中也无动于衷。
她身体下滑,将脑袋也淹进水里。
一个小时过去,索斯亚还是没有回。
她气冲冲地把手机摔到床上。
他又不会回她,还跟她说什么随时找他。
反倒是伊贝尔打了电话过来问她:“你跟索斯亚又在一起了?”
“没……没有吧,没有。”
索斯亚昨晚找她时行动隐蔽得像特务接头,但今早又毫不避忌地抱她上楼。他究竟是准备在众人面前隐瞒他们的来往还是不隐瞒,不隐瞒的话他又要以什么身份跟人介绍她。
“他今早让我帮你请假。”
“嗯……”切茜娅含糊其词,“我们睡了一下。”
“那三个男人还不够满足你?”伊贝尔惊讶道。
“咳咳咳……”切茜娅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伊贝尔指的是她跟她要的那几个送去给珍妮的男人。
她好像只能认了。
切茜娅硬着头皮道:“不、不太一样,你也说过的,喜欢的人是特别——”
索斯亚的电话横插进来。
“先不聊了我有事拜拜。”
她挂断伊贝尔的电话,深呼吸了一口气按了接听。
“在跟谁聊?”
“伊贝尔。”切茜娅抱着抱枕坐到沙发里。
“还戴着?”他语气缓和下来。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乖,摘了吧。”他笑了一声,“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什么时候自己戴上。”
她为什么要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切茜娅应了声好,伸手把脚链摘掉。
“弗勒斯最近一直在纠缠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弗勒斯线上整天对她嘘寒问暖早晚道安也就算了,关键他还发展到了线下,有事没事去学校看望她一下,还试图亲自给她补习,搞得她都不能趁着课间好好睡觉了。
索斯亚应该看过她手机了。
切茜娅索性把问题丢给他。
“你可以直接开枪,第一枪四肢,第二枪生殖器,再有下次打死了算我的。”索斯亚闲聊似的跟她说着,忽略内容只听语气还以为他在说什么寻常小事,“其他纠缠你的人也一样。”
切茜娅目瞪口呆,他怎么作风这么野蛮?
“这样可以吗?我是说……直接开枪?”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