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后悔之意——“他得不到我,才能永远记着我。”
查尔斯至今未娶,他所居的城堡里到处是艾米丽娜的画像,他至今仍对艾米丽娜痴心不改。
传言是这样的。
这当然有一定的真实性。实际上,这位画家见到索斯亚时痛哭流涕,拉着他在挂满艾米丽娜的画像的房间,跟他哭诉了一整夜当年他和他母亲有多深爱彼此,他激动之下甚至喊来了律师,差点把自己财产的三分之一转给索斯亚。
但是第二天,索斯亚看到了这座庄园的女主人——查尔斯的亡兄的妻子。他的兄长已亡故六年之久,但他的嫂嫂却正值孕期。
他跟艾米丽娜通话时报告了这一情况,她气得摔碎了什么瓷器,“我就知道,男人这种东西没一个懂得忠诚的!”
索斯亚提醒她她都结婚了,不好要求其他人为她守身如玉。
“哼。我敢打赌,如果我当年嫁给了他,他现在不会对我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就像现在他睡着他嫂嫂却还对我有求必应一样,男人永远不会珍惜得到的东西。”
“所以我当初才会选择嫁给迷恋我,我却不喜欢的人啊。”艾米丽娜感慨万千,“卡安洛得不到我的心,就会一直念着我,即使他不再迷恋我,这点年少时的遗憾也会成为他偏执的执念,我会永远处于优势。”
不会珍惜吗?
为什么他却一直不够满足呢。
他可爱的小猫咪正在努力力证她对她那个保镖没有任何好感。
“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对别人有好感!”切茜娅说到口渴,但他却一直对她的解释置若罔闻。
他当然清楚这一点。
如果她对什么人有好感的话,他会毁掉那个人,直到那个人的一言一行都被他可爱的小猫所厌恶。
至于她……
索斯亚沉默着想起一手想要把她弄到头破血流,一手却阻止了的自己。
她真该死,他本该把她弄得破破烂烂。只有疼痛才能让她记住,只有疼痛才算是对她脱离他的掌控的惩罚,只有她的疼痛才偿还得了她令他辗转难眠的那些天,那些日夜反复的想念。
她本该只能跪在地上祈求他的怜悯而活。
“你别生气好不好?”她的语气有些慌乱,微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他没有生气,只是想不到要怎么苛责她才能填补自己的欲望沟壑。
想要她乖乖地跪在他脚下,想要她抱着他跟他撒娇,想要她对他笑,想要她为他哭泣,想要在阳光下和她跳舞,想要把她关进笼子锁进冰冷的地下,想要她想要想要想要……
想要她的所有。
但他却有预感,他即使得到了她的所有也不会感到满足,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渴求,对她的想念,几乎要把他自己烧成灰烬。
“迟早收拾你。”他缓缓呼吸一口气,像是完全没有把她的解释听进去。
不远处一个密色卷发的少女款款而来。
索斯亚瞥了一眼挂掉电话。
佩琳的身份是查尔斯的侄女,但实际上他们的相处模式更似父女,这处庄园和查尔斯的财产的继承人都是她。
“女朋友?”佩琳在他身前站住,眼神游移地试探着问道。
“不是。”索斯亚神色自若。
***
切茜娅不得不暂时搁置了9号失踪的事,索斯亚的态度让她不敢再去问他,而因为这件事很可能跟索斯亚有关她又不能从其他人那里下手。
就在这两天,还发生了另一件令她感到奇怪的事——从澳洲那边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大概四五十岁,很有绅士风度。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请她吃了一顿饭,席间问了一些她的人生快不快乐,她现在的生活开不开心的奇怪问题。
当天晚上奥兰·斯坎丁主动打了电话过来,对她嘘寒问暖了一番,问她9号什么情况怎么电话打不通了,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任务需要做,需要他再派个人去保护她吗?她有受到欺负吗?奥兰的语气听起来很情真意切,好像真把她当作了他的女儿一样。
切茜娅猜测可能是白胡子对奥兰交代了什么,但她现在身边都是索斯亚的人,实在不方便跟白胡子的人联络。
而她发现她还有个问题需要解决——她要怎么跟奥兰·斯坎丁说9号失踪的事。
切茜娅愁得想撞墙。
周末她照例跟着安吉儿去看了一下珍妮。
珍妮肠胃受损很严重,几乎只能靠注射葡萄糖维持生命。
“睡觉的时间增多了,身体稍微好了一点,精神就还是那样……”安吉儿每每提起她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真的打算把她治好吗?”
索斯亚说珍妮随便她 怎么安排,留一条命就可以,而且他保证如果她能恢复神智,那么不会有人再对她施加任何压力。但鉴于珍妮背后涉及到的势力,她不能把正常世界里的人牵扯进来,或者把珍妮的存在公之于众。
她有让安吉儿悄悄找心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