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表情好认真。”
“你很怕结婚?”
闻予想也不想,“当然,谁想那么早踏进婚姻的坟墓。再说,我才和你谈恋爱几天呀,就要提亲多吓人,要谈个……”她斟酌一下,接着说,“至少谈个七八年再说结婚这事儿吧?”
贺槐看她一眼,收了笑,“没听清,多少年?”
贺槐嗓音如常,闻予反而有点小心翼翼。贺槐哪儿都好,就是的确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和她谈太久恋爱不现实。可是……她也真的没有结婚的计划。
她试探着说,“五六年?”
“……”
贺槐懒得理她,转身去了厨房。
闻予见他不说话,心里着急,跟了上去,“你生气了?”
贺槐从冰箱里拿出几颗西红柿,“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闻予断定。
“真没有,”贺槐无奈,“我也没想谈几天恋爱就结婚。”
“那你想谈多久?”
贺槐挑眉,“看你想谈多久。”
好普通的甜言蜜语,但从他嘴里说出来让她格外心动。
她一把把他推到冰箱门上,直勾勾盯着他看,蹭他大腿,“我想吃你。”
说完,闻予曲膝跪在地上,自己动手把贺槐的外裤脱掉。
“你……”贺槐叫道。
闻予第一次看到贺槐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心下满足,伸手继续扒掉他的内裤。
还没软下去。
闻予张嘴含住他的龟头,舌头在冠状沟处轻轻舔了一下,贺槐发出轻轻的抽气声。
闻予张开嘴,把他含进去,舔他吸他,用手抚慰没含进的半根和底下的囊袋。
她的口技不是很好,牙齿磕到贺槐几次,还好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挺舒服的。斜靠在冰箱上,胸膛不断起伏,眼睛亮得出奇。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比插入更爽,贺槐比往常射得快些。
射之前贺槐从她嘴里抽出来自己撸动,闻予凑上去吸他的阴囊,爽得他头皮发麻,粗喘一声,射出一大滩白色液体。
闻予继续跪在地上,脸色潮红,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贺槐,媚声道,“好好吃。”
刚射过精的阴茎再度硬挺,贺槐把她摁在餐桌上,扒掉她的牛仔裤,露出雪白的臀肉,从后面猛地插了进去。
突然被贯穿,闻予紧致得不行,软肉不断吸着贺槐。
贺槐浅浅动了两下,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
力道不重,闻予却莫名其妙被爽到,抽搐着到了一个小高潮。
贺槐讶异,“才两下,今天敏感成这样?”
……
贺槐今天和往常都不同,往常闻予要轻给轻要重给重,今天一直故意折磨她,一直浅浅地在穴口抽插,每动一下,都让闻予觉得深处瘙痒无比,水越流越多。
闻予呜咽着求,“插深一点呀……好痒……你进来啊……”
贺槐额上浸了薄薄的一层汗,也并不好受,抓着她的臀肉,给了她重重的一次,低头在她耳畔问,“要什么用力?”
“呜呜……要你用力……要哥哥的大鸡巴用力……给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
贺槐不再逗她,腰胯快速用力,往她穴心深处顶。
闻予挺着臀迎合他的插入,每一次都撞到她的最深处。
贺槐一边抽插一边揉她的小阴蒂,“这儿怎么硬了?”
他快速拨弄阴蒂的同时,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还这么多水?是不是小骚货?”
贺槐从不说这种话,这种露骨的荤话本就能在床笫之间助兴,再加之这会儿她正在兴头上,更加被撩得腿软,心理生理的双重刺激。
贺槐低头舔吻她的肩和后背,囊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快感来得太强烈,闻予浑身颤栗,小穴一缩一缩夹着体内的肉棒到了高潮。
.
做完已经快三点了,贺槐看她今晚实在是累极,就问她想不想吃点东西。
闻予摇摇头,“这么晚吃东西会胖的。”
贺槐摸摸她的头,“你又不胖。”
闻予每次和他做完总是格外粘人,抓着他的手臂,软声道,“你抱抱我。”
贺槐把她搂在怀里,轻吻她额角,“睡吧。”
闻予好像没有要睡的意思,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抚着他的胸膛,贺槐也任她作乱,反正每次事后她都不会老实,索性随她去了。
闻予摸够了,就开口问,“你今天是不是被梁池刺激到了?”
“没。”
闻予叹口气,“别装了,你平常才不对我说那些下流话呢。”
贺槐想解释:“我……”
“哎,你是不是在和梁池比啊?你撞见的那一次,我和他……啊,我当时也不知道会和你认识,我和他已经过去了,你还会介意吗?”
贺槐凉凉开口,“他好像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