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过去了,这次不会收手机,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闻予一直没有声音,贺槐低头看她,见她睫毛轻颤,泪水不停往下流。
贺槐急忙抱紧她,帮她擦眼泪,心疼死了,“怎么哭了……”
他捧起她的脸,闻予哭得眼皮有点红,他轻轻啄她眼皮,“不哭了好不好?”
闻予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我舍不得你,我不想你走,我嫁给你好不好,民政局还在上班吗?我们拿户口本去登记,我嫁给你,有结婚证了你把我一起带走好不好。”
“傻姑娘,嫁人哪能这么草率,你不得多考察考察我?”
闻予拼命摇头,“不考察了,你娶我吧,我想和你一起走。”
正是热恋期如胶似漆的时候,谁都不舍,贺槐心里也难受,他轻轻吻她,带着安抚意味。
闻予擦擦眼泪,“你东西收好了吗?”
“收好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工作了。”
“告诉你了你这几天都要难过死了。”
闻予啄他的唇,“每天都打电话给我。”
“好。”
“还要视频。”
“好。”
“一放假马上回来看我。”
“好。”
“要一直喜欢我,每天想着我,不准回来就不喜欢我了。”
贺槐唇角微微扬起,“好,一直喜欢你,那你不会回来就不喜欢我了吧?”
“谁知道呢,”哭过之后闻予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你不尽快回来我就有新欢了,你知道的,追我的人很多的。”
贺槐抱着她亲一下,“辛苦你了。”
闻予没去送他,贺槐也不让她送,车站离别的气氛会让她更难过。
她把他送到门口,扯扯他的衣袖,踮脚亲上去,一个长长的临别吻。
闻予忍着眼泪对他说,“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贺槐垂眼往她手上戴手链,“前天买菜回家的路上看到的,觉得很配你。”
“戴了我的手链,就是我的人了。”
他温柔地看着闻予,立正站好,朝她敬了个军礼,“新年快乐,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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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诗接到闻予电话时,在家里化妆准备出街蹦迪。
一看闻予的电话,还打算邀请她一起去,“姐妹!带你男朋友来一起跨年啊!”
不说还好,一说闻予就憋不住了,哇地一声哭出来。
应诗顿时慌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闻予抽泣,“诗诗,我男朋友他……呜呜呜呜呜呜……”
“你男朋友怎么了?你说完啊?”
“我男朋友他走了。”
应诗吃了个大惊,“死了!?”
闻予边哭边骂,“呸呸呸,你男朋友才死了呢!”
“我没男朋友啊。”应诗这边急死了,闻予那边还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在家吗?我来你家看你吧,你别哭了宝贝,没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
大哭了一场后,闻予酸涩的情绪缓解了些,看着眼前的沙发,几个小时前贺槐还在沙发上抱着她,现在只剩她一人孤零零馆理圆巴久以凌巴奇临时馓地在家。
她双手抱着膝盖,拿过手机数离春节还有多久。
应诗的电话打了进来,“你在家吗?敲你家门半天你都不开。”
“我在。”
闻予起身打开贺槐家的门,看着对面自己家门口的应诗,又忍不住哭起来,“诗诗……”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眼泪不要钱啊?”应诗一边关门,一边嘟囔,“怎么住这儿来了。”
闻予又哭了好半天,断断续续给应诗讲前因后果,好半天才止住眼泪。
应诗扯了张湿巾纸递给她,“擦擦眼泪。”
“你这够恋爱脑的啊,还说要嫁给他,神经不神经啊?人家各种结婚报告、婚前调查,流程多了去了,打个证你就想跟他走?”
“……”
“不是我说,你犯得着吗?不就是回部队了吗?分开就分开啊,我看你以前谈恋爱也是说分就分啊,掉过一滴眼泪吗?”
“……”
“你真吓死我了,还没见你哭这么惨过,我以为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呢,不就是一男人嘛,走了分了不就行了,为他哭多不值当,帅哥海了去了,这个不行咱就换。改明儿给你介绍一个。”
闻予瞪她一眼,“说什么呢?人家在前方保卫祖国,你怎么在后方唆使我出轨呢?”
“谁要你出轨啊?你和他分手再找,这叫自由恋爱好吗,你难不成还在家等他?”
闻予瞠目,“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破坏军婚!你这是违法的。”
“……”应诗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婚什么婚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恋爱脑啊,你才恋了几天,就想结婚?”
闻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