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林由季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然後繼續手裡的動作:「忙著畢業論文。」
愛上林由季,是他最幸福亦最不幸的開始。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由季也是親人。」林楓世不喜歡母親這麼評價她。
「不過即使你過去,也別跟她來往太多,免得打擾對方生活。」唐玉樺道「不是同一個社交圈子的人。」
「他是我爺爺,我過來看他應該的。」
也許,那時候的他太年輕,以為憑藉自己的堅持可以守住愛情,卻不知道背後暗濤洶湧,一股巨浪正向他迎面襲來,將二人徹底粉碎。
「有朋友在那邊,有個相熟的更好融入環境吧。」
「我們去開個房間吧,這裡說話不方便。」
「話說,你姑姑林由季也快要去澳洲呢。」
「由季。」他大步踏前,從後摟著她的腰,抵在頸窩上摩挲,以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你這樣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我會受不了。」
「啊...」
她扯起他的衣服,在後背遊移著,更挑起他的征服性,用力搓揉她的圓臀,馬上往床的方向走過去,將她拋下,自己再欺身而上,快速地扒光兩人的衣服,橘色燈光下映出林由季光滑的肌膚,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胸脯擺動美好的形狀,他眼神一沉,擠在一隻乳上舔弄,一隻手不忘掌握另一邊空虛的飽滿,撥弄上面的尖端。
「由季。」他抵著她的唇「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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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頭望向昏迷中的父親一眼,輕聲嘆息,轉過身反抱著他,逃避似的閉上眼睛,唯有面前這個依靠,暫時令她忘卻胸口積壓已久的壓迫感,什麼三綱五常也顧不上眼前的擁抱。
「啊。」
怎麼再次見面是去開房?
他扶著腰間的腿,享受地撫摸,有點不夠過癮,將另一條腿也抬起來,林由季就這樣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雙手摟著他的頸磨蹭他的鼻尖。
「啊?」林楓世怔住。
林由季牽著他的手去了家賓館,租下4個小時,到關上房門一刻被林楓世反主導壓在門上擁吻,二人的舌頭糾纏一起相互吸取對方的涎液,而林楓世在她身上胡亂抓摸,急躁地爬入t恤從背後解開她的胸罩,把兩坨飽漲的渾圓包裹在掌中盡情捏揉,拇指更挑逗兩顆紅豆,久違的酥麻感令林由季細聲哼叫幾聲,提起一條腿盤著林楓世的腰。
「謝謝你過來看爸爸。」她坐回凳上,注視著昏迷不醒的男人。
「我幫你把花插上吧。」
林由季合上眼好一會,到張開時眼角餘光映出一個身影,她把目光調向抱著一束鮮花的林楓世,有點驚訝地張開嘴,但很快合上。
可是,慢了半拍的反問,倒顯得她無力地接下他的攻勢,令林楓世更放膽說下去。
他深深吸一口氣,盯著自己的球鞋:「最近還好嗎?」
濃烈的藥水味瀰漫於四周的空氣中,長髮蓋住林由季的側面,瘦削的下巴依舊光潔,薄唇粉粉的,她陌然盯著看前緊閉雙眼的男人,男人鬚角泛起白色的髮絲,眼角細紋透露歲月風霜,嘴上蓋著膠口罩,隨著呼氣偶然出現薄霧。
溫熱而熟悉的氣息在身上紊繞,林由季其中一隻手鬆開,一小攝花散在地上,心裡因他乞求的聲線軟化。
她低著頭,伸手拿走滿天星,背向他走到床頭櫃邊。
電話上透著她不滿的聲音,林楓世將煙頭壓在台階上,換另一隻手握著電話:「澳洲那邊有家大學的建築工程排名不低,所以我想先試試。」
「忙得連電話都不回一個?」他試探問著。
耳朵一陣痛楚,原來林楓世咬她的耳珠,見她皺起眉的表情,有點不忍地伸出舌頭舔起發紅的位置,惹得敏感的林由季大口抽氣。
「為什麼選澳洲?你之前不是說無所謂嗎?」
林由季感到手心熱烘烘的,滲著冷汗,強迫自己語調自然一點:「你非要在這裡談嗎?」
這天林由季穿著白色恤衫和牛仔褲,窄身的褲子更突顯她修長的細腿,剛才她看起來臉色有點蒼白,心裡忽然一陣心疼。
「再說吧。」他有點不耐煩,聽著母親「勸導」好一會,怱怱掛線。
「唉,你還小,再過幾年就會發現她連親人也算不上。」她頓了頓「有空多找你的堂兄弟玩,別老跑爺爺那邊。」
林楓世腦袋被「林由季」這幾個字突然轟轟作響。
「爺爺告訴我你報了澳洲的院校,什麼回事?」
明明主動租房的是她,怎麼現在倒變成他主導這場性事?
唐玉樺皺起眉,居然沒有跟她商量出國事宜,她還想著送他去英國升學,畢竟對那邊的師資更有信心,加上林家每年資助那家名校,無非為了鋪路讓自己兒子入讀。
有多說什麼。
林由季弓起身體讓自己更貼近他,偶爾抬起臀抵著他的堅挺,她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