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痕。
连月扣住百川仰起的头,对着她的红唇按下一个吻,希望像驯服野兽一样能通过技巧和武力来实现控制,让身下这个高傲的女人沉服于他。
这个吻不同于最初的那个迷离的吻,是狂野的吻,是沉沦的吻,像撕扯一样,激烈到企图吸干百川口中的所有空气……
这个吻也带着淡淡的咸味,估计是蹭到两人发间留下的汗水,而这一丝的苦涩瞬间惊醒了百川。
连月和映山不是一类人,她可以预料映山的反应,但连月似乎永远不愿受她的掌握。
她知道,许多高傲的贵女对于这类危险又迷人的男人充满了征服的想法,想要一个不可掌握的男人最后深深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成为言听计从的情人。
但她清楚这类男人的可怕,合格的太女不该在高空中的钢丝上起舞,另外这种情人……
百川突然感到胸闷……
不知为何,一种巨大的痛苦涌向胸口。
在她的脑海里,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恶魔恶狠狠地诅咒道:你别犯傻了,这种风流的男人怎么会真心喜欢上无趣又古板的你呢?
男人们顶多看上太女的身份。
自怨自艾的情绪瞬间让她的情欲冷却下来,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不再动情地回应连月的吻。连月似乎感应到她的不配合,也不满地停下来,用带着欲望地声音说:“你是被压到了,不舒服吗?”
她撇开头说:“不,只是不习惯陌生人。”
连月从高处俯视着百川,用带尖的语气,讥笑地说:“萧仙子,你在现实中一派正人君子,但怎么建了这样一座下流的心院?”
除了语气令人讨厌,百川也被他的暗示下了一跳,试探道:“那公子不如解释下,这心院为何下流,又怎么知道我不图风流?”
连月似乎极为聪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是否有认出百川现实中的身份,而是反问道:“你都是嫖客了,还不主动,难道不矫情?你这心院到处暗示我,要离开必须得同仙子您共赴巫山,还不管我的意愿硬给我塞了个假身份,能不下流?”
百川一时语噎,但连月自顾自地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不如我们就在栏杆前深入交流一番。下面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是不是想一想就很兴奋?”
在栏杆上做爱?
这报复真是赤裸裸……
百川半撑起上身,抬起右臂,疯狂地想离开。
见她伸手要推自己的胸膛,连月一把托起女子的腿弯,抬高她的屁股,对着花心猛烈地抽插了五六下。
“啊啊啊!”百川一下子翻到在地毯上,手掌用力地摩擦着地上的花纹,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企图缓解连月的每一次入侵。
连月还不解气,又起身折起百川的双腿压在她的双乳上,粘腻不堪的交合处顿时大咧咧地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
只见连月扶住百川的后脑勺,强迫百川看他如何在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为所欲为,一根暗红色的欲龙插在红肿多张的软穴里,随着他身体的摆动,欲龙小幅度地来回进出,私处的毛发不断粘在一起又分开。
连月私处的毛发颜色略深,是金棕色的,毛又多又杂,沿伸到肚脐,难以和他秀丽妖艳的脸颊联系在一起。
百川闭上眼,她可以想象出连月在她体内的那一半是如何的狰狞。连月和映山这对兄弟确实有着一般男人没有的本钱,让她很爽,也让她觉得自己很堕落。
大周的贵女包养戏子和清倌也是常见的风气,但和他们媾和被认为有失仪态。虽然这种事私下里屡禁不止,但她认为如果皇室子孙也享受其中,没有以身作则,那这是大周的悲哀。此时此刻,她在一个叫环彩阁的青楼里连续和两个绝色美人纠缠不清……
“够了。”她弱弱地说。
连月对百川的反对置若罔闻,再次反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栏杆前。
13.心碎的回忆(偷窥H)
越过雅间的栏杆,外头是一派灯红柳绿的花花世界,舞台上突然来了一群扮演飞仙的舞女,大厅里的人立马对着她们扔钱打赏……在空中徘徊的舞女们眼看就要降到二楼,人们的视线也马上就要注意到百川所在的看台,百川忍不住吼道:“够了,白芷冉。”
“白芷冉是谁?”连月在她身后问道。
啊,白芷冉。
随着这个名字下意识般的出现,百川脑海里那些被环彩阁抹去的回忆纷纷浮现,她这才意识到她把连月和那个抛弃她的男人联系在了一起。
“一个骗子!你个和你一样的骗子,风流成性。”百川无力地骂道。
百川也在想她和白芷冉之间发生的过往,实事求是的说,白芷冉和连月在举止上一点也不相似。相比连月的轻浮,白芷冉看去倒还颇为洁身自好,但他的无情和那些风流成性的男子没有区别,离开时毫不拖泥带水,心冷如石。
白芷冉很像陆继,都是话不多的一类,且都很有胆识,明白自己要的是啥,很少会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