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轻摇改为,上下驰骋。萧浚咬紧牙关,大口吸气,想,这女子自身也不对劲,竟喜欢玩角色扮演,不仅要用别人的脸,还喜欢多重人格。
“嗯嗯,啊!”女子的喘息声在他的耳朵里无比清晰,他猛地睁开眼睛,这时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脸颊,用拇指轻轻勾勒他的嘴唇。
“说,吻我。”
“吻我……”萧浚喘着气无比迷茫地重复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离奇的行为,仿佛在听从一道指令。他也分不太清楚女子红唇的滋味,但下一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在天堂就是在地狱……
“啊――”萧浚抬头,一口咬在女子的右肩上,贪婪地吮吸着嘴里的血腥味,他清楚地感觉到元阳的流失,企图做困兽最后的挣扎。
当一切恢复往常,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回荡在暗红色的厢房:“这母盅也不是那么好用。不过,呵呵,我捡便宜了,多亏了那个偷我异火的人。”
长明烛的灯芯一闪一闪,带着隐隐的不安。
32.寒意
重影在反反复复地跳动,似乎过了一个世记,眼前的影像才逐渐清晰,乌青的嘴唇,苍白的皮肤,体表浮着一层滑腻的冷汗,鼻孔朝着天,头侧扭着,或许是睡了,或许是死了……
恶心地捂住嘴,恶寒一节一节的爬上百川的脊柱,像阴冷的水蛭,等过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跨坐在少年的腰上。
这个少年是自己的弟弟吗?他是怎么了?他是死了吗?不!不要!
呵,是魔眸的,不,是杨绫的骗局!这是假的!是假的!
歇斯底里地用指甲抠着右肩上的伤口,百川面无表情,似乎对痛没有知觉,鲜血沿着锁骨一路流淌,滴嗒滴嗒,血花绽放在少年惨白的胸口上,一朵,两朵……
一条干净的丝帕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有人把百川颈上的朱雀环扳下扔在一边,紧接着迅速把她拉起来,拽到账子后面。
“稽查队!里面的人给我马上出来,凌波镜已经感应到你们了!”
“阿姐!” 百川抬头,是一张少年老成的脸,清秀但又带着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成熟,是映山找来了啊……
“不要说话,信我就可以了。” 左手边有一豪华的澡池,表面飘着玫瑰花瓣,映山一把抱起百川,拔开泡花瓣浴的排水塞,随着漩涡灵活地潜了下去。
一刻钟后,百川浮出水面,她吐出一大口水,同时望到那高高的城墙,月光透过墙垛的间隙洒在护城河上,四下寂静无声,只有她拍水的声音。一股无声的水流来到她身边,水底下泛着淡淡的莹光,仔细看会发现莹光来自鱼鳞的反射。
“皇姐?”映山轻轻问道。
五皇子、鲜血,还有苍白的皮肤,似乎都是一场梦……她是离开环采阁了吗?
“萧浚呢!我问你萧浚呢!” 百川攀住映山的肩膀吼道,她真得很痛苦、很自责,让她喘不过气来。
是她失控了吗?她到底和那些肆意采补的邪修有什么区别?萧浚只能算一个略有修为的凡人,被她采补后还有望筑基吗?明明是来救他的,但最后却伤害了萧浚,自己对他干的事和红篱做的事有什么不一样?
“阿姐,这是城南的护城河。五皇子你不用担心,朱雀环是至阳之物,可以保护他免遭脱阳之灾。他只不过是一时昏迷,不会伤及根基。”映山声线平静地说,虽有偶尔的颤动起伏,面对百川的失态,他依然极力企图保持处事不惊的外表。
“你是怎么找来的?”抚了一下前额,百川努力集中精力,想摆脱那份乱伦带来的惶恐。
“我被传送到了地宫的储藏室,等我找回红篱的房间,只看见她昏在柜子里。后来,我催眠了红篱,让她带我去找五皇子。找到你后,我命令她留在房间里,现在她应该还昏迷在五皇子的身边。”
似乎是猜到百川的顾虑,他补充道:“五皇子不会知道今天的真相。”
百川麻木地点头。
映山突然握紧她的手,但眼神躲散地问:“这事……你会告诉陆继吗?”
一根针一下子砸入百川的心脏……
空气顿时陷入沉默,百川的太阳穴蹦蹦地跳:“不要再说了……”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慌乱下的百川急切地希望转移话题,她突然意识到刚才她竟然忽略了此刻的映山竟然有一条鱼尾,“鱼尾?”
“这是我半兽的形态。” 映山轻描淡写地说,显然不吃百川的这一套,然后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握住百川的手臂,无比认真地问道:“为什么他行,而我不行?”
见自己被左右固定住,百川心头一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自从你走火入魔后,你就一直对我若影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若离……”
“够了!”百川开口呵斥,“这事牵扯极广,我可不希望你因为我再受牵连。”
“你不要骗我,阿姐。你知道我指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