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交错之间,她早已停下了笔,问:“你身子好了吗?”
从慕知雪这边望去,她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扬起,脸上一点脂粉也没用,素淡的像月亮,无论对谁都是这么温柔平和,秋水般的眼眸中,从前对他容貌的惊艳,对他才学的敬佩,随着二人的熟悉,化作关切的真心实意。
他扫过她额角的疤痕:“还疼吗?”
“宋大人的药很好,不疼了。”她摇摇头,“只是连累你。”
“与我有关的事,如何能说连累。”
尉迟琳琅道:“我从常州回来时,得了一把琴,虽比不上焦尾清和,已是难得宝物。怀思哥哥若不嫌弃,便收下罢。”
慕知雪好似不明白她意思,紧盯着她。
尉迟琳琅想了半年加一个月,早已想通:“我看见阮小姐了。”
那点疑惑便化为诧异。
“上元节时......你在另一座桥上,我在这边。”她解释,“初时我压在心里,挨了顿训,却是想开了,总把话压下去不说出来,只会让自个儿难受。怀思哥哥,你担心我拿公主身份压你吗?”
她漾出些笑意:“我小时候瞧见过一次二姐父亲。......他和母皇在天阙宫里,我找滚落的珠子躲在一旁,觉得他们举止拘谨,不似夫妻。母皇问他家中小儿子身体如何——原来他娶了新夫人,又家长里短地聊了片刻,他便告退了。母皇在他走后,站了许久,长大后想起这事,我才明白,母皇总说,皇家的人,想要什么便去要,她自己,却也不是那么做的,否则你我何止抄书受罚这么简单。”
话至此处,她脸颊一片冰凉,竟是不知何时哭了。她正欲擦去,慕知雪已先她一步,用拇指拂过,开口道:“那日,我在春风亭等你。”
她瞪圆了眼睛。
“父亲叫我邀约阮小姐,我不愿,被罚禁足。好在有人可带去我书信,若你愿意,我们在春风亭一见。”
他重视礼法,从未做过出格的事,那日“逃”出家里,来到春风亭。只见飞檐上皑皑积雪,四处亮堂堂的,他便一个人站在亭中,看来往男女,挽着手,对着笑;等到月亮爬上天际,烟花落尽。
她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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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很虐吧(挠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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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往昔·藏书阁(上)
藏书阁内,二人席地而坐。
“这么说,你收到的信,与我本意背道而驰。”
他心中已有搜抠抠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答案,尉迟琳琅亦暗自思忖,想了一会:“这样,我俩不是白跪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
慕知雪难得放柔了神情,笑着摇头。
尉迟琳琅没忘记自己初心,笑后认真道:“即便这样,怀思哥哥,我还是不愿你我现在就绑在一块,你知道为何吗?你说过,想同老师一样,让天下学子都有良师教导。我自去了常州,更觉京中乏味,想要见识江山美景,奇人异士。”
“我明白。”
她心里欢喜,揽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慕知雪怔了怔,反客为主,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他行事温文,在唇舌纠缠之间,却霸道侵占,舌尖扫过她口中蜜津,直弄的啧啧作响。
尉迟琳琅被吻的气息不畅,不禁伸出手撑在他胸前,感到他心跳地极快,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她这半年虽未发病,但总梦见她与他在榻上翻来覆去......
微凉的手解开她胸前系扣,露出里头的水玉色兜衣,进而探进去,抚摸她柔嫩的皮肤。两团奶子,又是大了些,托在手里的触感细腻,他肆意揉捏着,在看不见的地方,奶子被拉长揉扁成不同形状。唯独两颗挺立的奶头没有被照顾到,尉迟琳琅好不容易歇口气,有些迷蒙地看着他。
他低下头,两手握住一只奶子,将乳肉都溢出指缝,奶头顶在布料上有些刺痛,下一刻却被他含进嘴里。隔着层衣物,奶头愈发敏感,衣前两处湿润,极其羞人。手的主人很有耐心地将丝质兜衣一点点向上卷起,就像是慢慢拆开礼物一般,直到两只软绵的奶子完全显露出来。
尉迟琳琅背靠在一侧书架,悄悄夹紧了兜衣,不让它滑落,慕知雪便从她脖颈一路吻到锁骨,吮出一串红印。再往下,他伸舌舔了舔奶尖,在白软的嫩团上傲然挺立,只让人恨不得一直含在嘴里。
她亦伸手抚摸他的胸膛,小手顺着腰线滑下,他似受了什么刺激,嘴中含弄的力度一下大了起来,些微疼痛,更多的是酥麻。下裳内,肉棒早已肿胀,她一只手握不住,先用两指圈住肉冠,有些坏心眼的抵住前方小孔。
霎时,慕知雪含着她奶子,闷哼一声。他于床第间动作霸道,却从不说些淫话粗语,此时被她拿捏住,终是忍不住出声:“别闹。”
下边儿已是把她亵裤脱到膝盖处,在丰圆臀肉上轻轻一拍,激得她早已湿透的花穴噗嗤喷出一缕花液来。她便在那肉棒上来回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