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素质,不使她们在人前太过惊慌失措,很早就对她们培训过。
半月前就有工坊里的工人成群结队的围观女工做活,这样持续半个月下来,还是很有效果的。这些女工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畏惧人群,只不过今天的场面比她们以往所经历过的都要大,女工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
但是一想到青禾答应她们若是她们表现好,没有操作失误,不管能不能卖出机器都会奖赏她们每人五十文钱,要是今日能当场卖出缝纫机,葵夫郎答应每人给一百五十文的奖金,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紧张的情绪都似减少了很多。
外头看热闹的人多,真正会买的一个没有,铺子里面的才是大客户。
所以铺子里青禾安排了干的最好的那位女工,女工坐在缝纫机跟前,一开始还有些慌乱,等真正开始忙乎起来,慢慢也就忘了眼前这些人,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眨眼间,一条袖子就做好了。女工把做好的袖子给了青禾,青禾传阅给众人看。
今日来看的人中,很多都是做裁缝铺子的,还有一些小娘子,他们自然都懂针线活。
做裁缝的张掌柜吃惊的接过袖子道:“竟然这么快就做完了。”再看时,那针脚果然细密紧实。
青禾道:“做秋衣缝纫机的优势还不大明显,若是做冬衣或者厚实的兽皮大氅,缝纫机的优势就非常明显了。越是厚实的衣服,人力做起来就越会吃力,需要的时间也就越长,可缝纫机就不一样了。多厚的衣服对它来说都是一样的,再娇弱没力气的女孩子,只能双脚能踩动踏板,就能做的又快又好。若是人力需要五六天,用它至多也就三天,可以解决很多急单。”
有人立刻就认识到缝纫机的诞生,也许将为成衣产业带来很大的改革。
像是宫里或者大户人家,全家上上下下加在一起,每年需要做的衣服得多少,都是在府里养了好多绣女。少的也要三五个,多的要十几二十个,这些绣女手艺好的,每月至少要一两银子,如此下去,一年或者半年就是一台缝纫机的钱。
赵员外虽然被人尊称一声员外郎,但其本身并没有官职,只不过从祖上起就很有钱罢了,别人抬举他,叫他声员外。
现在他女儿和一名举人定下亲事,别人都说是他家高攀了男方的门楣。纵然他家门里酒肉臭,男方家清贫的就差有冻死骨了,可外人仍旧觉得男方家是书香门第,他家是商贾末流,高攀了。
赵员外自然想女儿嫁的好,能嫁给读书人这是荣耀,也是他女儿的福气。为了不让商贾的身份拖累女儿,因此嫁到男方家被夫家瞧不起,赵员外就想在女儿陪嫁上多多添置,最近都在搜罗各种奇珍异宝。
这缝纫机正适合他女儿,他女婿家里清贫,估计就算他陪嫁了大量金钱,一时间也舍不得浪费。例如家里相公和公婆的衣服肯定得让她女儿做,他女儿娇生惯养长这么大,一想到一家人的冬衣和夏衣都将是她女儿做,赵员外就心疼。
本想着多陪嫁几个丫鬟过去,又怕女婿家里嫌弃多这么多张嘴吃饭,现在有这缝纫机就好了,哪怕他只给女儿陪嫁两个丫鬟,做一大家子的衣裳也完全做的过来,而且不会很累。
赵员外连价格都没问,当即就道:“葵夫郎,这台缝纫机我要了,多少银子,我这便让家里小仆取来。”
“二十两。”这倒不是青禾多要,而是后来经过改良,把一些原本用木头替代的不稳定部件撤换下来,重新换成铁的。
这样虽然增加了成本,但也增加了缝纫机的稳定性,减少坏的次数,增加使用寿命。
赵员外愣了下,“才二十两,这么便宜!”
葵家的东西一直标榜新颖,同时价格也贵的吓人,别的不说,就是一瓶玫瑰露这个价格也下不来。
青禾笑了笑,“这机器是用来帮助人工的,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帮助人缝纫衣裳的机器。卖那么贵,谁买家里还能舍得使用,那岂不就本末倒置了。”
赵员外哈哈大笑,“你说的太对了。我买缝纫机就是为了给我女儿做陪嫁,我女婿是读书人,风骨高,家里一切都喜欢事事躬亲。若是弄个贵的机器,女婿家里哪里舍得用,还不得供起来,我女儿还得挨累。”
青禾笑着颔首,心里却感慨万千。若是在末世里,一个女孩子的父亲如赵员外这般有钱,赵员外读书郎的女婿哪还敢这么嚣张,一家人指着赵员外活着,不说做小伏低,至少不敢随意支使赵员外的女儿。
这些念头,只是在青禾心里一闪而过。
“这个做嫁妆真的再合适不过了。”本来还没想到这层的众人,这会都意识到这是一个好嫁妆。不管女儿嫁到什么样的人家,这都是非常实惠而体面的一份嫁妆。
立刻有几人道:“葵夫郎,给我也来一台。”
“我也要一台,正好我女儿下个月出嫁,正需要它……”
“抱歉了,各位若是想要缝纫机,都得等一等。”青禾充满歉意道:“缝纫机制作工艺复杂,用料讲究,一台缝纫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