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沉吟片刻,答应了两人结为夫夫的要求。
当然裴玉柏也不傻,会当个全程倒贴的傻瓜。他在给江耀提供无尽的好处同时,江耀也要适当地满足他所有要求。
结了婚,就是夫妻,该履行的义务必须履行,精神不能满足,起码肢体需要情感交流。在这点上江耀完全可以满足,只要裴玉柏有这个需求他可以履行义务,直到对方满足为止。除此之外,江耀在外面也给足了裴玉柏面子,从来不去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除了裴玉柏本人,没人可以和他进行负距离交流。
在旁人看来,江耀简直是不能再完美的丈夫,年纪轻轻掌管一家可观的公司不说,对待感情也难得专情。
除了在幸福谎言中看得明白的裴玉柏,没人知道江耀从未动过心。
葛欣怡告诉过作为儿子的江耀,感情这种东西在没有附加价值的情况下,是最没用又可笑的。作为她的儿子,对任何事物都不能动真感情。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意味拥有了敌人随时可以拿捏的软肋。作为她葛欣怡的儿子,江耀不能让人找到足以击败他的弱点。
说得头头是道,到头来葛欣怡却死在了她最为不屑的感情之下。
因为这样可笑的反差结果,江耀对所谓感情更是嗤之以鼻。
他不可能爱上裴玉柏,这点江耀无比的清楚。他不懂爱,也不想懂。他和裴玉柏两人之间的故事,就如同一部狗血的小说设定:在一开始没有爱情的婚姻里,裴玉柏爱上了他,并且用尽各种手段让他也要如此,而他不为所动。
按照套路,江耀应该在各种突发事故下,不断发现裴玉柏的好,并且为此产生感情,来一段狗血却经久不衰的先婚后爱。
可现实不是小说,江耀确实发现了裴玉柏的好,可依旧没有爱上他。
爱这种感情,从来不是江耀的必需品。
等江耀起床收拾妥当,裴玉柏的早餐已经做好,对方套着围裙的样子可以说是相当贤淑,俨然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江耀习惯性地走到裴玉柏身后,揽住他看似精瘦的腰肢,另一只手扣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这是个说不上猛烈,也谈不上温柔的吻。
等到裴玉柏情不自禁地把手往下移动的时候,江耀结束了这场唇齿纠缠,他将脸偏在裴玉柏耳边,从喉咙滚出低沉地笑意。
“我饿了。”
话落,人已经自觉地坐在丰盛的餐桌前。
裴玉柏忍着某处被撩拨的不适,一言不发地坐在江耀对面。
他知道江耀是在报复他昨晚嘴下不留情的行为。江耀总说他幼稚,现在看来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看我做什么?”江耀抬眸,见裴玉柏几乎都没动桌上的东西。
裴玉柏抿了一口热牛奶,慢悠悠地说:“我也饿了。”
“饿”字在某些特定的语境下,代表另一层意思。
“不,你不饿。再吃,小心消化不良。”江耀解决完盘子中最后一口三明治,擦干净嘴角。他知道裴玉柏的意思,可他不打算满足他的欲求。他不是永动机,拥有无尽的能量进行输出。
知道话语里含义的裴玉柏轻哼,老老实实的解决自己的早餐。
等到裴玉柏吃完早餐,江耀已经处理完一些发在邮箱的事务。合上笔记本电脑,他问:“要走了?”
今天是裴玉柏两月一次的进山时间。据说是他从小必做的事项之一。这里面虽透着说不上来的古怪,但江耀早已习惯,从认识裴玉柏的第一年开始,他就一直陪着裴玉柏到一个从未听过的深山寺庙里上香祈愿。
“嗯。”裴玉柏颔首。
两人一同出发。
开到目的地他们花了三个小时,比起在城区的炎热,这里完全可以说是乘凉胜地,如果当年不是陪着裴玉柏前来此处,江耀压根就没可能知道这荒山野岭的地方,竟然有座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的寺庙。
说来也奇怪,寺庙这种东西在当今时代算是归为旅游范围内的物件,经济来源大部分都是游客的香油钱。而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可靠的经济来源,那究竟是什么支撑他们将这寺庙开到无人可知的荒林之中?
江耀本人一向相信科学,不信鬼神,可这寺庙以及里面的和尚都透着非科学能解释的古怪。
从小来这的裴玉柏会有这种感觉吗?或者说他其实是知道什么?
裴玉柏注意到身侧的江耀心不在焉,问他:“你在想什么?”
江耀总是这样,明明就站在他身侧,可他永远都不了解对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裴玉柏有个很少人知道的秘密,他能看透“普通”范围内的所有人的心,却偏偏看不透这个比他小十岁的江耀的心思。起初,他为了这个值得在意的特别,而过多的注意江耀,现在他反倒有些懊恼这样的“特殊”。
他想知道江耀的心思,哪怕只有片刻也好。
“没什么。”江耀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疑问。十年前第一次来这里,他没有问出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