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一手扶着墙壁,突如其来的填满肿胀激的她脸色一苦。
“啊……嗯唔……轻点……啊呃……”轻声的啜泣断断续续,小腹一阵一阵绞缩,身体里的热浪猛烈的拍打脆弱的神经。
她浑身一颤,穴道深处爆发出一股滚烫的洪流,冲着内壁喷薄而出,烫的李轸掐住她的腰的力道一紧,浑身的肌肉绷圆。
淫水烫的龟头舒爽至极,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冲刺的力道又重又狠。楚楚只能低低的哭,再说不出半个字。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他终于重重的抵住她,精关大开,全部的东西都泄在穴道深处的小巢里。楚楚被干的浑身轻轻抽搐,半晌平复不了,只能绵软的靠在他怀里。
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他低低的声音道:“阿楚,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千万别惹我生气。”
醒来已经是晚上,楚楚轻微动一下身子,没有一处不酸疼。下身私处木木的,有轻微的刺疼感,她朝外看了一眼。
如月在灯下做活儿,瞧她醒了,忙端来水喂给她喝,“辰时了,炉子上温着粥,姑娘可要这会儿吃?”
说起吃的,便感觉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她点点头,如月服侍她坐起来。起身的动作不免牵扯到下面,布料摩擦的阴处刺疼,随即便有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腿根流出来。
楚楚一僵,低声道:“药呢?”
如月将一碗黑色的汤汁端过来,袅袅的白烟还飘着,浓重的药味儿令人作呕。楚楚端过来,眼睛没眨一下,咕嘟咕嘟一口喝了干净。
含了蜜饯,压下那股反胃,问如月,“我怎么回来的?”
如月小声道:“大爷抱姑娘回来的。”
楚楚紧紧的揪住被子,抿唇道:“没被人瞧见吧?”她最担心这个。
“没有,大爷绕后面的小径过来的。当时夫人和大姑娘正回来,人都去前头了。”
说起李夫人,楚楚更紧张了,“服侍我起来,母亲那里还没过去点卯呢。”
如月忙按住她,“大爷在那边吃饭,说是不用两位姑娘过去。”儿子都亲自吩咐了,李夫人乐的不见庶女在眼前晃悠,省的倒胃口。
楚楚稍稍安心,随即又想起什么,双手抱着膝盖坐好,语气低靡,“林副将……后来又进来做什么?”
一听这话,如月抬头看了她一眼,觉得楚楚这话的语气有些紧张似的,不过只当楚楚怕被人发现端倪,并未深想,回道:“说是掉了东西回来找,我就带他出去了。
楚楚半晌未接口说话,如月能感知到她失落的情绪。每回大爷来找姑娘,强迫她发生那样不堪的关系,楚楚都是这副几天不能开怀的模样。
如月是能理解她的,毕竟与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乱伦,怕是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可莫说她只是一个小丫头,便是姑娘,都不能改变大爷想做的事。
是以她除了帮着打掩护,也只能劝着楚楚看开些,微微笑道:“方才三姑娘过来,我将姑娘准备好的银子交给她了。说是姨娘来信,问姑娘好,还想姑娘了,又捎了两双鞋,叫姑娘穿着玩。”
提起张姨娘,楚楚脸上露出一点笑来,“她一个人在那边也不容易,歇着就是,还给我们做什么鞋子。”
“毕竟是亲娘,总想着身上掉下来的肉。”如月应道,又说,“柱子方才也来过,说是大爷叫外头买的荔枝,姑娘喜欢吃,送了一筐。还有一百两银子,给姑娘花用,没了再去取。”
这可真是打发手上豢养的逗闷子的鸟儿雀儿呢,楚楚心头一哂,又不说话了。
如月没了法子,也只能陪她沉默,良久,忽听她道:“你说,我若是嫁人了,是不是也就能挣脱这泥潭了。”
这话,如月也不知怎么回答,不过在她看来,大爷其实对姑娘挺上心,要摆脱他恐怕没那么容易。
林夫人自在花园里瞧了楚楚一面,便很是属意她来当儿媳妇,往李家走动的越发勤快。李夫人是聪明人,林夫人一来便拉着楚楚说话,问这问那,也瞧出来点意思。
一个庶女,一个儿子的下属,若能成事也省心又踏实。李夫人也是乐见其成的观望状态,正巧楚楚十四,也是时候相看人家了。
不过,因着李湉湉尚未婚配,楚楚也就不必着急,李夫人不曾主动提起这话。
她笑道:“二丫头去厨房瞧瞧,今儿都在我屋里吃饭。有客人呢,叫他们手脚都麻利些。”
楚楚领命去了,林夫人方才收回视线,李夫人眼观鼻鼻观心,笑而不语。林夫人只得自己提起话头,“要说咱们整个延平城,这许多的官家儿女,我瞧着最好的便是夫人家的。不说大爷小小年纪便有先李大爷的风骨,袭了将军职、领了帅令以来,将咱们这城池是守得固若金汤,那些个蛮夷轻易也不敢来胡闹。还是夫人教的好。”
李夫人脸上笑意加深,褶皱里都透出喜悦,“哪里的话,是他自己出息。他上峰也说呢,轸哥儿青出于蓝,老爷在天上也欣慰了。”
林夫人端起茶,润润嗓子,“不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