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绝望击溃人的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是自始至终只是一场
自欺欺人的空欢喜。
“两年前就开始找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也不确定你一直不答应会怎样,没想过……大概,会放过你吧。若你最后真不能接受
我,远远看着你过得好,我也知足了。”他声音闷闷的,仿佛设想到那样的场景。
落寞求而不得的语气感染了楚楚,她心里庆幸,还好她发现了他的弥足珍贵,脸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了口气。李轸感受到她的心疼和依赖,眼里笑
意一闪而过,早说了他不是好人,就算阿楚最后也不能接受这种背德关系,他也不可能放她走,此刻抱在怀里的,是他的命啊,没了她,他没办法想象
自己该怎么活。
说了一会儿话,腿间的庞然大物也苏醒了,楚楚撑着他硬邦邦的小腹往后缩,“你怎么,怎么又……大了……”
李轸乱拱着凑上来,诱哄道:“阿楚,你可怜可怜我,我二十岁了,一晚上一次怎么够,会憋坏的。”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将她揉的身酥体软,
瘫在他身下,半推半就被他闯了进去。
~
李轸:我不但会砍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阿楚:哥哥,跟我默念,她是亲妈是亲妈是亲妈!
作者&读者:……嘤
分离
局势已经严峻到刻不容缓,在平静的表层下是平常百姓难以察觉的诡谲风云,三皇子已经
劝服镇守河东与安定的守将,并且和鞑子商议求援,只要他拿下皇位便将凉州划分出去拱手相
送。
消息传回来,举堂震怒,皇帝没有想到他最为疼爱的幺儿为了皇位如此不择手段,气的吐
血,一病不起。京中分为两派,和平派和讨伐派,两方争执不下。
最为紧迫难安的却是镇守西北孤立无援的李轸,楚楚过来这几日,每每只有到晚上才能看
见他。到了约定好的日子,李轸将她送上马车,目送柱子和银环带着楚楚南下。
隔着一方小小的车窗,楚楚看见李轸坐在棕青的高头大马上,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她还记
得他紧紧抱着她时在她耳边的叹息,那样不舍的形容恨不能跟着她一起走。
可是彼此都清楚明白,他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他答应她会保护好延平,守好从小长大的
家,然后接她回来。
不见了李轸的身影,楚楚终于能静下心来想想往后的打算,根据李轸交代的,他为她寻的
那户‘新家’,人口简单。
郑老爷常年走商在外,家里一位夫人,没有妾氏,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为人都好相处,她
不过就是在他家里借住一段时日,很不必费心去接洽。
虽是听他这样说,好歹她是怀着秘密,自然要稳住人家,又是借了人家便宜,更不敢怠
慢。在要融入新家庭的忐忑中在路上走了几日,这一日傍晚终于到了渝州嘉兴。
郑家早已接触过李轸,安排前来接触楚楚的也是郑夫人身边体面的妈妈和跟了郑老爷十
几年的管事,当天晚上便在郑家的庄头歇下。
郑妈妈初见楚楚的时候愣在原地,银环觉得不妥,上前挡了一步才叫她回神。郑妈妈激动
的很,满面笑容,一面道失礼,一面将楚楚迎接进去。
进了临时收拾好的院子,郑妈妈亲自打开房门,矮身道:“今儿委屈姑娘先住这里,明儿
便能回家了。”
听她说回家,楚楚心里倒有些触动,她一直以来视为家人的只有哥哥、张姨娘和李纤纤,
到现在却没个真正的家,不想远在千里之外,还有‘家人’。
“劳烦妈妈。”
“姑娘严重,不过分内事罢了。”郑妈妈唤来家里的婆子丫头,当着楚楚的面吩咐,“大
姑娘身子不好这么些年,如今总算大好归家,都仔细伺候着,若有怠慢仔细你们的皮。”
对上楚楚疑惑的眼神,郑妈妈微微一笑,挥退了下头人,才跟她解释。原来郑家本有个姑
娘,名唤郑青青,只是娘胎里带来了毛病,头大如斗,唤叫积水症。
说的清楚明白,一生下来就是个傻子,长到十几岁也不过垂髫小儿的智力,大夫断言活不
过二十。郑老爷夫妻从未放弃过治疗她,有时听说什么地方有名医,郑老爷还特意带她去瞧
病。
因为是个痴傻的性子,一直养在庄子上,不曾见过多少人。这一年已然十八,终究没什么
神迹发生,郑家姑娘便去世了,就在去岁仲春。
人说是因着上辈子造了孽伤了阴鸷,所以这辈子不好,下葬还是低调些,好生安葬了,下
次投胎也就好了。所以郑家也没大肆操办丧事,除开一些亲近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