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敢不敢?就你那小身板我要真打算来真格的,你觉得你能 反抗你能跑的了?”
“......”黎生后背凉飕飕的,缩着脖子再吭不出声,乖觉的发动车子往家开。
余东无力抹了把脸,心累。
想要对人好人偏不吃那一套,非要来硬的态度恶劣才镇得住,他看上的人不会骨子里有那么点儿M倾向吧? 黎生有没有M不好说,但很暴躁是绝壁真真儿的!
他的住处就在三环,离恒居不是太远,是当初刚开始在魏砚手下工作,表现良好拿了第一笔年终奖那时候买 的。
因为钱不多,只购置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中的次卧还改成了书房。
后来虽然腰包鼓了,但住着住着也就住习惯了,暂时没有买新房的打算。
余东这么一个大个子往里一杵,客厅倒还好,厨房是真嫌小。
“反正家里头就那么大,除了书房和卧室不准进,别的地儿你爱呆哪儿呆哪儿!”莫名其妙领了 一只死皮赖脸 的狼狗回来,还是一只在心里暗搓搓想着和他本垒打的狗,黎生的心情可想而知,没有学着白哲用刀把人砍了已 经算是不错了。
他说完就自顾从卧室拿了睡衣进了洗手间,等洗完澡便准备直接睡觉,甚至连工作都不想处理了,只为落个 眼不见为净。
“嗯,好。”余东好奇的四处打量了一番,又试探着往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坐,感觉应该挺结实的,没要塌的迹 象,放心的躺了一会儿,等着黎生从洗手间出来。
结果等了半响都等不到,干脆起身进了厨房。
黎生好像不怎么经常开火,一应厨具倒是齐全,但干净的过了头,冰箱里也是空空荡荡,几乎没什么食材。 ‘咔’的一声门响,很轻很轻。
但余东耳朵何其灵光?听到动静后急急忙忙走进客厅,然后一把又将人从他身后抱了个满怀。
黎生正猫着腰偷偷往卧室溜,冷不丁就被抱住了,瞬间想哭的心都有了!
他开门都已经那么轻了,余东这傻大个他妈是不是狗耳朵?!
“阿狸,洗好了?晤......身上好香,你用了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黎生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恨恨道:“肥皂!”
“阿狸牌的?”
“阿你个鬼啊阿狸!余东你够了啊,我耐心有限,撒开!”
“不撒。”余东顿了顿,问道:“你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下面?!
黎生额头青筋跳得就像瞌了炫迈,完全停不下来,闻言彻底怒了!
“余东你丫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你毁了我好好一场相亲我都不计较了!老子特么还退了一万步答应当你男朋友 还同意你跟着老子回了家,不要得寸进尺没完没了行吗?还下面给我吃?你咋不说让老子菊花给你捅呢?! ”
余东:“......”
“我......我是说我煮、煮面给你吃......”
黎生:“......”
“谢谢,我不饿......”
客厅里顿时弥漫起一阵迷之沉默,尴尬翻滚的汹涌澎湃。
余东通红着脸干咳一声,慢慢撒了手,小声道:“你早点休息吧。”
黎生逃也似得飞奔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老话果真不假。
自从身边多了个二货白哲和魏墨后,他总觉得自己的脑回路已经妥妥被带弯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进 化为典型智障,从此无药可医。
黎生狠狠抹了一把脸,无力的瘫到了床上,被子一扯眼一闭,强迫自己睡觉。
半响后眉心一跳,赶紧下床去锁了房门,这才叹了一口长长的大气,重新躺回被窝。
结果躺了没几分钟又风风火火的爬了起来,从衣柜里捞出一床被子,黑着脸打开门看都不看就朝客厅的沙发 上扔了过去!
再次锁好门,黎生一脸纠结的第三次瘫回床上。
原本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但最后到底熬不住浓浓的困意,迷迷糊糊沉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个温暖的大火炉挨近了身体,几乎温暖到连心都能融化......
黎生勾起唇角,条件反射的伸手抱住蹭了蹭,口齿不清的嘟囔着听不明白的梦呓,渐渐陷入了深眠。
第二天清晨,和煦的浅金色朝阳透过薄薄的云层,三三屡屡的洒进卧室。
黎生睫毛轻轻颤了颤,让规律的生物钟准时叫醒。
“卧槽一一”谁料一睁开眸子,余东那张阳刚坚毅的脸便率先跃入眼帘!
毫不客气的一脚将人踹下床,黎生掀开被子一看,睡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顿时大松口气。
余东被摔醒,还有些回不过神,揉着眼睛纳闷道:“怎么了怎么了?”
“你大爷的!什么怎么了?你还有脸说怎么了? ”黎生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