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就这样沦为一件展览品。
头两日来送礼的小姐妹还很多,几日一过,连只苍蝇都没了,房外一片热闹,她只能一人冷清地在房间数银子!
六百万银子啊!单单是初夜就赚了六百万银子,难怪红尘姐姐那么有钱。沈婉还专门做了个木匣子,木匣子里有一个夹层,专门放银票,那些细碎的银两就摆在匣子表层。
夜晚,沈婉躺在床上,木匣子就摆在枕边,她轻轻地抚着木匣子,计划着下一步。
“银子啊银子,等我把那贵公子掌握在手,就让你们生出更多的小伙伴!钱生钱,我就是第一富婆了!到时候别说赎身了,买下这红楼又有何妨?”沈婉嘻嘻一笑,正乐着,忽然窗口传来一阵阴风,带着血腥的味道铺面而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谁?”沈婉把木匣子往被窝一塞,借着微弱的烛光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来人,“是你!”熟悉的夜行衣,一身肃杀的气息,是那个杀手!
“怎么?”范卫凌一步步靠近,他才刚刚手刃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身上的血腥味挥之不去。
“你要做什么?”沈婉步步后退,那人却步步紧逼,直到后背靠在坚硬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可那人却没有停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整个人贴在沈婉的身上。
“你怕我?”
许是下雨的缘故,连他的气息都带着寒夜里的冰冷,沈婉侧过头去不回答,她面对的是一个杀手,她没有任何胜算,门外的侍卫呢?怎么没动静?
“抱我。”
“啊?”他背着光,沈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按他说的,畏畏缩缩地抱住了他的身体,距离的拉近让血腥味更加浓烈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着,范卫凌回抱住她娇小的身躯,仿佛得到了什么救赎一般,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她身上的香甜让他的心渐渐平稳下来。明日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可现在他只想醉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范卫凌抱起沈婉,熄灭烛火,将她压在床榻上,冰冷的手伸进她的肚兜里,肌肤的温暖从手掌蔓延,他迫不及待地撕扯掉她身上全部的衣物,抱住她的身体,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含住她的乳尖。
沈婉感觉出他的不对劲,她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伤的小狮子。他的出现总是那么突然,让她胆战心惊,可他的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就像刚刚那句“抱住”,昙花一现的脆弱让沈婉没有办法抗拒。
他的双手往她身下摸索,可他摸到贞操带的时候却没有一丝惊讶,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小巧的钥匙,轻而易举便打开了锁。
“你!你怎么会有钥匙!难道你……”
范卫凌立刻打岔:“我行走江湖,一把小小的锁能难得住我吗?”
“可是这锁我试了好多次……难道……你还是个小偷!”沈婉乐了,到时让他帮她再造一把钥匙,岂不美哉!&&
“啊!”乳尖被用力一捏,沈婉吃痛叫出声来。
“腿抬起来。”范卫凌身下的肉棒抵在小穴口,像是一把上了膛的枪。
穿到青楼成头牌(H)吃干抹净(H)
吃干抹净(H)
没有过多的前戏,今夜的他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戾气,混杂着情欲,一下将整根肉棒捅进甬道的最深处。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叫声。
范卫凌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抬起她一侧的玉腿,腰部猛烈运动起来,有些干涩的甬道让摩擦的触感更加猛烈。
“疼……不要……嗯啊……不……要……要坏了……”沈婉的花穴里一阵灼热一阵疼痛,分不清是疼痛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范卫凌的肉棒实在太大,花核的肉片被挤到两侧,最贴近肉棒的那层随着肉棒的抽插内外翻着,没一会儿就红肿起来。
窗外的暴雨哗啦啦下着,像是要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干净,闪电刺目,沈婉却不躲避,借着闪电的光想要看清身上人的容貌,可这人却十分狡黠,一把扯下窗帘,挡住窗外的闪电,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光。沈婉只觉得自己像高度近视一般,隐隐绰绰的,眼前一片模糊。
范卫凌的桃花眼微微一闪,唇上勾起笑意,手指灵巧地在胸前的小红点上拨弄,腰部运动丝毫不停,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仿佛在宣泄着什么,沈婉经过调弄,下身也逐渐湿润起来,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顺利。
“嗯……小东西……你是我的,记住了。我……我会保护你的。”范卫凌的唇齿间断断续续说着,紧致的小穴让他陷入极致的欢乐中。
双手被他禁锢住,有些疼,但身下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整个人被cao地上下剧烈晃动着,沈婉主动抬高双腿,钩住他精壮的腰背,双脚在他背部交叠固定。
“嗯嗯……别停,快一些……我,嗯哼……可以……可以受住!”沈婉吻住他的唇,火热的吻让范卫凌更加兴奋,受到了鼓励一般,疯狂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