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弯提溜在手中动弹不得。
腿间直接cao进了一根深红的阳具,进进出出地毫不怜惜。
对方被紫竹挡住了面孔,加之光线太暗,弥生根本看不清。
“啊……轻些,冤家,好久不弄,不成的,嗯,轻些啊……”
紫竹叫得骚媚,屁股却上上下下套弄着那玩意儿不肯放,被干得汁水四溅,从弥生的角度望过去,最能看清楚的就是她被捣得一片深红的私处,一丛黑色里头抽插着紫红的肉棒,捣出的白沫染得她的耻毛晶亮。
紫竹在他眼里是姐姐辈的人物,他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能见到她下面。
对方似乎怕她叫得声音太大,后头直接捂着她的嘴就继续干。
紫竹嗯嗯啊啊地被干爽了,就晃着屁股求着挨cao:“用力些,好人,啊,就是那里……嗯,不成了不成了……再进去些呀!”
弥生怕看多了烧心,赶紧就溜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男人,都干成那样了一声都不吭,这府里百八十个人,我不说都认识,他就是咳嗽一声,我也能猜猜是谁。”
弥生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倒是秦曕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跟着讥诮道:“显然也不是第一回干的,紫竹好歹也是我母亲身边一等大丫头,寻常小厮她瞧不上,八成是府里那个老少爷们,呵,我这些叔伯兄弟啊。”
骨子里个个不堪的,越是要装得道貌岸然。
弥生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说:“这事儿要告诉夫人么?”
秦曕瞥他一眼,“我也是个耳报神不成。不过么,有这事儿,能叫她闭嘴了,警告她往后有点眼色,可别扫了爷的雅兴。”
得,弥生算是明白了,他家主子就是惦记表姑娘那一口呢,吃不上是不会放手的。
第7章雪柳
秦曕慢慢踱步回自己院子,问弥生:“就这么件事儿值得你叫我出来?说罢,还有什么?”
弥生感叹:“果真什么都瞒不了七爷。是……雪柳姑娘,今儿她不是生辰么,左等右等的不见七爷回去,唉,这不就……”
秦曕踱步回自己院子里,果真见正堂灯火通明,摆着一桌精致的席面,只是席面早已冷了,再暖的烛火照着也引不出什么诱人的食欲来。
桌前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雪肤翠衣,娇容云鬓,浑身是一股子出淤泥而不染的秀雅之气。
秦曕眉目染笑,踏进门笑道:“可是要恭喜姑娘芳诞啦。”
雪柳盈盈睨他一眼,偏过头咬着唇不说话,便是要他来哄。
素日秦曕是毫不吝啬于他的甜言蜜语的,只是这会儿刚从裴时萝那里回来,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娇俏妩媚,浑然天成,如今雪柳这般作态,多少落于矫情,秦曕看着便觉着有些不耐。
秦曕虽风流,可是对美人的要求也高,想与他春风一度的女子何其多,他自然不会各个都瞧得上。
雪柳虽是通房,早年却是官宦之女,家道中落,若非秦曕出手,如今怕早已沦落进教坊尝那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滋味了。
她生得颇入秦曕的眼,只是到底长相有些寡淡,加之身世如此,常有自怨自怜之气,往日也就算了,如今有个长进他心坎里的裴时萝比着,自然不够看。
秦曕对女子向来不苛刻,便纵出雪柳的几分脾气来,如今她见他竟不来哄自己,当下就落泪,泣道:“七爷如今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么?妾身虽下贱,只也与七爷有这几年的情分,何故到了这般?”
秦曕终是拉她进怀里,依旧淡笑:“说的什么傻话,我哪里来的新人?我在外头如何,回来不是都只有你一个么?”
回回都是这样的话!
雪柳只觉得寸寸柔肠都被绞碎了,七爷说的话这般动听,可也只是动听而已啊。
他从来,对自己,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心。
她心头一阵悲凉,想到表姑娘那人人称赞的相貌,心底的恐慌蔓延上来,当下口不择言道:“七爷还说不是,有了表姑娘那样心尖上的人,旁的胭脂俗粉哪里还瞧得上,就是得了前朝宫里的好东西也巴巴漏夜拿去送了人!”
秦曕冷了表情,原是为这桩啊。
那耳坠他本就是给裴时萝的,也不知这雪柳怎么就误会了,八成以为是给她的生辰贺礼,所以才有今日这一番闹。
再看看她身上的翠衣,秦曕冷笑。
东施效颦。
他推开雪柳,让她坐好,也不动怒,他向来就维持着这样的好风度,只是说:“庸脂俗粉?既如此,倒是我这等养着庸脂俗粉的人没有品位了,明儿便送你出去就是,省得在我这里堕了你一身清明。”
雪柳呆了。
她从前怎么闹,七爷都不会和她计较,可今日他竟说要送自己走!
两滴眼泪还挂在眼角,雪柳怔怔地看着他,此时早已顾不得吃醋不吃醋,只觉得浑身似被冰冷的海水淹没。
她顾不得摆什么清高的架子,跟了秦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