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敢怒不敢言。
“你怎么老爱自作多情?”看着她那较真的模样,魏青山嗤笑一声,“我呆在自己订的酒店里,不可以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一晚就得消耗两千块人民币的豪华别墅,她没花一分钱就住进来了,可她和他现在的关系,因为沾上了“性”,更加说不清道不明。等时间到了就各奔东西的男女,当然谈不上正儿八经的交往关系;炮友?哪对炮友做完后还彼此相拥到天明,第二天再继续呢?包养?嗯,倒还真能沾点儿边!虞瑾就这样在心底默认承认了和魏青山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我想回去了。”她小声地说了一句。
是的,回南昌去,回她的母校耕耘事业。在未来的某一天,她兴许还会遇到更适合她的男人,两个人顺理成章地恋爱、结婚、生子。当然,也许一辈子也不会遇到,那就再养一只狗女儿,然后,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早晚带她去校园附近散步……
“喂?”因为想得出神,她并未听到手机铃声的声音。
“你说,好,知道了。”魏青山挂断电话,扭头盯着她,随后,又站起身。
“陪我去红河,明早就出发。”还是命令式的口气,让虞瑾觉得不舒服。
“我不去!”她的语气同样坚定。
“又耍什么性子?”他有些不耐。
“我没耍性子!”她起身,仰头,目光迎着他那冷若冰霜的黑眸,“魏青山,我想回南昌了,我哥哥的事儿,我决定不追究了!你放我走,行吗?”
魏青山冷哼一声,“你以为,回到南昌,你就安全了吗?”
一瞬间,虞瑾似乎听到了“咕咚”的一声,那是石头落水的声音,沉重又压迫。
从她眼里闪过的慌张与惊恐被他迅速捕捉,他伸手抱紧她,轻抚她的长发,语气也软了下来。
“马红姝死了,自杀!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等事情都解决完了,我会让你回去的。不会太久,开学前一定让你回去。乖乖地,听话,嗯?”
“段太太,她…为什么自杀?”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谁了解呢?女人自杀,多半还不是为情所困?”他柔声安抚她。
她想起几天前,那个突然上门、冲她撒泼的可怜女人,她的手腕上,至今还有浅浅的、被指甲抓伤的痕迹,那她给对方留下的牙印是否也还在?
西安,“驿站”酒吧,还未入夜就迎来了两位贵客。
“抱歉,还没到营业时间…”陈少辰抬头,眼睛都掉到了下巴,“老六、阿七,你们怎么来了?”
“五哥。”二人异口同声地打着招呼。
“胖球呢?”阿七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小正太的身影。
“吃完饭上钢琴课去了。”老五把手上的红酒杯放好后,又神秘兮兮地问:“你们来,是有行动?”
许弘宽和苗羽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是阿宽开的口:“瞎说什么呢?整个长安城都物阜民安的,钓只鸡不都还得提防鸡啼鸣(举报)吗?”
陈少辰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撑着吧台,居高临下地盯着两双眼睛,“你们俩,合着耍我呢?当哥是第一天出来道上混吗?我看三哥,并不知道你们来吧?”
阿七没有忍住,低笑出声。
“五哥,看来有机会,我得在三哥面前好好夸夸你才是!你可绝对没有因为调酒而误了正业。”
半晌后,她又继续开口:“我和六哥此次是来和你道别的!我们俩明天要去红河,三哥他们肯定有行动,上次来敦煌,我就猜到了,他不会让我参与的。”
“狼牙又有动作了?”老陈追问。
“应该是的。”
“我去!那我也得去啊!”陈少辰顿时有些激动。
“五哥,你不能去。”
“哼!我可是神枪手,给我一颗子弹,我就能打中狼牙的眉心,取他狗命!”老五恨恨地说。
“五哥,就因为你是百发百中的狙击手,三哥才会让你驻守西安,能力大责任大。你别忘了,你的肩上还扛着一天天长大的胖球,他可不单单姓魏啊!”老六在边上接过话茬。
“是啊!五哥,就算我们几个人因此而命丧黄泉,你也不能意气用事!如果…我们都不在了,你也要带着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好好地活下去。让胖球健康…无忧地长大。”说到最后,阿七有些哽咽。
“行!我知道了。你们啊,记得准备两件雨衣,去到云南的当天就会下雨,而且还是狂风暴雨。”
“三哥好说话,至于二哥?他不就雷声大雨点小吗?”
语毕,三人都哈哈大笑。
Chapter 25 酸
魏青山此行的目的地是红河州的金平县,车程要花上大约10个小时的时间,早上9点从度假区出发,幸运的话,晚上七八点就能到,正好还能赶上饭点。
全程以高速为主,从高速转入蛮金公路,行驶至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