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到?我去接你。”
航班是在傍晚6点半抵达昌北国际机场的,一走出候机大楼,按照指示,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辆低调的白色LEXUS CT200小车,拉开副驾车门,利索地抬脚挤了进去。
“抱歉,飞机晚点了。老师等很久了吗?”
驾驶座的男人并没有接她的话,也没有立马启动车子,他侧头盯了她几秒,笑曰:“你瘦了!也更漂亮了,看来,这是一场受益良多的旅行呐!亏为师还整天忧心如焚的,真是浪费表情。”
他的话里,有揶揄的成分,也有责怪的意味。
“对不起!老师,让您担心了。以后…我会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您分享的。只要您还愿意当我的树洞。”虞瑾耷拉着脑袋,乖巧地说。
车子转了个弯,驶离了机场范围,跑上了主干道。
“回来了就好,心结…解开了就好。凡是不必勉强,你如果愿意诉说,我当然也乐意倾听。好了,不说这沉重的话题了!离开南昌那么久,有没有想念这里的味道啊?”梁浅说话,总能顾及他人的体面。
“你知道的,不会做饭的人都不挑食的啊!去到哪儿都能吃得饱。”她的视线从窗外转了回来,莞尔一笑。
“那就吃粉吧!这舟车劳顿的,你肯定也累了,先随意地对付一餐,今天就早点儿回去休息。”
他俩来到的是学校附近的一家时常光顾的上饶铅山米粉店。
“两碗猪肝烫粉,谢谢。”一坐下,虞瑾就开口点餐。
“咦~老表,最近可忙啊?好久不见你来了!马上就要开学了吧?”老板娘一眼就认出了她,热心地拉着家常。
“去了一趟外地,刚回来。这不,第一时间就上你家来解馋了嘛?”
一番话让女主人心花怒放,端上来的米粉也是加量又加料的,望着最上面那堆得小山似的猪肝,不知怎的就让她想起了在西安“驿站”酒吧,魏青山做的云南过桥米线。
“怎么了?”梁浅挑起一筷子米粉,刚要入口,却见对面的女人怔怔地发着呆,眼里似乎还泛着泪光。
“没事儿!我就是太感动了,老板娘怎么还是这么实诚呢?”她挤出了一丝浅笑,深呼吸一口,握着筷子,冲着边上的女人说:“我准备大快朵颐咯!”
晚餐后的虞瑾,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离大学不远的小区,她和闺蜜蔡丝盈在这里租了一套两居室。刚进屋,就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女人的娇喘呻吟,走近一些,听得更为真切。
“嗯~你好厉害啊!爸爸~…再快一点~深…一点,啊~”这声音,再怎么变,她都能迅速识别。
“喵~喵~”久未谋面的猫儿子倒是放下了高冷范儿,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在她的腿边蹭了又蹭。
她弯下腰身,抱起他,一摸肚子,干瘪瘪的。
“小样儿,害你妈我白高兴一场!原来是饿了呀!你干妈那个死女人…算了,不说她了,走!吃大餐去!”
卧室里,撅高屁股跪趴在床上的女人似是听到了呼唤,突然停止了浪叫,身后的男人惩罚性往里狠戳,用力地拍她的臀肉。
“死鬼~轻一点儿。”她娇嗔。
“荡妇,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他驳斥。
“听到了吗?外头有动静!该不会是…进小偷了吧?”
“我看八成是你又忘了及时交租,被房东催债上门才是。”他一边调笑,一边,狠厉地撞击着。
“不行,我得出去瞧瞧。”她喘着粗气,就要起身。
“你现在可是有男人的!要去也是我去。”话是这么说,可他依然没有停止抽插,“马上就射了,给我两分钟。”
……
蔡丝盈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内裤湿哒哒的,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怎么擦拭都无济于事,汩汩的精液与花汁不断地从洞口涌出。
两人一前一后地从房间出来,走到客厅,看到的是虞瑾窝在沙发上,温柔地撸着猫儿子“阿狸”的温馨画面。
“虞美人,你怎么突然之间就回来了呀?招呼都不打一声!”惊讶是真的,惊喜也不假。
“我这还不是担心坏了你们的好事儿嘛!”她抬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尴尬地杵在边上的男人。
闺蜜的新欢,正是几个月前还向她深情表白、扬言暗恋了她三年、会继续等下去的“情种”——陈昂!一个南大体育系毕业的壮汉,比她高了两届,年初在学校附近和人合伙开了一家健身馆。
“师兄,好巧啊!”
“师妹,你好啊!”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讪讪地说:“那个…你们那么久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聊吧?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一块儿吃个饭。”
陈昂告辞后,蔡丝盈紧挨着虞瑾坐下,还未开口,就被嫌弃地推开。
“榨菜丝,你这身上都是狗男女的味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小心被猛男榨干!”
“哮天犬啊?这都闻得到!你丫的不就是羡慕我有男人了嘛?再说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