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佛子穿着宽松素袍,遮到脚踝,又恢复了事后一副我跟你不熟的表情,好像和昨晚骚叫的不是同一个人。可一走起路,却拘谨起来,全身僵硬,脸色绯红,浓密的睫毛低垂着。
他手执锡杖,环佩互击而响。
只有他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麻绳勒在臀缝中,堵住穴口,将玉势封死在后穴内,每走一步都加剧肠壁蠕动,逼出几滴清液。
绳子沿着臀缝绕过腿心,在囊袋底部绕了一周,从根部开始严丝合缝地一圈圈缠绕覆盖了整个阳具,最后回到腰间牢牢系好。
乳尖还各垂着小铃铛,声音闷在衣袍之中,被环佩的响声盖过。
她化作松鼠的样子跑在前面,听到锡杖的声音落远了,就停下转身,催他快点。
才这点能耐,你可跟不上我啦。她调笑道,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方式传音。
按照这个速度,只怕又要露宿了,不过只要在羽仙镇弄把剑,之后御剑而行,用不了几天就能到极乐山。
佛子耐着慢火煎熬,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又哆哆嗦嗦慢了下来。
太阳西沉,果然连预想一半的路也没走到。
妖女变回人形,准备随便找一处树下休息。
佛子耐着性子走到她旁边,轻声说:月儿,我不喜欢被绑着。
哟,你也知道不喜欢。妖女撩起袖子,给他看自己手臂上缠着的带子,这她最熟悉不过了,是关了她两百多年的囚仙笼的化形。
她早晨穿衣时才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
只要别人以为你还受佛门的制约,他们便不会为难你。他认真解释道,我也不会。
那日在羽仙镇附近找到她,他空荡荡的胸腔才终于被填满了,半梦半醒中,她说胡话,他听不清那个名字,但他听清了她说冷,便带她去了温泉。路上将自己的法器戴在她身上,妖女灵力仍被封印了大半,寻得她并不容易,此刻那根飘带得了主人的指令,服帖地绕在妖女的手臂上,让他随时能感知她的位置。
去了极乐山又怎样呢?当年妖女出事的时候,合欢宗没有维护过她。
他想着,又加了一句:宗主若不保你,不如回寺里安全。
我不是你的囚徒!她一甩手,把人推倒在地,三两下扯松了他的衣服。
灵力护身,他一点都不冷,反而,从身上散出的热量在冷空气中化为白烟。
她打开他的腿,摸到腿间一片淋漓,松开抵住后穴的绳子,溅出一泼水,在她手心满溢出来。她把绳子从他的阳具上一圈圈卸下,手指触到肉茎就引来佛子嘶嘶粗喘。
那里软软的,能明显摸到一圈圈的勒痕,后穴受了一天的刺激,欲望却容不得释放,天知道他一声不吭到晚上经历了些什么。
妖女一手揉捏他的阴茎,一手捏了玉势抽插,动作无情得像一场暴风雪,对世间一切发泄不快。
啊疼佛子不敢挣扎,咬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咬了上面,下面的疼痛就会少一些似的。
动作了好一会儿,肉虫才半硬地趴在她手心,比以前迟钝了。
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疼要坏掉了他闷闷地说,伴着抽泣。
冬天的山林里,一片死寂,即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也被吞噬在无边的黑暗里,稍纵即逝。
她停下了动作。
当然不是去极乐山求人收留,她早就死了这颗心。
被关押在藏宝阁地下时,她常常想到见弦缈的最后一面,银杏树下,他坐在血泊中,手中刚松开一把匕首,下身血肉模糊。
别看,脏。眼光已经暗淡,他看着虚空,低声说。
为什么他会在清音阁内中了淫毒?为什么他和明莲欢好一夜,却没能解毒,要不断交合才能续命?
为什么,直到他死也没碰过他一下?因为她是纵情而无情的合欢宗弟子?
弦缈神形俱灭的一瞬间,她全身发抖,第一次对合欢宗本身产生了质疑。
月儿佛子见她没了动静,轻轻唤了一声。
都是血腥味让她分了神。
她回到眼前,缓缓抽出玉势,随着佛子吃痛的低吟,血的味道更浓稠了。
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吮着冷空气,她对着那里吹了吹,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孩。
好了,不疼了。她喃喃道,一口含住了性器。
他猛得抽了一口气,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如果不是天色太暗,就能看到佛子躬着背,想要往后挪却被妖女按在原地,他手指无力地扣在土地表面,抓出几条平行的凹痕。
欲望被柔软的肉壁包围,被勒了一天因疼痛而麻木的性器在细腻的舔弄下慢慢苏醒,表皮每一寸的触感都迸出一粒火星,劈里啪啦地往身体地其余部分烧过去。
肉棒很快涨硬了,铃口流出液体,她起身,扶着柱身坐了下去。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