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循着囚仙笼的感应而来。
他推开房门就滞住了,只扫了一眼纠缠的男女,就觉得双目发烫,像烧着了一般,手心攥紧,指节发出了脆响,他尽全力克制着,转身关门,问道:告诉我,该怎么做?
圭羽托着少女的背把人抱着坐起,露出了背后狰狞的伤口,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说:还要我教么?他瞪了一眼佛子的胯下,弄硬了,一起来。
佛子扯松了衣袍,吸了一口气定神,他不喜欢她在别人的怀里,陌生的目光又让他极度不自在。他别开脸,手下随意捏了两把,腿间支棱了半响也只微微抬头。
圭羽被气笑了,脸埋入她的颈窝:千月,你怎么调教出这样的?
师兄,他只和我一个。没玩过人多的。妖女的意识还有些昏沉,嗓音慵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响,让我转个身。
圭羽停下动作,让她的背朝着自己坐下,重新吞掉阳物。
妖女面色略显苍白,衬着肩颈上星星点点的微红,双乳因着动作上下抖动。
见了面,那物事一下就挺直了。
她无力地微笑,指了指身前的空位:来,跪这里。
佛子过来跪在她身前,内心还在焦灼,就被妖女扯下一根腰带,蒙住了眼睛。
不想看就别看。她吐着气音。
他感到细嫩的手指伸进口中,手指绕着舌头搅了好几圈,才若有若无地拂过胸腹,穿过他的胯间,抚摸后穴,同时,肉茎被含了进去。他咬着唇,手握成拳,抵着床板。
嗯音节忽然漏出,立刻又被他咽了下去,喉结滚动。
圭羽旁若无人地低下头,握着她的细腰,埋头苦干,随着自己的节奏哼哼。
一根手指顶开后穴,挤了进去,陷入口中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两根、三根、四根,穴肉开始一松一紧地收缩蠕动,如饥似渴地侵吞她的手指。他终于克制不住呻吟起来。
妖女顺着冲撞,配合着身体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像不同的乐器,终于合奏出绝妙的乐曲。
她继续抵着他后穴的某一点,来来回回打圈,舌尖逗弄棒端细细的小孔,那不堪挑逗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汁液。
佛子仰着头,嘴角挂着口涎,他面颊绯红,腰胯前后微动,双手向后撑着揪住了床单。
就差一点了。
三人散发着热气,皮肤冒出细汗,在微光下泛着淋漓剔透的光泽。
圭羽突然怔了一下,他听到佛子开始吟诵经文。
随着断断续续夹杂着淫浪叫声的诵经声,吟诵之人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只知道她就在身边,触碰他,需要他,太好了。
随着一声颤音破口而出,他终于射了,妖女的花穴骤然夹紧,逼得穴中的阴茎同时释放。
圭羽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继续,别停。他声音沙哑,边嘱咐边迅速下了床。受伤的女修身体持续处在亢奋的状态,需要不断满足。
卧房和书房用一扇门隔开,他闪入书房,捂着半张脸,无声大笑起来,笑到全身微微发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笑,可就是停不下来,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或许她可以出师了。
为了平复心绪,他随手抽出一本书念了几页。
床上,佛子扯掉了蒙眼的腰带,眼圈发红,手绕过她身侧揉她的双乳,人附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胯,肌肉在运动中起伏滚动,嘴唇贴着她潮湿的肌肤,细吻那背上结好的伤疤。
妖女难得见他这个样子,发狂了似的。
凡佑,你怎么啦?她被撞得脑袋晕乎,下面倒爽快得很,别碰着疤痕,痒
他移开嘴唇,开始细啃疤痕周围细腻的皮肤,低声说:我也可以,像他那样。
背后又疼又痒,酥麻至极:你同师兄,置什么气呀,师师兄和你一样,都是为了救我啊。话到一半噤了声,她想到那天,神识潜入灵脉深处,拉开禅房的门
这两个人不一样的。
她猛然意识到,佛子吃味了。
你本来的样就挺好。她改口道,句子被撞成碎片。
佛子一冲到底,鼠蹊紧贴着少女的翘臀,交接处传来液体喷射的细微闷响,弹指间,胸中那股无名之火似乎被浇灭了。
圭羽掐准了点回来:你休息一会儿,我来。
不需要。佛子喘着气,不需要休息。
一起啊。妖女的元气恢复了不少,脸色微红。
她让圭羽坐着,背靠着他坐下,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一边的乳,又让佛子贴近自己,抚上另一边的。
她吻了他一下,说:他出去,你就进来。最后一起射,好不好?
佛子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回吻她,从嘴角到耳后,吐出的热气团宛如云朵般簇拥着她。
两人都是一手扶着一边的乳,一手托着对边的臀,将人夹在中间,稳稳托起。他们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