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山被一把火烧秃了之后,曾经人丁兴旺的合欢宗,又在一夜之间没落了。据说明莲的丑事被曝光,连夜逃走,新宗主将明莲时期收下的弟子全部驱逐,性奴放了,羽仙镇的分馆也拆了,合欢宗又成了一个避世的小门派。
主殿内,极乐鸟被雕刻在主梁上、门楣上、花瓶上,几乎到处都是,以至于坐在主座上的人那一身绣了相同纹样的锦服也显得分外和谐。
就好像那锦服的主人,早就准备好坐在这里了。
新晋的女修对着宗主跪拜,声泪俱下:求求您,不要将弟子逐出师门,弟子一定好好侍奉您。
卜冉这名字似乎听她提起过。他便下令让她去找千月,找不到不许回来。
对圭羽来说,极乐山是他的家乡,他自小被老宗主收养,当作继承人抚养长大,谁知老宗主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宗门风气歪邪,他一出走就是数千年。
宗门中的长老都是他的旧识,坐上这个位置顺其自然。
这些年,他将宗门积聚的巨额财富几乎散尽,分给那些堕魔子弟的门派,如今不再会有人追究那些旧事。
此刻,他回到书房,继续抄书,抄好的副本已经堆了半人高。
卜冉突然冲了进来:宗主!
圭羽被这一惊一乍干扰,写错一个字,只好涂黑了。他皱了皱眉,让她起来说话。
宗主,找到了!她奉上舆图,在几乎超出舆图范围的地方标了一个点。
好。他放下笔,指了指那堆书册,又去隔间收拾出一个包袱,把这些带去。
卜冉把包袱背在身上,笑着问:宗主,那您是不是,能收我为徒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你为徒了?圭羽抖了抖下摆坐下,你不许留在极乐山。还呆着做什么,走吧。
不可留在极乐山,就是可以留在别处继续修炼了?宗主的意思是,让她去拜前辈为师?
卜冉作了一礼,隐晦地笑笑:弟子明白了。
一诚,总算找到你了。卜冉放下身上的包袱,扭了扭发酸的肩膀,这地方也太远了,找起来不容易。咦
她一眼撇到小沙弥腿间支棱起来的分身,刚想说什么,被连人拖着包袱拉得远远的。
你在这休息片刻。一诚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卜冉一看周围,是个书房,就干脆开始将书册整理到书架上。
一诚匆匆回到僧舍,他每天为师尊师娘制造亲昵的机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下面时不时地难受。
他从暗格里拿出一个物事,之前为师尊收拾禅房时,发现一个玉势,他就用木头照样雕了一个。
他褪下衣衫,学着偷看来的样子,跪趴着,一手撑着自己,一手穿过腿间,把木阳具慢慢往自己后穴里塞,嘶好痛,师尊明明很享受的样子啊。
他忍着痛,塞进去一个头,怎么也塞不下去了,可是前面还涨得厉害。
喂,你这样可得流血了。卜冉的声音从门缝传过来。
一诚一个翻滚,侧身把自己罩在外袍下面:你,走开!
卜冉不介意帮小沙弥泄火,不过她还不确定一诚是不是前辈的人,自己这次可得千万讨得前辈的欢心。
我知道怎么让你舒服。她诱哄道,不过,你和前辈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我娘亲。一诚自言自语般说道,又恶狠狠地撇过脸,不关你的事,滚。
大概是夏末的暑气未消,卜冉的脑门滴下一滴汗珠,心想,合欢宗人怎么可能有孩子啊,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过既然不是前辈的人,她可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她往前走一步,一诚就往后挪一寸,等她跪到他身边,双手探到外袍下面,慢慢伸到腿间,一诚已经缩成一团,抵到了墙角,穴口被温软的指尖触到,全身一阵痉挛。
木势被拔出来扔到一边:这个还太粗了,以后可以试试。卜冉扯开自己的衣襟,掀开罩着他的外袍,抓着他的肉棒,那身体便乖乖地仰面躺好了,今天算你运气好,让你舒服到升天。
她托着丰满的胸部,让肉棒完全陷入乳沟当中,嘴里含着棒端,揉搓吞吐。
混蛋一诚挣扎,但下身被温柔地包围,肉棒叫嚣着要留在原处,他红着脸,眸中浮着情欲,眼前这个胡作非为的家伙看上去竟美若仙女,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没几下,一股浓精射了出来。
量好多,忍了很久吧。卜冉笑笑,没想到是元阳,赚到了。
一诚捂着脸,羞愤交加,半天说不出话来。
谁知卜冉的手没停,从囊袋到铃口来回摩挲,肉棒很快又站了起来,她两指探到后穴,戳了进去。
嗷嗷!一诚大叫。
要死啊,别喊这么大声。她抓起外袍的一只袖子,塞到他嘴里。
唔唔嗯他全身汗如雨下,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敏感点被刻意按得很重,他不自觉地摇起了胯,刚才还一脸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