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做太过了,这好歹也是我表哥看上的女人。”傅铮忍不住提醒他,关上门之前,不忘加了一句,“意大利那边新来的消息,他们和猎鹰战队交火了,彭枭亲自带的队。”
&&&&算是为自己的突然闯入强加了一个理由。
&&&&骤然听到彭枭的名字,被做得恍恍惚惚的魏西西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花心却突然开始极速收缩……
&&&&“唔啊!”
&&&&她高潮了,哭叫的声音犹似悲鸣。
&&&&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高频地颤动着。
&&&&他进得那么深,严丝合缝地挤在她的深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乍然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一股又一股的地浇在他阴茎上,几乎要直接渗进他的马眼里。
&&&&密密麻麻的快感交缠着他的四肢百骸,欲望破土而出,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她体内,带着还未准备好的狼狈。
&&&&这是一场双方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的完美性爱,他们抱得那么紧,像每一对情到浓时的情侣,耳鬓厮磨、唇齿纠缠、水乳交融,在彼此身上都留下了浓重的痕迹。
&&&&可,身体明明得到了极致的欢愉,玄沧溟的神情却也冷到了极致。
&&&&这算什么?他们抵死缠绵,他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她的高潮,却并不是因为他。
&&&&汤显琮来电话的时候,她很紧张,有一种被儿时朋友窥见性爱的羞耻感,可也尚能知道是谁在cao她。
&&&&傅铮突然闯进来时,她似乎已经麻木,并不在乎那是谁,只哼哼唧唧地叫着,仿佛沉浸在快感中。
&&&&直到他提到了彭枭。
&&&&他做魏西西的背调时,的确查到过她曾经有交往的对象,那人竟是彭枭。
&&&&更没想到,这个对他来说亦敌亦友的人,居然对她的影响这么大。
&&&&仅仅是听到了一个名字,她竟然就在这场不断喊疼,不断求饶的性事中,颤栗着高潮了。
&&&&“为什么?小西为什么会高潮?”
&&&&他沉声问,黑眸暗如深潭。
&&&&掐在她肩头双手,手背上青筋毕现,他要极力地克制,才能控制住把她捏碎的欲望。
&&&&魏西西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她张着小嘴不住地喘息,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绞尽脑汁想了一句讨好的话,“因为师兄,cao,cao得太厉害了。”
&&&&心里却在想,他们竟然跟彭枭还有牵扯,外头那个傅铮又会是谁的表弟呢?如果想要获得彭枭的消息,玄沧溟她是不敢招惹的,也许那个傅铮会是一个切入口?
&&&&她眸光涣散,明显在走神的样子,全都落入了玄沧溟的眼中。
&&&&玄沧溟将堵在她穴里的阴茎整根抽出,神色不明的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抱着她走到了淋浴器下,灌了她一肚子的精水混着她自己的淫液淅淅沥沥淌了一路。
&&&&就在魏西西以为终于可以结束的时候,他将花洒打开,调到了最大档,冰冷的水兜头而下,魏西西在他怀里冷得打了个哆嗦。
&&&&十月初,天气虽然还没转凉,可他们学校的水引自山泉,常温下简直冰冷刺骨,魏西西抬头,想问可不可以调到热水。
&&&&对上他沉郁的眼睛,就咬住哆嗦的下唇,闭了嘴。
&&&&没有用的,他是故意的。
&&&&水势太大,魏西西被冲得睁不开眼睛,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不知道这一场刑罚又会持续多久,所幸人的体温低到一定程度后,再碰到冷水就不会觉得冷了,反而觉得水温有些烫。
&&&&渐渐的,她感觉到眼皮有些沉重,她眨了眨眼睛,有水流进到了眼睛里,又涩又疼。
&&&&终于,他把她放在了地上,也关了花洒,将它取下来拿在手上。
&&&&魏西西双腿无力,要扒着他的身体才堪堪站稳,这下,cao也cao过了,罚也罚过了,总算可以结束了吧?她想。
&&&&“阿嚏——师兄,可不可以……帮我拿一条浴巾,好冷。”魏西西抱着胸,哆嗦着问。
&&&&玄沧溟附在她的耳边,湿透的发尾戳着她的脸,有些痒,“还不可以停哦,要把小西完全洗干净,再做一次呢,小西要完完全全为我达到高潮,才可以哦。”
&&&&魏西西惊惶地看向他手里的花洒,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不安地求饶,“不要这样,师兄,我自己洗,我自己洗干净好不好?”
&&&&说着,就颤着手,将手指胡乱伸进穴里,把里面残留的液体挖了一些出来。
&&&&玄沧溟按住了她的手,对她残忍地摇了摇头,“不可以自己来哦,犯规了。”
&&&&说话的同时,他打开了花洒,强力的水柱喷射在墙上,溅开一簇又一簇的水花。
&&&&他说,“现在,把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