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6日第十九章一开始我曾试图将对母亲性兴奋的过程描写得轻淡一些,并刻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有着良好教养的正人君子。可当这往事一点点变成文字的时候,内心的激情背叛了我,心底那份原始本能的冲动,血脉交织的渴望,宛如迷情的长风吹过群山,在记忆的夕照里卷起漫天飞花,让我欲罢不能地细诉,每一次进入母亲身体抑或生命深处的美妙与震颤,身心随之翩翩起舞,我这才知道其实这里就是我内心最深处的大舞台。
那一晚,我从未感受过的燥热,我疯狂的跑着,身边虫鸣枭叫的声音,和我落脚的节拍是如此契合,仿若是踏在声浪之上,向家里狂奔,如那里有一滩沁人的泉眼,能洗涕尽尘世的宵闹,静静的等待着我投入她的怀抱。
其实回到家时,胯间的老二已经被裤子反复的挤折感,虐待得垂头丧气了,可心里的痒,也可以说怒火,也可以说是嫉妒,一刻都没有消退过,张凤棠那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对谁都是睚眦必损,对陆宏丰也有怜爱的母性之情,那时我还不明白人生有太多的情非得已,只想到母亲那么多次和陆永平的形淫画媚,难以屈从的心,生出了无法忍耐的不甘。
进了院子的大门,楼上一片黑暗,而奶奶的憨声,像稻田里青蛙的欢叫,时高是低,时缓时急的传来,这让我的野心,像地里的野草般,疯狂的滋长。
见到自己的母亲张凤兰时,她上身一件纯白修身的大开领针织衫,披着格子条纹毛绒披肩,胸前饱满挺拔的双峰呼之欲出,透过衬衫显示出圆润姣好的轮廓,下身是件及膝的蓝白相间的A字裙,裙摆略有收纳,裙下修长的双腿白皙匀称,在稍亮的光线中尽显柔润,因为天气渐冷,所以双脚穿着棉拖,为了等我回来,撑着脑袋,温婉贤静的靠着桌子睡着了,我不禁有些看呆了,觉得母亲的温柔,举手投足之间,就像一副恬静的山水画,让人不觉入迷。
这一幕,没有扶平我心里无尽的愤妒,柔美的温恰美感,反而让平时母亲在我心里的威严肃立,无限的减小,我跑上去,靠在母亲的背上,伸手抱住了盈盈可握的柳腰。
犹如睡美人的母亲,身子一紧,蓦然的回首,看见了我半个轮廓,也被我猛然间的亲溺,弄得不明所以,只好娇嗔了一句;“还知道回来啊,这都几个小时了,跟你姨父跑哪去疯了”如果母亲不说这样一句话,只是莞尔一笑的扭扭身子,再轻轻拍拍我紧抱她的手,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躺在母亲温软的背上,像是投身进一片温暖的海洋里,能消除我一切可能的暴躁,很让我喜欢,也不想就此打破。
可母亲的话,让我想起了陆永平和母亲淫贱的种种,我的所有不甘,又都是从此处而来,他那晚三次的问话,想不想睡张凤棠,就如同把一个我并不喜欢的玩具,甚至有些厌恶的,而他也并不在意的物品,甚至他自己都嫌弃,搪塞进我的手中,那本该是我的,一直装在心里珍藏爱惜的,却被他夺取霸占着肆意的玩弄,带我去看张凤棠和陆宏丰的苟合,更变成一种讥弄我无能的行径,刺激着我易怒的神经。
心如烈火的我,手向上一抓,母亲饱满丰挺的乳房,就裹在了我的手掌里,一捏一揉,弹软备至,而母亲也猛然起身,温馨的母慈子孝画面,就这样被打破了。
母亲扭过身,冷着脸怒斥着;“严林,你抽什么疯”极度的委屈,瞬间将我的肺腑占满,父亲曾说过,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让母亲心里有了他,可我一来,就成了她心里最爱的男人,其他人是生是死,是喜是悲,她都不甚在意,母亲的眼中只有我,那么哺育我长大了的乳房,为什么从此就成了我不能片及的绝对禁地,而陆永平却可以趴在上面又吸又舔,把玩如附,我甚是不解。
我一声不吭,怕发出一丝的语气,就变得卑微如蚁,依旧把母亲死死的抱在怀里,嘴向她细嫩的脖根,疯狂的吻去,我像一个暴徒,肆意而又残忍的掠夺着我想要的一切。
母亲是抗拒的,拍打着我已经厚实的背脊,那一晚,我疯狂得彻底,早已忘了痛是什么滋味,心里的岔愤难平,是我所有的感觉,直到我不要命的坚持,抱着母亲摇摇欲坠的身子,往她和父亲的卧室推去,母亲才靠在我的肩头,僵硬嗓音着说;“陆永平是混蛋,你是个混球”那么一瞬,我心里充满了痛恨,恨自己的狂悖,恨自己的愤凯,可人的眼睛红了,心就黑得彻底,那晚的我,眼睛红得透着血丝,我也不想在陆永平面前,总那么狼狈无激,看他得意洋洋的黑廋脸,喜气盈盈的鲶鱼胡,却忘了我的无知,伤透了一个爱我如命的女人。
推搡着来到床边,母亲也知道倒下去是什么后果,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一下把我推了出去,我红着眼,泪水倾涌,牙关打着意气难平的颤,是那样的身形狼藉,无助又寂落得如被舍弃的婴孩,渴望眼前的温柔细腻,和那一滩能慰藉身心的嫩滑。
“哎”母亲叹了口气,里面的无奈,像冬日里吹过满是消寂山涧的冷风,我能感受到里面的伤感。
母亲背对着我,柔美的线条,又抚弄着我的欲望,母亲被纱裙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