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要强大的血族,她强行吸了我的血,甚至我连与她同归于尽也做不到。”
达芙妮听着他说的话,睫毛低颤着,眉心拧了起来,似乎可以想象某种让她心痛的感觉。
“芙拉,你还愿意爱我吗?”米勒问她。
达芙妮抬起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我爱哥哥。”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原谅哥哥呢?你是在憎恨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吗?哥哥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芙拉可以不要再难过了吗?”
达芙妮靠着米勒的胸口,眼泪慢慢从眼眶里流下来:“可是,可是我被人咬了……哥哥,我被别人咬了。”
“你没有背叛我,你不是自愿的。”米勒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痕,低声说,“不要难受芙拉,关于我们之间,我要真正和你约定好一切。”
“约定?”
“对,约定好我们之间的原则。比如,第一条,身体上的贞洁永远不能够放在内心的至高处。”
达芙妮转过头,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哥哥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没有一点哄她的痕迹。
“当然,不到关键时候,永远不允许主动寻找别的人发生关系。”
他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真的没有什么,毕竟太多的夫妻在婚后去各自寻找情人了,比起他们,我和你已经足够作为鹣鲽情深的榜样了。”
“可是,哥哥才说过,我们的身心只能属于彼此。”
“小偷偷走的东西,拿在他的手上一会儿并不代表东西就属于他了。”
达芙妮追问:“那,还有呢?”
“还有?”
“对,还有什么约定?”
米勒看着她,故作思考了一会儿:“暂时没有想到,等以后再定吧。”
“哥哥好随便呀。”达芙妮伸出手掐他的脸,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终于露出笑意。
米勒专注地看着她的笑容,忽然伸出手,牵起了她的右手。
“达芙妮·梵卓。”他拿出戒指,对准了她的手指,“我想和你一起活到世界的尽头,你愿意嫁给我吗?”
达芙妮看着又来突击的哥哥,和那双深邃的眼睛相视。
“这次我还能说不吗?”
“当然不能。”米勒温柔地笑着,将戒指戴进她的手指末端。
两人开始关心婚礼的事情,当然不是那些场地布置和婚纱样式的问题,而是请柬上该写谁的名字。
“哥哥真的不请威廉家主过来吗?”达芙妮靠在他的怀里问。
米勒抱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桌面空白的请柬,摇摇头,然后拾起钢笔在上面写下阿拉贝拉家主的名字。
达芙妮问他:“为什么?”
“婚礼的时候,我不想让你再看见那张伤害过你的脸,即使相像也不行。”米勒回答她,“但是阿拉贝拉,这个渣滓还有一点点用处。”
“什么用处?”
“给你送来一点让你心情好的消息。”他的嘴角冷淡地勾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达芙妮脖子上的伤害也开始结痂,不再让她感觉到疼痛。
米勒见她差不多忘记了被咬的恐惧,开始慢慢试探她对被咬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大部分情况,都是他用尖牙轻轻咬着达芙妮的手腕或者小腿什么的,刚开始她还会因为特别的刺感而僵硬瑟缩,但很快便习惯了这种感觉。
有时候米勒不小心咬破了她的皮肤,她也不会有太大反应,最多摸摸有点痛的伤口,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早上快要睡觉的时候,因为第二天没有课程,达芙妮趴在自己的床上看书。她的两只光洁的小腿从睡裙里翘了起来,像钟摆一样交错着前后摇晃,看起来心情挺不错。
米勒打开她卧室的门,正好便看见她两只不听话的玉足,还有那脚踝上属于他的印记——那只金色镶红宝石的镯子。
他的眸色微深,轻脚走到了达芙妮的床边,伸手抓住了她不听话的小脚。
达芙妮的脚停在半空,疑惑地把书倒扣在旁边,翻个身看向他:“哥哥怎么现在过来了?”
米勒在她的脚背上亲吻了一下,温软的感觉让达芙妮忍不住笑出声,脚踢了两下挣开他的手:“好痒。”
似乎是刚处理完公务,米勒鼻梁上架着的金丝镜框还没有取下来,这么看上去,还真有种斯文羸弱的感觉。
只是可惜,这位斯文人的内在比他的表面要凶猛得多。
达芙妮坐起来,捏住米勒心爱的眼镜,随手丢在地毯上,然后不等他开口说她,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今天想来陪我一起睡觉?”
米勒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温柔地吻着。
他声音低沉地说:“芙拉,我想……”
“唔?”
“我想和你交换血液,芙拉。”他松开她的脸,虹膜变得深红,那是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