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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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和现场勘查进行了一上午。阮枝他们东院都有警员来做笔录了,余峯这些天都在东院呆着,除了阮枝围巾的事并没有发现异常。
围巾的事邢惊迟知道,余峯没在那么多人面前提。
朱教授沉沉地叹了口气,赵柏他们的脸色也不好看,从事他们这行业的比任何人都心痛。整个博物馆像是被阴云笼罩了。
警员问:“除了出差的那个蒋教授,我看名单上你们这儿还有一个叫刘奕华的,他人呢?”
赵柏应道:“他应该在西院,我去把他叫回来。”
警员收起笔:“不用了,我正好要过去。”
警员走后朱教授才道:“小刘估计安慰小姜呢,瓷器馆的大半瓷器可都是姜家打捞船捞上来的。姜家这几年..唉,可能是运气不好。”
余峯敏锐地捕捉到了朱教授话里的信息。
他紧跟着问:“姜家还出什么事了?”
朱教授瞅了余峯一眼,他不是圈内人,不知道姜家的事也正常。
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朱教授道:“三年前姜家丢过一船的文玩,说好听点是丢,说难听点就是被抢了。茫茫大海,找都没处找。”
阮枝想起那天在拍卖会上看见的佛像,轻声道:“我和馆长去R国拍卖会的时候见到了三年前姜家丢的东西,追不回来了。”
这些天余峯虽然一直跟在阮枝身边,但该知道的线索他一点儿都没拉下。
他听着听着就觉出些不对劲来,这件事绕来绕去怎么还绕不开姜家了。难不成这些人还是故意跟姜家作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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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阮枝才见了邢惊迟一面。
他抽空来了一趟食堂,阮枝正和余峯一块儿吃饭。说起来也挺有意思,阮枝在博物馆上班那么久,第一个饭搭子还是余峯。
还是余峯先看见了邢惊迟:“队长。”
说着他就自觉地拿着餐往边上挪了一点儿,万一这两人要说些私房话呢,被他听到可多不好意思,反正他是不愿意听的。
不等阮枝回头,男人的大掌就罩上了她的脑袋,低低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吓到没有?”
阮枝抬手摸了摸他的手,有点凉。她摇头,仰起脸看他:“吃饭了吗?”
纵使邢惊迟凌晨四点就起来了,他的眉眼间不见疲惫,黑眸里含着担心。而这双眸正落在她的脸上,阮枝牵住他的手,抿唇笑了一下:“和我一起吃饭好不好?”
邢惊迟“嗯”了一声。
他还没动作,耳尖的余峯立马道:“队长,我去给你打点饭菜来。”
案件还在调查中,阮枝和邢惊迟在这方面有默契。她从来不会问他不能说的,而他也向来愿意告诉她能分享的那些信息。
邢惊迟低声和阮枝说了几句话余峯就回来了。
三人一块儿在食堂吃了午饭,邢惊迟吃完就大步离开了。
下午阮枝他们也有工作。
他们要去清点还在的文物,好让警方确认到底有多少文物被盗。阮枝和朱教授他们一组,余峯也跟着去了,几个人分区域清点。
余峯敏锐地发现阮枝自从进了这个展馆之后就有些晃神,想了想安慰道:“嫂子,没事儿。那伙人就是把那些安保打晕了,没见血。”
阮枝低声问:“巡逻的时候才发现这里被盗了吗?”
余峯点头:“是。警报都没响,原因还在查。”
说是在排查,他估摸着还是被人黑进了系统。
监控他们已经检查过了,这伙人训练有素,整个过程没有交流,进展馆之后就破坏了摄像头。根据马路上的摄像头拍到的画面显示,他们在这里呆了不过半小时。
完全卡死了夜间巡逻的时间,他们提前来踩过点。
另一边朱教授正痛心疾首呢,嘴一张唾沫子就飞了出来:“这帮人真是!专挑贵的拿,万一磕了碰了可怎么办!”
阮枝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佛头。
是啊,专挑贵的拿,但他们为什么不拿这个佛头呢。
在这个展馆,若按价值排,顾衍修复的这个佛头绝对能排进前三。可其他东西都丢了,这个佛头却还在,是因为它重吗?显然不是。
余峯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阮枝。
这是怎么了?
没一会儿,朱教授也发现这佛头还在这儿了,这心脏总算好受了点:“小枝儿,你看看,还好顾老头修的佛头还在这儿,也不算全军覆没。”
“这老家伙运气真是好。”
他们清点完发现这个展馆还剩下近一半的文物,难以保存的、价值不高的、不方便运输的等等。想来其他展馆都差不多。最后六个展馆都清点完,他们发现姜家捞上来的那些瓷器居然全部被盗了。
那些人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来的,毕竟瓷器娇贵脆弱,难以长途运输。
等阮枝回了东院之后余峯始终忘不掉阮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