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百合花还掐着水儿,捧在手中阵阵幽香。
“画室。”祝深将花递给了他,拈起了花中的卡片:“说来,这花你也占一半,是沾了我的光。”
钟衡接过了花束不由得一愣,待他偏头看见祝深手中拿着写着“祝祝老师与钟先生百年好合”的祝福时,抿唇一笑,摁下了电梯。
“是。替我谢过他们。”
目光柔和,声音温柔,哪像挨饿等了一个小时人的人。
二十楼。食堂。
两人一黑一白,中间一束白色百合,看上去实在惹眼得紧。
步之所及,员工们交头接耳,掀起巨大的八卦热潮。
钟衡步履如常,却在祝深挽住他的手时,脚步一顿,花都险些没拿稳。
“走啊,阿衡学长。”祝深凑在他身边轻轻道,唇齿翕合,耳畔好似夹着一阵惑人的风。
听着这称呼,钟衡心中有些无奈,可这无奈,却又裹上了层甜蜜的糖浆,他甘之如饴。
钟氏财大气粗,食堂也高级,用钟衡的卡刷了几碟菜,都是他爱吃的。祝深便玩笑说:“是不是我昨晚与你们食堂师傅托梦了。”
耳朵尖的王秘书,闻言摇头轻笑。
不是您给食堂师傅托梦了,是钟总叫我给他们打电话。
钟衡将那束花紧紧抱在怀中,面上挂着隐蔽的笑意。
祝深见他不动,便说:“把花放下啊,你是想喂花吃饭吗?”
钟衡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的他,好像真失态了。
将花放到一边,钟衡又替他盛了碗汤,问他:“上午怎么样?”
“挺好的。”祝深笑着摇头说:“我没想到居然是教一帮小萝卜头画画,一个个奶声奶气地叫我‘祝老师’,改天带你去瞧瞧。”
钟衡眼中似盈起了光亮,低低一笑:“好。”
“有个孩子和你有点像。”祝深说。
“像我?”钟衡愣住了。
像他有什么好。
祝深说不上来,只说:“就是感觉有点像,不过他才十岁,我不知道你十岁是什么样的。”
钟衡小声说:“你知道。”
“啊?”祝深皱眉,没听清。
钟衡摇头。
祝深继续说:“他很有天分,但我听画室的老师说他家境不是很好,母亲一个人打几份工才勉强供他来这里学画。”顿了一顿,祝深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下头说:“母亲们总是相似,却又不尽相同……”
钟衡沉默地为他添菜,共情着他的悲伤。
而此刻,公司的BBS早就已经炸了,二十楼一时间围上来了不少人,远的近的,纷纷伸长了脖子打量着他们。
毕竟这对夫夫合框可太少见了,两人自结婚起便是滟城的一大新闻,婚后又有那么多波折,此时一起在公司食堂吃饭,看着两人这眉来眼去的样子,恨不得当场便卖新闻给各大媒体。
别造谣了,他俩好着呢!
祝深看着涌上来的人都有意无意地绕着他和钟衡转,自己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却又笑问钟衡:“顶着这么多双视线吃饭的感觉怎么样?”
钟衡环顾了一下四周,众人纷纷将头给低了下去。
只听他说:“你不喜欢,明天我叫他们——”
“我喜欢。”祝深打断他,想了想,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妥,欲盖弥彰道:“这也……没什么不好。”
钟衡抿了口汤,含着笑。
祝深吃完了,钟衡还没吃完,顺手从路边自助书架上摸了本杂志,打发打发时间。
哪知这一翻,又看到了钟衡与程展眉的专访。
祝深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从头看到了尾,面色越来越沉。
记者用词也颇旖|旎了些,什么金童玉女,什么才子佳人,什么天造地设云云。那么会写怎么不去晋x文学城写缠绵悱恻故事,当个商刊的财经记者实在有些屈才了。
阖上了杂志,也不等钟衡吃完了,祝深皮笑肉不笑道:“我得回去上课了。”
钟衡忙起身说:“我送你。”
祝深撂下了杂志:“不必。”
钟衡见祝深独自一人走进电梯,眉头皱了皱,拿起祝深翻阅过的杂志,认认真真地审视了一番,忽然把秘书叫了过来。
“明天起,食堂的书架上放美术相关的杂志吧。”
王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再把祝深的画集和专访杂志也给放……”钟衡突然顿住了,他重新说道:“只放美术相关的杂志。”
祝深不能被别人看了去。
王秘书看了眼一身黑色,手捧百合的总裁,重重地点头:“是!我马上就去办!”
拨开食堂外探头探脑的人,王秘书将钟总的指令执行得风风火火。
关系好的员工,问他:“干嘛去啊王秘书?”
王秘书笑眯眯问他:“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