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触摸过的皮肤留下的蹂躏过的伤痕都会让他回忆起的恐惧。
这实在是再差不过的性交了。他甚至无法称之为性爱。
还是干脆点直接说这就是强奸?
身后那处很痛,尚闻绍试着用喷头把里头的秽物冲出来但是水流冲击到也很痛,他只能放弃用水而是伸手进去一点点把东西引出来。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只觉得肠壁都在拒绝,肿胀热烫的肠肉堵住入口不让他的手进入,向他们的主人抗议刚才的虐待。
尚闻绍咬牙撑在淋浴间的墙壁上,只能默默忍受。
他看见那些东西混合着清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污秽的白,血腥的红,混在一起杂糅着碎发一起流进下水道口。
他觉得特别委屈,为什么他的每一段感情都会以一种极其令人不快甚至痛苦的方式画上句号。
疼痛和羞耻让尚闻绍不自觉地脚趾都蜷缩起来,撑在墙壁上的手也紧握成拳不停捶打墙壁。
痛苦的清洗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热水器里的热水都用完,冲到身上的水全都变冷尚闻绍才一点点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夏川还躺在地上。
他走过去踢了夏川两脚,没怎么用力。
"喂,起来。"他又踢了夏川肩膀一下。"醒醒,起来,滚蛋。"
尚闻绍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嘶喊而变哑,喉咙也有点疼。
"起来!"他提高了音量,但夏川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喂!!"他蹲下去拍了拍夏川的脸,但夏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只侧了侧头,还是没动静。
尚闻绍这才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夏川面色苍白,身体发凉却出了满头冷汗。他好像是晕过去了。
"操……"
尚闻绍叹了口气,垂下头,两臂搁在膝盖上,实在是拿夏川没办法。
之前他是听夏川说过他不太会喝酒,给他舅舅打工的时候多喝几杯顾客们请的酒精饮料就晕乎乎没办法好好工作。那他这又是闹哪出啊?给自己找麻烦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到他这来?
"喂!"他又拍拍夏川的脸,那人果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样不行啊,他现在喝多了如果吐了的话秽物卡在喉咙里就会很危险,地上现在又有很多碎玻璃,他乱动或者醒了不小心乱走又会被划伤。尚闻绍只能把他扛起来丢到床上。
就当上次夏川把他从沙发上抱到床上的回礼吧。
他真是恨透了自己的理智和良心。
夏川倒是没吐,他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天快亮的时候夏川被尿憋醒,睁开眼就觉得头痛欲裂。
"呃……"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被尚闻绍用锅敲到的太阳穴血管突突突地直跳,光是坐起来就让他觉得血压升高。
他记忆里的白底粗纱帘也没拉起来,几缕清白色的日光照进来告诉他现在已经是早上了。
回忆过来他现在正在尚闻绍家里的时候夏川有点慌,他的记忆一点点连接起来了。他记得他因为生气而找上尚闻绍家门,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而生气,然后,然后……然后尚闻绍被他弄得出了血,地上到处是碎玻璃,散落的乱七八糟的花。
"尚闻……"他下意识喊,想去看那人现在怎么样。
然后看见尚闻绍抱着肩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碎玻璃,凋零的花,全不见了,就像它们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样,只有垃圾桶里那些尸体能证明夏川的记忆并没有说谎。
夏川光脚下床,蹑手蹑脚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上。虽然情绪还是很不好但是他现在没什么脸再对尚闻绍发火。他走到沙发边上想把尚闻绍叫醒让他去床上睡,告诉他自己马上就滚了。
"哎,哎……"他扯了扯尚闻绍的衣服,又推推尚闻绍的肩膀。"你起来吧……去床上睡……我马上就走了……"
现在一动不动没动静的变成尚闻绍了。
"哎……我去!!"他摸到尚闻绍的皮肤,不管是手臂还是额头都在发烫!
"嗯?"因为昨晚的凌虐让尚闻绍的皮肤很敏感,夏川摸到他脸的时候他一下子警觉然后清醒过来。
"你、你发烧了!"夏川说,神色慌张。
尚闻绍马上拍打开夏川抓住他胳膊的手,像躲开什么脏东西一样。"你别管。"他坐起来,觉得是有些头昏脑胀,手脚酸软浑身乏力。"你醒了就滚。"
"你发烧了!"夏川重复,他站起来四下里翻找尚闻绍的外套和鞋子想给他穿上。"我带你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