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回都胀得难受……哥哥你揉一揉……啊!……不、不要捏奶、奶尖儿……”
袅袅模模糊糊地哼着,抱着他的背,轻晃着细腰,分着腿深深吃着热硬的器物,圆润的雪臀在两个囊袋上磨来蹭去。
像是得了兴头,自己微微上下套弄吞吐,又伸出了粉嫩的舌尖向男人索吻。
殷瀛洲却是想听到她更多放荡的言语,只含了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啄吻着。
因了醉酒,她头一回如此主动,淫媚骚浪得要命。
本来一身欺霜赛雪的皮子也早被热水和情欲熏得靡艷粉润。
小巧的鼻头轻皱,翠羽般的黛眉紧蹙,红宝石样的唇微张,眼中薄雾渺渺,春水涟涟。
——直如是吸男人精血,勾男人神魂的山精野魅。
殷瀛洲也不动,遂了她的意,一边亲着她,一边揉捏抚弄着她的乳团,揉出了更多绵软甜腻的呻吟媚叫。
少女带着淡淡酒香和山茶花香气的呼吸凌乱清浅,又轻又急地扫在耳边。
低了头便能看到澄澈的水底里,她两条粉白的细腿分开跨坐在男人深色的大腿上,一些黑色的毛发自白腻的腿根下面探出,随着水流不停摇曳。
粉色的穴口被撑得大开,收缩不停,正有些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紫红色的器物。
令人发狂的血脉贲张。
起伏不过几十个来回,袅袅即全身战栗哆嗦,紧紧抱着殷瀛洲泄了一回。
灭顶的快意让呻吟的嗓音愈发湿软,腔膣里剧烈收缩,大量粘稠滑腻的热液自被堵着的穴口边缘溢了出来,丝丝缕缕地在透明般的水中四散,尤为扎眼。
袅袅累得趴在他胸前,软软地轻哼着,身子时不时地轻颤几下。
殷瀛洲上下摩挲着她光洁的雪背,良久,哑声道:“你舒坦了,我还没舒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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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被殷瀛洲就着深插在里面的姿势抱了起来,一瞬间袅袅被顶得扬起细长的颈子尖叫了声。
男人走动时,带起了哗哗的水声,清澈的池水似乎也被搅浑了。
殷瀛洲抓过掉落在水中的衣裳垫在她背后,箍着她的腰,将她发了狠地抵在池边。
他咬着她的脖颈,命令似得道:“张开腿,抱着我。”
袅袅懵懵地刚抱住了他,立时迎来男人一阵暴风骤雨式的cao弄,猛烈的撞击让两人身下扑腾起了巨大的水花。
袅袅被他再度暴虐的动作激得摇着头泪流满面,无处可逃,无力闪躲,挣扎着哭叫,喘息,哀泣,求饶:“不要!……太、太快了……好重……呃啊!……”
两条细腿软绵绵地垂落在水中,胳膊也无力抱着他的背,掉了下来,像是茫茫大海上被暴风雨摧折的一叶孤舟,被迫随着他挺进抽出的动作晃动不已。
“你骗人……”
“男人在床笫间的话怎可当真?”
“我……讨、讨厌你……嗯嗯……我、我……不要你了……啊!”
“不知死活。”
“你出、出去呀……殷瀛洲!”
“……你混、混蛋!……禽兽……”
袅袅在被他要撞坏,碾碎,捣烂,撕裂的暴烈戳戮中,語不成调,泣不成声,支离破碎地哭骂着去咬他,掐他,拧他,反抗他,推阻他,踢打他。
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以卵击石,盲人点灯。
自不量力,白费工夫。
男人置若罔闻,无动于衷,好似聋了,瞎了,疯了,狂了,对她所有的哭叫打骂毫无所感,只一味地像野兽圈记地盘般捆着她,箍着她,占有她,侵犯她,在她身上用力地亲吻,舔舐,啮咬,吮吸,胯下之物也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水花翻腾,四处迸溅,好似落了场淋漓的暴雨,池子边汪了一大滩水。
“还能骂人?很好。”
“有力气打我,不如省点力气挨cao。”
“让你长长记性,以后不准直呼你男人的名字。”
殷瀛洲一边掐着她的腰肆意冲撞,一边用唇舌堵上了她所有的哭骂。
不知被他狠插了多少下,也不知剧烈痉挛着泄了几回,他迫她咽下他渡过来的津液,也迫她接受他射给她的精水,上下两张口全被他堵得满满当当。
“哥哥,你……太过分了!……”袅袅恍惚中觉着男人慢了下来,肚子里也涌入了一股热浆时,满脸潮红,喃喃失神地指责他。
男人含着她的乳尖,不以为意地模糊笑了声,道:“……想不想更过分些?”
袅袅茫茫然中不明所以地被转了个身伏在了池边,男人强行摁着她的背,托起了圆翘的臀,拉开她一条腿吊在他胳膊上,从后面凶猛地再度捅至最深。
又是一轮疾风密雨般凌虐式的狠厉挞伐。
到最后总算停了,得了他一肚子热烫的白浆时,袅袅连呻吟哭喊的力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