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时只是遠遠地隔门通传,是以她在这条四层的雾葱色曳地烟纱裙子下面仅穿了条短到腿根的玉色亵裤。
殷瀛洲直起身,替她除了绣鞋罗袜,缓缓揉摸着她的足,将腿越发分得大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悠悠道:“小鸟儿,我今日才觉出这天热的好处来。”
他的掌心有些薄茧,略粗糙。
热意源源不断地沿着足上皮肤传了上来,又渗进了皮肤骨血之中,如一柄灵活锋利的匕首,直直地戳在了她的心口深处。
袅袅连耳垂也红了,双手捂住脸,自欺欺人般不想看他。
美人儿生得无一处不美,连足(注1)都是冰肌玉骨,莹白剔透。
纤细的脚踝皮肤薄到近乎透明,还能隐约看到细小的青色血管。
可爱的圆圆趾甲上是与指尖同样的大红色蔻丹,踩在男人深色的手掌中,格外显得白嫩小巧。
殷瀛洲握着一只把玩,在玉雪样的足背上吮吻,又啮咬着脚趾。
足上敏感细嫩的皮肤被他的唇舌濡湿,痒酥酥的湿热触感使得袅袅忍不住乱扭乱躲,可她的那点力气与男人如何相比,只得又笑又喘地讨饶:“……哥哥……瀛洲、哥哥……别、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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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殷瀛洲玩够了她的足,松开手时,袅袅已是脸共桃花一色,半张着唇细细急喘,胸口起伏,出了一身薄汗。
杏子样的大眼睛本就眼尾处微微上勾,不笑时也似在撩人,此时更是水光潋滟地看着他:“……哥哥,你又欺负我……”
“欺负?……”
“学生今日便教教夫子,何为欺师灭祖,罔顾人伦纲常……”
殷瀛洲说着,哼哼笑了声,抓起裙摆,手下猛地施力。
几下之后,紗制的裙衫被彻底撕裂,雾葱色的烟纱如宽大的芭蕉叶子,片片委顿在地。
肚兜和亵裤也被拽下来扔到了地上,袅袅身上仅剩了几条破烂零碎的布丝。
这条裙子颇为精巧秀美,四层裙摆展开似莲花绽放,最外头那层更是别出心裁地制成了八瓣莲瓣样式。
袅袅中意得很,昨日才穿了一日,今日便被男人撕碎,心疼却无可奈何,又被他白日里剥得一丝不挂,不禁有些委屈地偏头去看地上的碎纱:“瀛洲哥哥……你赔我的裙子……”
“哥哥明儿再去替你买个几十条。现下麽……别看裙子了,看我。”
殷瀛洲捧着她的脸,半是诱哄半是强硬地扳正了她的小脑袋。
少女两只丰盈圆翘的乳儿随着呼吸轻晃,新雪堆出来的皮肤在白日里似乎泛着一层温润滢洁的光,红紫印子不仅仅腿上独有,原是星星点点,遍布全身各处。
黑发雪肤,红唇黛眉,献祭一般被男人捉着两条腿,平躺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嗤啦嗤啦”的裂帛声好似更激起了男人天性里的征服欲望。
殷瀛洲只撩起了下摆,甫一释出器物,便迫不及待地托起她的小屁股,抵着娇嫩的穴口,入了大半根进去。
袅袅还未湿透,即被他这般粗暴地冲进来,一时又是酸胀又是干涩得疼。
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打湿了几缕额发,眼泪也疼得涌了出来。
她整个儿人仿佛被那根东西生生地捅穿了,又仿佛被它从中间撕裂成两半。
袅袅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疼得皱成了京城隆瑞包子铺里的圆包子,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殷瀛洲的小臂,用力到指尖都开始发白,拧着眉直“咝咝”地发抖细喘:“疼……疼死我了……好疼……”
他知她受不住,往常总要等她湿得难耐时才会进入她。
除了头一回,她还从未如此疼过,真真是要疼死了。
兼之记起了初夜时他的那些过分言行,又惋惜那条惨遭他辣手摧残的裙子,忍不住愤愤地去掐他,眼泪汪汪,骂他:“哥哥……你太坏了!……”
殷瀛洲也疼。
她太紧了,夹得他寸步难行。
一时有些后悔,又有些心疼她。
殷瀛洲粗喘了几声,也不再进了,退出来半截,只留着头棱在她里面,指尖打着圈儿地揉按在她那点肉核上。
随即,女孩儿便莺声呖呖地抖着嗓子,带着哭腔呻吟不止。
揉按了不过十多下,汁液顺畅充沛地溢了出来。
得了热液的润滑,男人的器物如同狩猎时的猛兽在少女体内一路攻城掠地,势如破竹。
殷瀛洲俯下身,一边掐着袅袅的腰深深浅浅地研磨cao弄,一边亲吻舔舐着她的脖颈和胸口,又含了乳尖嘬吸不停。
很快,袅袅已说不出任何旁的话来,口中只剩了软绵娇媚的呻吟和支离破碎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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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七八糟小剧场,可跳过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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