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回来时他后背也湿透了,热得径直去了井边,兜头浇了两桶井水,但仍不忘捎回她爱吃的点心果子……
一想到这些,袅袅便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咬他了。
生生被既深且猛地cao了几下,终是如他的意,顺从地张开了腿。
少女娇声沥沥,如黄鹂春莺,被cao干得“咿咿呀呀”地呻吟哭泣,嗓音嫩得能拧出一把水儿来。
叫得殷瀛洲心里越发如烈火烹油,火烧火燎的。
两片粉嫩的唇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吸吻着紫红色粗壮的器物。
男人青筋迸跳的可怖性器一点点没入了少女身体深处,再带着里面的嫩肉齐根抽出来。
淋漓的热液混着先头射进去的白浆,沿着被撑圆的穴口不停地滴落。
嫩屄里流出来的男人精水,混着内里的黏滑热液,被性器捣成了白沫,糊满了两片唇和圆圆的穴口。
这种淫靡的景致简直是将男人残存的最后那点可怜理智通通吞噬得一干二净。
她性子温绵,很少忤逆他,尤其是床笫间,几乎都是按着他的意愿来。
身子软得摆弄成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看起来娇柔纤瘦,可再怎么cao她都受的住。
开始觉出兴头也能迎合他的撞送,嗓音媚软地歪缠着要他摸奶揉屁股。
被他cao了这些时日,越发得不经cao。
抽送不到百下即会啜泣战栗着泄了出来,腔膣收缩缠绞,让人心慌意乱的疯狂快意。
偏她在泄身时,又格外依恋地抱紧了他,两条粉白的细腿缠在他腰上,半睁着水光粼粼的黑琉璃样眼睛,满脸潮红地唤他的名字。
乖得殷瀛洲心里一塌糊涂,让他想放过她都无法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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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拉过袅袅的手,强行带着袅袅按上她的小肚子,隔着薄软的皮肤可以明显地摸到胀鼓鼓的一团。
——他正与她合二为一。
热硕的器物凶狠霸道地一次次进入,抽出,虽不甚快,可每一次尽是深到不能再深为止,撞击在她最娇嫩敏感的那点上。
“自个儿摸摸,你绞得我多紧……”
“是想绞断我?嗯?”
被他亲吻,被他抚摸,被他进入。
淫惑狂乱,放荡灼烫的情话。
着实太过刺激了。
袅袅哭叫求饶起来,仰着脸儿讨好地去亲他的唇。
试探地伸出一点舌尖,立刻被殷瀛洲吻住,他的唇舌中还留有醇醴的香气,袅袅尝着,更是醺然欲醉。
男人进犯她时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露骨,赤裸裸地彰显他的欲望,直要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英越俊美的脸因了快意而微露狰狞之态,或许是错觉也或许是烛火,乌沉沉的眼底竟有微红的光闪动。
他的汗水滴落到脸上,袅袅鬼使神差地舔了舔他的下巴。
他爱洁。
一日早晚两回的沐浴,也无需甚麽热水,井水冲下去了事。
头一回看到他在院子里坦然自若地裸露身体,惊得她在屋子里又是脸红又忍不住从窗棱缝里偷觑了几眼。
男人皮肤紧实,肌肉匀称,身体精壮强悍,连身上滑落的水珠在日光下都像是反射着炽烈勃发的生命力。
袅袅迷迷糊糊地想:他的汗水尝起来并没有令人作呕的腌臜味道,仅是有些咸,又仿佛带着些他身上那种锋冷凛冽的气息。
……是她的夫君,她的男人。
不知死活。
殷瀛洲摁着袅袅的两只小胳膊在棉枕两侧,将小人儿密密实实地罩在身下,反复吮吻啮咬着她的小脸脖颈和乳团儿。
随意地进出,放肆地驰骋。
一阵的轻戳重捣,深抽浅送,云狂雨骤,浪高风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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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在她耳边低语,鼻息灼人,哑得厉害,像是世间最猛烈的媚药:“袅袅,你当真不悔?”
没等她回答,却语气一变,音带狠戾:“悔也无用。”
袅袅本是被他撞得颠簸起伏,头目森然,全身酥麻,四肢瘫软。
好似三魂去了二魂,七魄丢了五魄。
忽听得他言,竟在极致的快意中莫名想笑。
她既已嫁于他,入了官府的户籍造册,他还是这般患得患失。
他对她的占有欲多到吓人,白日里不肯让她离开他视线分毫。
曾在夜里欢爱之后也要将她箍在怀中,压得她喘气都费劲,根本睡不着。
她态度坚决地抗诉了好几回,他总算勉强妥协,揽着她的腰还要得寸进尺地埋在她胸前,含着她的乳尖方才作罢。
若可行的话,他怕是会白日黑夜,时时刻刻地占着她。
——真像是个他豢养的,只用来供他昼夜淫乐的小女奴。
这样一想,本就湿热的脸颊更像是要烧起来似的火烫。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