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禽兽大发了好几回。
饱胀的乳团在恣意揉捏中,从乳尖处涌出来一股股的白汁,淌满了美人赤裸的纤白身体。
一点点舔舐干净,含住乳尖吸吻啮咬,唇舌间奶汁的甘美滋味烧得殷瀛洲理智全无,一边嘬吸着乳儿一边狠烈地进犯。
殷瀛洲快活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叫他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在儿子旁被男人吸着奶水cao弄得流泪呻吟,连连泄身,讨饶哭喊着没有奶水,不要再吸了……
委实太过于羞耻了。
事后袅袅恼得好几天不肯搭理他,可殷瀛洲干脆将秦凤霄扔给了奶娘。
袅袅拗不过他,奶水全便宜了殷瀛洲。
及至秦凤霄略长大些,显出聪慧敏颖的同时,气人的天赋跟着初露端倪。
像是吃准了他万分宠爱袅袅的心思,每每闯祸之后,在当老子的还未动手揍他之前,早就一溜烟儿地跑到袅袅跟前卖乖撒娇。
殷瀛洲有心想揍他,又忌惮着袅袅,只得作罢。
秦凤霄又常黏袅袅黏得紧,使得备受冷遇的男人憋了一肚子火气,父子二人的交锋在无人处已不知进行过多少回。
秦凤霄倒是硬气,习武时被不怀好意的父亲趁机揍哭了,却既不求饶也不告状。
还是袅袅无意中发现秦凤霄胳膊上的淤青才知晓了父子间的暗潮汹涌,惹得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哭骂殷瀛洲,不许他再打儿子,不然她便再不肯理他了。
殷瀛洲莫奈何,只得温言柔声哄她又指天指地地发誓,总算哄的袅袅破涕为笑。
一出房门却看到小混蛋藏在连廊门柱后得意地冲他笑,殷瀛洲罕见的顿感一阵无力,第一万回切切实实地领悟了:
——秦凤霄,真真生来便是为了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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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譬如此时外面风雨潇潇,雷鸣阵阵,本应是他与袅袅正行至不可说的妙处时分,眼下他却孤零零一人躺在外间的榻上。
原因无他,小混蛋被雷声吓坏了,哭闹着要找娘,奶娘无法,只得来通禀。
彼时他刚解了袅袅的衣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亲吻抚弄。
身下的女子生产后纤细的腰和平薄的小腹一如从前,只有两颗嫩乳和挺翘的臀越发丰盈圆润。
蜕去了少女的青涩稚嫩,彻底显出了女人被男人常年疼爱后的成熟柔丽风情,妩媚娇艷更胜往昔。
早已食髓知味的身子在男人强势的进攻中溃不成军,袅袅难耐地抬腿缠在殷瀛洲的腰上,揽住了他的脖子,颤着嗓子去亲他:“瀛洲哥哥……我要……”
殷瀛洲提枪上马,正要狠狠cao她一回。
坏事的奶娘敲门了。
“别理他,奶娘哄哄就好了……”
欲火上头的男人满心不情愿,只想将这个碍事的儿子遠遠发配到天边。
可在当娘的眼里,儿子哭了便是天下头等要紧事。
前一刻还迷迷瞪瞪的小媳妇儿立时神智清醒,化身巡海母夜叉,河东狮子吼,凶巴巴地瞪他,骂他是盘古开天地以来最狠心的爹。
硬逼着他冒雨将儿子抱过来,又不由分说地将他赶到了外间。
……小混蛋不仅霸占了他的床榻,还霸占了他的女人。
耿耿秋灯秋夜长,那堪风雨助凄凉。
无言独上江楼卧,司马青衫泪痕多。
——好一个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殷瀛洲心中哀叹,辗转反侧。
还未疏解的那根东西仍在硬梆梆地一根挺立,瞧着颇有些怨恨不忿之气。
他随手撸动了几下,放弃了。
明儿一早还要去巡视底下的田产铺子,还是先睡觉罢。
番外壹.金刀憔悴误东风(三)
殷瀛洲拄刀单膝跪地,狂乱地粗喘不已。
赤红的血从他的前胸后背疯狂涌出,好似自血海尸山中走出一般,鲜血混着雨水在地下汇成了几条涓涓的血河。
江万泰等人见他短短一炷香内殺了张地乙,又斩断了何行道的两条腿,此刻虽状若病虎,气势依然丝毫不倒,直如是地狱的恶鬼,染血的修罗,一时皆是为其惊人之势所慑,只围拢一圈,不敢上前。
殷瀛洲抬起血雾弥漫氤氲的双眼,举起湿透的衣袖擦了下嘴角溢出来的血,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扭头“呸”地吐了口血沫,目光寒芒厉电般掠过众人,持刀缓缓站起,刀尖直指对面的这群人。
“还有谁是不想活的,大可以上前来!”
“殺一个够本,殺两个还赚了!老子今儿个总之不亏!”
江万泰与左少春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惧不定的神色。
猛地,江万泰暴喝:“妈的!这婊子养的小畜生是要拼命!大家伙儿一起上!”
刹那间,剩下的三十来号人一同扑了上来。
殷瀛洲大笑了一声,挥刀复又与对方战至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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