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巴巴的身材,谁爱要谁要去。”
李姝浑身一震,眼露狐疑:“真的?”这个时候,她也管不了他诋毁自己的那些话了。
谢铭撇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到?真以为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就是全部了?”
李姝先前一门心思地伤心难过,此时听了谢铭的话,才反应过来,除了全身上下酸痛,其他地方还真没有异样,她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墙角,好像经历过一场巨大灾难,直到此时才雨过天晴。
见她这副模样,谢铭不由地道:“作为阶下囚,你就该有这个觉悟,我可以让你好吃好喝地住着,同样也能让你瞬间坠入地狱。别以为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任你予取予求,人活着,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谁也不能例外。你这幸好是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旁人手里,哼哼。”
李姝看似没有反应,可她的眸子却轻轻一颤。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从小到大,她受尽宠爱,身边的所有人对她都是毕恭毕敬,哪怕父皇去后,她依然是公主之尊,没有人敢对她不敬。
可离开京师这短短时间之内,她不仅沦为阶下囚,还差点被人污了清白,从前所有人都夸赞她聪明机灵,直到如今,她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聪明,反而笨得无可救药。
这人说得没错,自己幸好是落在他手里……
这么想着,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谢铭那张英气的脸庞上,动了动唇,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来。
谢铭见她似有了悟,试探着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在洛邑城外鬼鬼祟祟?”
李姝闭紧了嘴,一语不发,她就算是个笨蛋,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绝不能泄露给此人知晓,否则就是给这人一个天大的把柄。
她以为自己总算还看得清形势,哪里知道自己早就把底子全部露了出来。
谢铭本也只是试着问一问,以她的性子,知道机密的可能性不大,但只她的公主身份,就比任何边缘情报都重要。
既然问不出什么,谢铭也就没有再追问,最后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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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业。
叶霆和叶范都有官职在身,白日里并不在府中,叶萧自己虽挂了个太常的文职,却真的只是挂名,无需他履行职责,况且以他现如今的敏感处境,也不宜频繁出府。
这日清晨,给王氏请安过后,叶萧正走在返回院落的路上,途径后花园儿假山,正逢拐角,突然就有一个身高只及他大腿的小娃娃撞了过来。
撞到他腿上,又反弹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生嫩的肌肤被卵石小路隔得生疼,小鼻子一皱,小嘴一瘪,金豆子不要钱一样地掉,哭泣的童音传得老远。
叶萧猝不及防地被这小娃娃一撞,虽站得稳当,右手仍下意识地在腹前护了一护,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抬起的右手很快又放下来。
眼见这小娃娃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叶萧本欲亲自查看,上前半步才想起自己的腰伤,只得侧了头道:“黄诚,看看这孩子有没有伤着,再去问问这是谁家孩子,给他送回去,若他亲长问起,照实说便是。”
黄诚点头,正要上前,却见那拐角处又转出一个少年,见着大哭的小娃娃,连忙把人扶起,声音中仍带着稚嫩:“昉儿怎么摔了,来,让哥哥看看,有没有摔着哪里。”
检查过没有皮外伤,少年才抬起头来,一看前面那人是叶萧,立刻放开小娃娃,拱手行礼:“见过大伯父。”
叶萧不认得小娃娃,这个少年他还是认得的,此人便是叶范和谢氏的长子,记得名字是叫……叶晖,看来还算懂事知礼。
叶萧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不至于跟个小娃娃计较,便道:“这孩子是你弟弟?有没有伤着哪里?”
叶晖摇摇头:“没有。”他替娃娃擦了擦眼泪,轻声地哄着。
叶萧正想着要不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说,以免被误会自己欺负个小娃娃,此时拐角处又出来个人,打眼一看正是谢氏,她仿佛是循着哭声找来的,身后跟了浩浩荡荡的十数个婢女仆妇。
见着哭泣的小娃娃,她眸中闪过几分焦急,但见娃娃有叶晖安慰,便仍维持着仪态,先与叶萧见礼:“兄长可是从母亲那儿回来?妾身也正要带小儿去给母亲请安。”
叶萧道了声“正是”,直接将先前的事情说给谢氏听了,又道:“小侄子哭得厉害,到底有没有伤着,回去还是仔细查看为好,穿着衣裳也瞧不真切。”
谢氏歉意一笑:“小儿顽皮,非要与他哥哥玩捉迷藏,冲撞了兄长,妾身代他赔个不是。”
叶萧摆摆手:“这倒不必,我哪能跟自个儿侄子计较,弟妹既然要去给母亲请安,这就不耽误了,”走时仍不忘关照,“孩子也怪可怜见儿的,弟妹不必责怪他。”
谢氏轻轻颔首。
叶萧也与她点点头,带着黄诚离开此地,往自己的院落走去,走过一段路,方